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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了喪夫之痛的深情婦人。
戚淺音莫名地笑了一聲,繞開葉樂然,坐到葉瀾左手邊的沙發上:“就算戚言做了那麼多的十惡不赦的事,你也必須承認,整個爾朗沒了他你再想做什麼都沒那麼順利了。”
“我承認。”葉瀾看向戚淺音,緩緩勾起一側唇角,“但我也不可能讓你趁虛而入,我勸你死了這份心,交出手裡爾朗的全部股份,我放你一馬。”
“我這次也算是握著這些股份和你們同甘共苦了,等我願意的時候,自然會交出來。你現在應該慶幸你在和戚言結婚前留了一手,這房子沒有被查封,你還有地方可住,我本以為會看到這麼一大家子人流落街頭,真是可惜了。”
葉瀾不屑地笑了笑:“這件事你最需要總結的就是,不要妄想跟我鬥,戚言也不過如此。”
“我們拭目以待。”
管家一行人從樓上下來,每個人都搬著一個大箱子,在葉瀾面前站成一派。戚淺音看了一眼,都是些雜物,應該是屬於戚言的東西。
葉瀾起身,慢慢走過他們,檢視裡面的東西,走過最後一人時指著戚淺音對管家說:“來,給他女兒看看。”
戚淺音只是淺淺挑了挑唇角,既然葉瀾讓她看,就看好了。
據莫然說,戚言走的時候只燒燬了大部分和他罪行有關的證據,剩下的東西一樣都沒有帶。她突然停下腳步,伸手拿出箱子裡的一塊手錶,指腹撫過鑽石錶盤,眉心微蹙。
這塊表很眼熟,她似乎在誰那裡看見過。據她所知,這是一款限量版情侶表,葉瀾沒有戴錶的習慣,那麼另一塊給誰了呢?
“我以為你會拿什麼,不過是塊表。”
戚淺音轉身對葉瀾笑了笑,將手錶扔進包裡:“那我就不客氣了。”
葉瀾可能覺得無趣,便和葉樂然一起上樓了。戚淺音示意管家把東西都拿出去,頭都不回地說:“元若情,別躲了。”
下一刻,元若情從隔間出來,戚淺音一步步走近她,目光越發森冷:“在釋出會上送給葉逸然這麼一份大禮,你居心何在?”
戚言當時在葉逸然的監控下,根本沒可能聯絡外界策劃那件事,而且透過警方瞭解,確認也並非戚言所為,那麼最有可能的就只有這個從頭到尾都心懷不軌的女人了。
“不管你信不信,不是我做的。”
“那你躲什麼?”
“人之常情而已,畢竟與我有關,你肯定懷疑我。”
戚淺音盯著元若情的眼睛,目光深邃不明。如果不是她,會是誰呢?
☆、第六十四章 未說的話
“葉少,好久不見。”
葉逸然目光掠過韓銳,將手中的東西交給來接他的秘書,走過輪椅旁時被韓銳扣住了手腕,用力向下拽了一把。葉逸然只是肩膀沉了一下,腳下站的很穩。
“距春節我們見面到現在,已經過去很久了,聽說那次你回去就發病了,可要好好注意身體。”
葉逸然低下頭,面部輪廓一點點繃緊:“是我上次下手太輕了,沒讓你長記性?”
韓銳輕笑一聲,鬆開手。葉逸然邁步向前走去,還沒幾步就聽韓銳說:“葉少下的一手好棋,韓某受教了。”
“彼此彼此。”葉逸然沒回頭,彎腰上了車。
置之死地而後生,不是誰都有這個勇氣和魄力。一直到白色寶馬消失在視線中,韓銳臉上本就疏離的笑容漸漸轉變為詭異狠厲。
誰更勝一籌,不到最後誰都無權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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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淺音再回到麗水別墅時,幾乎只一眼就看到她家旁邊別墅的花園中,安離楠拿著噴壺走走停停澆著花。她也不知道花架上一盆盆含苞欲放的花是什麼時候運進這個院子的,上次進來的時候還沒有。
院門沒有鎖,輕輕一推就開啟了。戚淺音走進去,站到他身邊,身體微微前傾慢慢閉上眼吸了一口氣,也許是因為還沒有完全綻放的緣故,只能聞到淡淡的芳香。
“為什麼要種香檳玫瑰?”
安離楠轉頭看了她一眼,不予回答,只是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些。
戚淺音沒有追問下去,坐到一旁的鞦韆椅上。韓銳說得對,安離楠城府太深,儘快達成目的後全身而退才是她應該做的。而且,不論是他,還是安銘,願意甚至說是刻意接近她的理由都不過是為了爾朗而已。
這麼想著,戚淺音之前緊張的心情一掃而空,心慢慢安定了下來。
“我想過了。”戚淺音剛一開口,安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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