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尚未散開,便落入了一個溫軟的懷抱。
那個人緊緊的擁著我,力道大的將我勒的生疼,我掙扎了一下,換來的卻是更加用力的擁抱。
煙霧散開,我看清了那個擁著我的人,黑兔子?!
“你回來了。”良久,他淡漠的開口。好聽的音色中夾帶著淡淡的悲傷。
我呆愣,雖然因為姿勢問題看不見十年後的澤田綱吉的臉,但聽得出來,他在悲傷。
大概過了半分鐘,他鬆開了手,望著我。
悲傷、懷念、歉意,還是其他什麼…… 澤田綱吉的眼神,我看不懂。但卻感到莫名的悲涼。十年後的世界,一定發生了什麼。
“綱吉,十年後……”我猶豫了一番,決定開口詢問綱吉到底發生了什麼。
“對不起。”綱吉似乎知道我想問什麼,開口打斷了我的話,“對不起,沒能保護好你。”他低下頭,任由劉海遮住了眼,咬著牙,顯得有些憔悴、疲憊,以及深深的自責。
“……”哈咦,這個時候我是不是應該狗血的說一句沒事我在。啊叻還是算了吧這樣太狗血了。安慰什麼的那也太假了。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過我還是上前擁著了十年後的澤田綱吉。十年後的澤田綱吉長得好高啊,已經高出我幾乎一個頭了。
“澤田綱吉,祭她順利從十年前調換過來了吧。”隨著大門被推開,一個我十分熟悉的身影出現了在門外。十年後的雲雀委員長!?
哎我說雖然委員長你十年後依然很帥但你能告訴我你怎麼變成天然捲了,看著真彆扭。
“恩,調換過來了。”澤田綱吉又恢復了他大空的笑容,雖然其中夾雜著明顯的疲憊,但也能讓人感到溫暖和安心。“祭,我走先出去再說吧。”綱吉拉著我,將我帶出了房間。回頭,我瞄了一眼我剛才所在的房間,然後我傻眼了。= =吾靠原來我真的呆在冰櫃裡啊,怪不得這麼冷。我說十年後的我、你沒事跑冰櫃裡做啥啊你又不是雪女。
在成年版委員長和黑兔子的帶領下,七拐八不拐的終於走到了疑似目的(di)地的(de)房間。綱吉帶我坐下之後,坐在了我的旁邊。
“食草動物,你聽好了,下面我們要和你說的事情,你一定要記住、記清楚了。”雲雀率先開了口。抬頭,便能看見一臉嚴肅的雲雀、和我身旁已經收起了微笑的綱吉。雖然不知道接下來他們要說什麼,但我也莫名的緊張了起來。
“聽好了,事情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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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自一人蜷縮砸牆角,我抱臂消化著雲雀和我所說的話。
難以接受,真是……難以接受。
我說你們,是不是都太高看我了。我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即使被牽扯到了彭格列我也還是以普通人。我沒有必死的決心,沒有秒殺敵人的絕招,沒有白蘭那樣反派的智慧。像我這樣的一個人,只會拖後腿的。
“之所以讓你提前來,因為你是時空的鑰匙。”
那是當然的,因為我本就不是這個時空的人。但為什麼,偏偏是我,不是還有其他兩個人的嗎。
“在這個世界,你和庫洛姆分去了聯絡,雖然你和六道骸仍然能聯絡。”
找不到庫洛姆了嗎,我最愛的庫洛姆,你還好嗎。
即使能和六道骸聯絡又怎麼樣,那是十年後的我吧,現在的我能夠和十年後的六道骸聯絡嗎。而且我記得六道骸正在白蘭身旁探訊息,如果我貿然和六道骸聯絡,不是加快了白蘭發現六道骸的步伐嗎。雖然最後白蘭一定會發現他身邊潛伏著的六道骸。
“這段時間,你要進行特訓。”
我也要戰鬥了嗎,別開玩笑了。如果不是六道骸,我根本沒有辦法活到今天。無論是指環戰還是什麼,如果不是六道骸的輪迴眼、如果不是六道骸的提示、幫助,我早死不知多少次了。現在卻要讓我獨立戰鬥嗎,我會死的連屍體都不整塊的。
“你已經死了,連同你肚子裡的孩子。”
所以說,我之所以呆在冰櫃裡,是為了封存住我的身體不讓其腐爛嗎。
“不久之後,澤田綱吉就要去見白蘭了,到時候就無法保護你了,快點給我振作起來。”
換句話說,不久之後,綱吉也要去另一個世界了嗎。怎麼可以這樣,這股莫名的悲傷是怎麼一回事,明明知道十年後的綱吉還會活過來的不是嗎。為什麼還會覺得有如深淵一般絕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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