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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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茉茉?茉茉?”電話那頭依舊沒有聲音。安若晴急了翻身下床、穿上拖鞋、拿上錢包鑰匙。也沒和安爸安媽打聲招呼就奪門而出。
半夜兩點,街上鮮有人影,安若晴一邊跑一邊叫車,碩大的汗珠時不時滾落下來。不知跑了多久,終於揮手叫到一輛車。
司機轉身看到安若晴一身睡衣邪惡的念頭萌生----趁火打劫:“起步價50,每公里5塊。”
安若晴怒了握拳正想發火時手裡緊握的鑰匙如一盆冷水將怒火生生熄滅,最後安若晴咬了咬牙:“走吧!”
到達白家,司機望著白家的3層別墅時後悔了:“早知道你是有錢人家的小姐,我就說500起價了。”
安若晴沒理他給錢開門下車,走到白家門口時拿出鑰匙如入無人之境的在白家肆意奔走。
司機看到後更加懊悔嘟囔道:“還真是富家千金啊!”便開車離去。
安若晴先是跑了一樓廚房又去了趟二樓醫藥室,發現刀還都好好的躺在櫃子裡,藥卻少了一瓶,還是安眠藥。
安若晴沒顧得上想“蹬蹬蹬”地跑上三樓,到白茉莉房前發現燈還亮著。她拿出一直緊握的鑰匙輕輕向右轉動,隨著“咔嚓”的聲響讓安若晴的心也跟著“嘭咚”一聲。她屏住呼吸映入眼簾的是白茉莉的哭天喊地。安若晴如釋重負的長吁了口氣隨機怒火冉冉升起。
進屋,一把摁住白茉莉騎在她身上咬牙切齒的說:“白茉莉,你行啊!你真是好樣的!藥呢?藥在哪呢?”安若晴越說越氣拿起枕頭一頓亂揍。
白茉莉也急了兩腿一蹬把安若晴踹到床上,坐在身子指著安若晴的鼻子罵:“你還有臉來?我傷心欲絕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我給你打電話傾訴痛苦。可你呢?你他媽掛了。”最後一句是她破著嗓子喊出來的。
安若晴躺在床上衣衫凌亂、眼角有淚、喘著粗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被怎麼了:“我掛了?我還以為你“掛”了呢!”(此處的掛應理解為死的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安若晴和耿少緯約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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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茉莉扁著嘴胸口的起伏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安若晴坐起來張開雙手。白茉莉終於繃不住了,哇~地撲向安若晴的懷抱。
安若晴就一直抱著白茉莉,時不時的寬慰兩句。一直到凌晨5點半白茉莉才睡下。安若晴為白茉莉蓋上了被子,收拾了擦鼻涕眼淚的廢紙。抬頭已經6點,苦笑了下,對還在睡夢中的白茉莉說句:“大小姐,你知不知道我看店看到11點半等到家上床睡覺已經凌晨1點了。”安若晴搖搖頭替她關好門,買了個燒餅繼續上班鳥。
後來安若晴到了彩站才知道原來是自己昨晚太累,忘了給手機充電才導致手機自動關機的。而那瓶安眠藥也是因為白茉莉家裡的阿姨因為最近睡眠不好,懶得總去2樓去才幹脆拿到自己屋去的。事情看是好像全部都解開了,但安若晴還不知道白茉莉到底是因為什麼哭的?耿少緯究竟說了什麼?想去問白茉莉卻又怕挑起她的傷心事。
於是安若晴今天早早的向安爸爸請了假去了醫院。
因為之前來過兩次,到了醫院後輕車熟路的上了頂樓。當電梯到達頂樓後,安若晴怔住了---電梯兩側站了4個保鏢。
安若晴疑惑的望了他們一眼抬腳往歐宸的病房走去。
“請你等一下。”一個身材魁梧的黝黑大漢用他結實有力的胳膊攔住了安若晴。
安若晴望著魁梧大漢嚥了咽口水:“有事嗎?”
“你是白小姐嗎?”魁梧大漢一絲不苟。
聽見“白小姐”不由得讓安若晴想到白茉莉連忙開口道:“我是茉茉的朋友。”
魁梧大漢想必是聽見我對茉茉語氣親暱,便收回胳膊“放”我走了。
我還沒來得及動步就聽到耿少緯的聲音:“我不是說過閒雜人等不得入內,以免打擾少爺休息嗎?”
安若晴一聽便也瞭然,難怪這麼一大片樓層就只有電梯門口有保鏢。
魁梧大漢看到耿少緯竟唯唯諾諾起來:“耿特助,她說是少爺未婚妻的朋友。”
耿少緯看似在說給保鏢聽,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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