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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好,便急不可耐的實施起來。
以視察公主膳食情況為由,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一包慢性****放進公主晚上的食物裡,而後便躲藏在暗處盯著端午帳篷外的一舉一動,待到老婆子將木桶和熱水拿進去,溫貂按按捺不住蠢蠢欲動的心,待那老婆子一出來轉身關門的時候肩脖間猛然一受痛……雙眼一閉便暈了過去。溫貂將她拖入隱蔽的帳篷裡藏起來,四處無人,便輕手輕腳進入端午的帳篷裡。
躺在熱水中端午只覺得混身軟弱無力,頭暈目乏,體內四肢百骸流竄著一股燥熱,連這熱水都彷彿沒有溫度似的。隱隱約約聽到屏風外的腳步聲,一下子有沒有了,“麼麼,我不是說過了,沐浴的時候不需要伺候。”
空氣流動,沒有絲毫迴音。端午疑心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覺了,虛弱地抬起手臂,閉上眼,頓感昏沈,而股燥熱的氣流卻愈加橫行霸道。“唔嗯——”端午本想嘆氣,喉頭卻出的是一聲嬌媚的呻吟,心中不禁大駭,想凝神提氣卻引得渾身一陣顫抖。
屏風外的溫貂挺直了背脊豎著耳朵緊聽清塵公主的一舉一動,原本以為她現了自己,而後的一聲**打消了心中的顧慮。他知道藥效已經開始揮作用了,那****可是他花大價錢從一個道行高深的術士手中買來的,百試不爽。溫貂耐心地等待著,等待藥性腐蝕掉清塵公主的意識。
端午愈提神靜氣體內愈是燥熱,渾身仿若被噬咬一般,端午情不自禁地右手撫上左手。當右手一接觸到左手,左臂瞬時傳來一陣陣麻酥感,理智告訴端午不能這樣,她必須清醒,而那股竄流告訴她只有這樣她才能平息住它。端午想開口說話而傳入她耳膜的卻是那一聲聲**……端午狠心閉上雙眼,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頓時疼痛的觸感傳入腦海,忍不住輕吟了一聲,那竄流似乎平靜了一些。端午的神經稍稍地放鬆了一下,可就在瞬間那竄流又變本加厲地襲擊端午,任端午掐咬抓打都無濟於事。端午清醒的最後一剎唯一的意識只知道自己在淪陷,淪陷到地獄。
溫貂一直密切關注著房內的清塵公主的一舉一動,沒想到那清塵公主的毅力竟如此堅強,但沉陷也只是時間問題,那藥力任大羅神仙也是抵擋不住的。見房內的妙曼佳人放棄了抵抗,不由得心中大喜過望,大步邁入屏風後。木桶內的人兒頭靠在木塊上,雙手支撐在木桶頂上,水漫胸前若隱若現,溫貂頓時色心大起。
他輕輕撫摸著清塵公主的細臉,欲閉還睜的狐眼**迷濛惹得他心花怒放,粗糙的手挑逗地向下遊走,溫潤的水和柔滑的觸感刺激著他**瀰漫的神經,不禁一把扯起水中的人兒,水花四濺,順著端午妙曼纖細的身姿緩緩下流——柔軟的身軀玉波盪漾,溫貂一把拉她入懷,聞著她特有的體香,二話不說將她抱躺在床上——
溫貂像欣賞精美的工藝品,從裡到外一點一滴,上下其手,惹得端午體內的躥流加,渾身酥麻,不自覺的呻吟出身。溫貂密密麻麻的吻下去,像是要把全身吻遍一樣,心中更是慾火難耐……
給讀者的話:
為什麼沒有收藏和評論啊。大家太不夠意思了~~
………【軍妓】………
軍營中央的大帳篷內,奢華無比,司空凌乜斜著眼眸,打量面前這幾個半老徐娘的軍妓,姿色庸俗,施再多的胭脂水粉也掩蓋不住條條溝壑,各種騷姿媚眼弄巧成拙,愈顯劣質,不禁大失所望。想他堂堂四皇子何時缺過女人,要不是想操練一下手中士兵和堯國打這一仗,他才懶得到這偏僻得連女人都沒有的地方來!
“下去。”司空凌語氣不善。
那些軍妓們雖有心攀上四殿下這個高枝,但四殿下可不是好惹的主,恐怕高枝沒攀上掉丟了性命倒划不來。個個來時雄赳赳去時悻悻怏怏,極不情願。
司空凌半臥床榻,柔美的臉上揚著蠱惑人心的笑容,熟悉司空凌的人都知道,他的笑容是毒藥。美則美矣,鋒利無比。
都是那個堯國什麼清塵公主的錯,他本就是想提前入洞房,可她竟被人開了苞,惹得他慾火焚身洩不出來!其實是不是完璧之身他倒並不在意,只是,她淡漠而無辜的表情他看了極為不悅。此事因她而起,那麼自然還是理應由她解決。在司空凌眼裡,沒有什麼事是他不能做而做不成的!
一身錦繡綾衣飛揚,司空凌大步踏地,朝著端午所在的小帳篷走去。
比起司空凌的住所,端午帳篷的位置就顯得偏僻荒涼得多了。距離越近司空凌越察覺有些不對,他安排監視她的人怎不見蹤影?還有,他敏銳的聽覺聽見的呻吟聲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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