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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對上了葉眉和陳思芸的眼,嘴角隱約的笑意頓時蕩然無存,眼神一下子鋒利了起來,跟剛剛的梁傾慕判若兩人。
“媽,陳姨,你們怎麼來了?”顧珩煥淡然恭敬地問。
梁傾慕完全沒有要躲顧珩煥身後的意思,高傲地站在顧珩煥身邊,腰板挺得筆直,也沒出口打招呼,只是眼神有些囂張地盯著陳思芸。
葉眉和陳思芸在誰也不開口說話的情況下,眼神都不約而同地堆聚到顧珩煥手裡拿的塑膠袋。
在看清袋子裡都裝的是什麼以後,梁傾慕很愉悅地看到陳思芸的胸口有了劇烈的起伏。
花花綠綠好幾包衛生巾,想讓人不誤會都難。可是誰都沒有解釋,梁傾慕覺得顧珩煥自己都沒有一時間解釋,自己就更沒那個必要。就淡然安靜地站在顧珩煥身邊,一瞬間氣氛寂靜的詭異。
最後葉眉忍不住了,皺著眉命令顧珩煥:“開門。”
顧珩煥突然痞痞的笑了一下,那種邪氣的感覺又來了,顧珩煥用空出來的那隻手掏出鑰匙,然後牽起了梁傾慕的手,往大門走去開了門。第一時間就把梁傾慕拉了進去,顧珩煥湊近她的耳邊像是情人一樣的呢喃:“演出戲。嗯?”那聲尾音讓梁傾慕的思考能力有了一瞬間的脫線,可隨即又反應過來,綻放了一個極度魅惑人心的笑,兩人心照不宣地達成了某種共識。
作者有話要說: 祝,閱讀愉快!
☆、綿綿意。
陳思芸自梁國赫壽宴後就一直坐立不安。準確說是更貼近惶惶不可終日的感覺。當外界都知道梁傾慕的存在,知道梁閔琳並非是貨真價實的那一個,輿論會更傾向於哪一邊是不言而喻。而葉眉無意間透露出顧珩煥疑似與梁傾慕交往的這種訊息無疑是雪上加霜。陳思芸試探過樑國赫,顯然梁國赫已無十年前的強硬態度,對待梁傾慕的迴歸是喜上眉梢,為此陳思芸整日心神不寧,感覺自己十年來得到的一切是那麼的岌岌可危。
而梁閔琳的終生大事,眼下成了陳思芸最頭疼的事。陳思芸多次私下問過葉眉,葉眉卻說她也不清楚。當初葉眉第一次見到梁傾慕的時候,只當她是個貪圖錢財和安逸的女孩子,全程也一直拿有色眼鏡看她。現在看來好像又不是那麼一回事,她出現在壽宴上著實讓葉眉吃了一驚。
葉眉倒是知道梁國赫有個親生女兒的,早年聽陳思芸說過,說這女孩子鋒芒畢露得很,一點虧都不肯吃,從小就愛欺負閔琳,後來不得已就改判給了媽,最後跟著她媽去了美國。在葉眉看來,照陳思芸的說法,這梁傾慕跟著他們生活的這一年時間裡,可謂是囂張跋扈且不可一世 。總而言之過去陳思芸是把葉眉給忽悠地一愣一愣的,葉眉只當是梁傾慕心中不平衡才一氣之下潑了那杯酒,完全沒有深入想過箇中原因。
況且顧家也不看重什麼親不親生,閔琳就算沒有淌著梁家的血,卻依舊深得葉眉的心。可惜自家兒子沒有這個念頭,整日蹉跎,惹得葉眉每每一想到這事就想皺眉嘆氣。
這不拗不過陳思芸的再三詢問,才帶著她上顧珩煥這兒談談,談談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當顧珩煥和梁傾慕兩人一前一後從電梯裡走出來時,當視線轉移到顧珩煥手裡提的生活用品時,陳思芸一口氣提在嗓子眼出也出不來,都是被嚇的。梁傾慕多會察言觀色啊,明眸一轉就坦然自若地站在顧珩煥身旁,腰板挺得筆直,讓葉眉突然恍惚,覺得這個女孩跟顧珩煥站在一起還挺般配。
梁傾慕輕輕地帶上大門,剛轉身就聽見顧珩煥說:“傾慕,去廚房倒水。”
梁傾慕對上顧珩煥深邃的眼,驚訝地努了努嘴。
——我怎麼知道你杯子水啊什麼放哪兒了?
——自己去找。
梁傾慕收回眼神,清了清嗓子轉頭瞟了陳思芸和葉眉一眼,乖乖倒水去了。顧珩煥眼神追隨著梁傾慕的背影,滿意的笑著,勾唇,看著梁傾慕溫順的樣子,這感覺真是好。
梁傾慕剛在葉眉面前放下水杯,葉眉就不疾不徐地開口,話說到後來竟有些嘲笑的語氣:“梁小姐,據我所知你才剛回國不久吧,這麼快就跟我們阿煥在一起了?這動作還真是快。”赤裸裸地意思讓顧珩煥皺眉,不滿地盯著他母親。
梁傾慕根本不接她的招,燦爛一笑,淡淡開口,四兩撥千斤地就把球又踢了回去:“是啊,才回來一個月,他就藏不了心思急於求成,我也覺得他靠不住。”
一下子讓葉眉無話可說。是要她附和說是是是我兒子的確花名在外嗎?葉眉再怎樣都不會做這種抹黑兒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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