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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黑冰冷的髮絲在他的指間,他死死地揪著她,怒瞪著她,突然粗暴地湊上去,吻住了她。
那是野獸般的吻法。
她啃咬著她的嘴唇!啃咬著她的脖頸!啃咬著她的肩頭!他用牙齒死死地咬住她!把她咬出血來!他讓她痛,要讓她哭,再讓她再也不敢!鮮血的腥氣在他口中的口齒間瀰漫,如同滿腔的怒意和沉痛有了發洩的出口,他從她的肩頭又一路吻上來,死死吸允翻攪住她滾燙的唇舌,要將他體內所有的水分都吸乾一般,危險憤怒如嗜血的野獸!
被他這樣地吻著。
她痛極了。
那如火山噴發般的灼熱,黑髮的頭顱在她胸前、肩頸狂烈的吻著,他彷彿在痛意地燃燒,也燃燒著她,連周圍的空氣都燃燒起來!被他死死按壓在房門上,他的身體緊繃火熱,呼吸中是萬物焚燒的氣息,她的呼吸也開始紊亂,就像少年時,就像那薔薇花盛開的深夜,她的雙臂漸漸擁上他的頸背,他吻著她。體溫燙到極點,他緊緊得貼在她的身上,她甚至可以感覺到她身體某個器官的變化!
“你是故意的……”
極力壓抑的喘息著,越璨掙扎的拉開一點同他的距離,理智漸漸回來,他眼神古怪地瞪著她那被咬腫的雙唇,低低自嘲地說:
“你是故意說這些話來刺激我,對嗎?你以為我會上當?你以為——”
手指用力的揉搓著她滾燙的雙唇,他眼底翻湧出殘忍地戾氣。
“——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害怕?就會妥協?就會屈服?你以為我還喜歡你?你以為你撒這種謊,我就會心神大亂,從而任由你擺佈?夜嬰,你也未免自視太高了?”
晨曦映亮店內的空間。
玻璃櫥窗外,清潔工人已經開始打掃步行街,街面上的地磚還染有夜間的露水,深深淺淺的溼痕。
面對著越璨。
胸口還有隱隱的起伏,雙唇殘留著曖昧的紅腫,夜嬰卻眼瞳幽黑,彷彿剛才那個被激烈吻住的人並不是她。她細細地打量著他,如同在欣賞他此刻的表情。
“我哪裡敢這樣想,我還沒有那樣自做多情。”
夜嬰隨意地笑了笑。
“我當然知道,大少早已經將過去忘得乾乾淨淨,只是嫌我礙了你的眼,才一心只想將我趕走。不過你也不用那麼生氣,即使越瑄跟我訂了婚,也未必會回到謝宅。我不會出現在的眼前,讓你想起……”
“夠了!”
越璨怒聲喝斷她。
“你究竟要怎麼樣?”聲音彷彿從乾啞的嗓中擠出來一般一般,緩緩地,帶著令人窒息的威脅感,“你為什麼這麼固執,你為什麼要一直逼我,你究竟想要什麼?”
“我想要什麼,你不清楚?”夜嬰嘲弄地說,“大少,你不幫我,還不允許別人幫我,天底下有這樣的道理嗎?”
越璨盯緊她,面無表情地問:
“你只是想讓他幫你?不是因為喜歡他?”
夜嬰沒有回答他。
“好。”思忖良久,越璨下了一個決定,眼神沉黯地說,“既然如此,不如我們來賭一把。”
“賭?”
她抬眼看他。
“就以潘亭亭這件事。”低頭看著她,越璨緩緩地說,“勞倫斯頒獎禮上,如果潘亭亭走紅地毯的時候沒有穿你設計的禮服,那麼,你就離開這裡,走得遠遠的,放下一切。”
“這麼想讓我走啊……”夜嬰嘲弄地說。
“如果潘亭亭穿了你的禮服,”沉沉吸了一口氣,他的雙唇在她的發頂,“那麼,我會認輸。”
不再阻止她。
不再試圖讓她遠離這一切。
“你以為有我有多蠢?”
勾了勾唇角,夜嬰回答他說:
“無論是潘亭亭是否會選擇我的禮服,越瑄都會支援我。我為什麼要冒風險,來跟你打這個賭嗎?”
“那你賭嗎?”
繼續將她壓緊在房門上,越璨鄙視著她的眼睛問,他的聲音極輕,充滿了危險的脅迫感。
“嗯。”
回視著他,夜嬰點一點頭。
“好,雖然沒有這個必要,但是,我跟你賭了。”
看著夜嬰挑釁般地朝他勾出小指,越璨審視著她,緩緩用自己的手指勾住她那根潔白的手指,於是賭約生效。
越璨聲音暗啞地說:
“你輸定了。”
“未必。”推開他的胸膛,在萬千金黃色的晨曦中,夜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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