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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側立的帶頭婦女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這堯國公主的食宿都是四殿下吩咐下來說不必把她當公主,可是這公主未免也太不把自己當作公主了。按理說這粗茶淡飯豈是這些金枝玉葉能食得慣的?可她就是一副安心坦然的模樣。
飯飽湯足後端午滿意的說,“我吃好了,有勞麼麼。”
帶頭婦女惶恐道,“奴婢承受不起,公主言重了。”
端午無奈的苦笑一聲,當下人便是如此,永遠都得客氣地對主子說話,不管真假。“我乏了。”
“那奴婢先行告退。”帶頭婦女收掉碗筷後離開。
端午剛躺在床上閉上眼就聽見門外有人輕道,“參見四殿下。”
“人呢?”
男子的聲音淡漠而飄遠,有種捉摸不透的空靈,不得不讓人心生謹慎。
“公主已經睡下。”
“嗯,你們都下去,沒本殿下的吩咐不得靠近。”
“是。”
隨後門被開啟,動作並不輕柔。此時端午已經起身站在屏風前。“參見四殿下。”
端午無意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果真是陰柔嫵媚的男子,跟那遲墨痞子有一拼。只是兩人散出來的氣質簡直猶如天壤之別,遲墨輕鬆而無憂,而面前這男子則讓人混身冷。
“過來伺候本殿下更衣。”
不知不覺,他已繞過她站到床前,雙臂伸展開來,高貴而不容拒絕。
端午輕嘆一口氣,努力掃除心中的坎坷不安。“是。”走到他的懷前,撲鼻而入的是他身上淡淡的龍延麝香,冷冽而幽香。端午伸出手抬到他的腰前,竟覺自己的手在不自覺的顫抖,極力抑制,咬牙解開他的腰帶。
突然後背猛地傳來力量——她已被他雙臂牢牢環圍在懷!他溼熱曖昧的呼吸撲擊她臉頰耳畔,緩緩低頭——端午推不開他的胸膛只好左躲右閃。他愣了愣,從來沒有任何敢拒絕他,拒絕他的人通常付出的都是死亡的代價。顯然端午的閃躲激怒了他。
猛然一摔——端午便已經被他扔在床上了,這一幕何其相似!端午的眼淚驀地落下來。而他看到她的眼淚毫無憐惜,壓住她較小瘦弱的身軀,鋪天蓋地帶著涼意的吻密密麻麻襲去。
為何?為何,老天你要如此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懲罰我?端午心中的委屈排山倒海般翻滾。
“本殿下是你的夫君,今夜便是我們的洞房花燭,知道嗎?”他目光幽深全無半點**,嘴角扯著的弧度若有似無,語氣冷淡得如同陌生人。而他卻說他是她的夫君。
夫君?端午在路途中對這個未曾某面的夫君確實抱有一點點的希望的。她的希冀只是希望他不會將她折磨得生不如死,然而如此這般舉動已經讓她生不如死了。她的痛一遍一遍的重來……
快樂重來一遍,你不會更快樂。而痛苦重來一遍,你會更痛苦。
趁她不注意,他猛地撕扯斷裹在她身上的輕紗。溫潤的唇遊走在她的耳畔頸脖,一路往下……一手撕扯著下身的褲裙。任端午狠狠地推拼命地打也阻止不了他的行動。
終她妙曼的身姿豪無保留的呈現在他面前,長繭的手掌嫻熟地挑逗女子的脆弱。而端午的眼淚在他扯掉她的單薄的衣衫時便沒了,那一剎那便知道她已經反抗不了他了,也不會有任何人會來救她……於是她放棄徒勞的掙扎,麻木的閉上眼,不敢看這醜陋的世界。
他終於忍不住地分開端午的雙腿,沒有意料中的阻礙——時間瞬間凝固——迅起身,毫不留念——果真沒有落紅流出。
堯國竟敢找一個殘花敗柳來糊弄他司空凌!這筆帳他一定要加倍的討回來!抓起床上的華服轉身就走,看都沒看床上的女子一眼。
………【乾淨】………
端午愣愣地躺在床上,雙眼空洞無神,面如死灰,心亦如死灰。緩緩地坐起來,地上的衣服已經是支離破碎,如同她殘破的心,於是她就一絲不掛的起身,開啟陪嫁過來的紅漆扛箱,隨便拿了件青石緞宮裝套在身上。
其實她想洗澡,縱使明白再怎麼洗也洗不乾淨自己身上的骯髒,可是不洗會覺得自己噁心。
“麼麼,麼麼?”端午羸弱的喊到。
回應端午的只有從峽谷呼嘯而來的烈風。突的才想起來,她們早就被他給調走了,沒有他的吩咐她們是不會靠近的。看來,註定今晚將是個不眠夜。
端午點燃羊角燈,一路摸索著前行,但願她能找到廚房打到熱水,然後洗個澡。木製帳篷外狂風蕭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