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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趙書齡端著剛煲好的雞湯出來時,梁傾慕乖乖地把手機收了起來,起身去拿了碗筷。趙書齡還是蠻欣慰的,臉上也柔和了起來。
平日裡梁傾慕一個人吃飯時是吃得很快的,從不細嚼慢嚥而且總留飯碗,現在對面坐著趙書齡,梁傾慕的速度也就放慢了下來。
趙書齡喝了口雞湯:“上面油多,喝的時候當心燙到。”
梁傾慕慢悠悠地嗯了一聲。
“接下來的日子你要抽空去問問房子到底怎麼一回事,趁早解決了我也能早些回去。要是有必要的話,跟梁國赫好好談談我也不介意。”
梁傾慕“當”地一聲就把舀到一半的湯勺重新扔回了雞湯煲裡。
“看來我說錯你了。你是想證明你真的捨不得那房子是嗎?那來談談你的價碼和條件,你最大程度上能忍到哪一步,這樣我見到梁國赫的時候才能好談判啊。”
趙書齡有些惱,看著桌上被梁傾慕扔勺後濺出來的油和湯水,語氣也有些氣急:“你有沒有一分鐘能是和我和平共處的?我說錯什麼了嗎?哪一句成了你忍受不了的?難不成還要我去低聲下氣地求你爸讓他別拆嗎?我不可能讓那對賤人看我笑話第二次!”
梁傾慕像是充耳不聞似的,拿起飯碗盛了碗雞湯,又是湯拌飯地快速解決了後站了起來。
梁傾慕一字一頓,聲線無比清晰:“我今天是真的想跟你好好吃頓飯的。可事實證明不行。我實踐過無數次了,每次都跟自己說我一定能跟你好好相處,可結果都不盡人意。”梁傾慕望進趙書齡的眼,又說:“房子的事,我一定會替你問清楚的,所以麻煩你不要再催我了,也不要用這種下命令的口吻來命令我。你讓卡爾再等等,我一定讓你儘早回美國。”
“因為你留在這裡,我也會不自在。”這句話一說完,梁傾慕就回了房,任憑趙書齡一人留在餐廳裡。
趙書齡看著滿滿一桌自己做的菜,眼眶有些溼潤髮紅,她挫敗地捂住了臉,一時間家裡靜悄悄的什麼聲音也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擁抱你。
梁傾慕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裡,頹然地坐在床邊。她也不是什麼刀槍不入的人,聽到趙書齡言辭裡滿滿都是想盡早離開的想法,心還是一陣陣地抽痛的。
梁傾慕抬眼看了看牆上的壁鐘,真是可笑,五點半還沒到就結束了今天的晚飯,也真是夠了。
梁傾慕剛想拿起睡衣去洗漱,就聽見門鈴響了。
許恩令看著來開門的人,嘴巴一下子張的老大,半天也合不上。
還是趙書齡最先開口,語氣溫和地說:“恩令你沒怎麼變啊。”
許恩令這才後知後覺地回應:“噢,啊阿姨,你您什麼時候回來的?”
“有些日子了。你快進來吧。”
許恩令戰戰兢兢地換了鞋,梁傾慕才從自己房門裡出來。
梁傾慕看著許恩令一臉的詫異,臉上波瀾不驚,簡簡單單地說:“坐吧。”
倒是趙書齡客氣,拉過許恩令的手說:“恩令啊,這麼早就來了,還沒吃飯吧,來,坐下來喝碗湯。”
許恩令有些尷尬和拘謹,坐上了之前梁傾慕的位置。
趙書齡進廚房拿了只乾淨的碗給恩令盛了碗雞湯,輕聲說:“你們聊吧,我進房了。”
梁傾慕也不接話,扯過許恩令身邊的椅子坐了下來,等趙書齡進了房關上了門,許恩令才扯過樑傾慕胳膊,壓低了聲音:“你怎麼不告訴我你媽回國了啊?”
梁傾慕雲淡風輕:“沒那個必要。”
許恩令有些氣急敗壞:“你什麼都不跟我說,有沒有把我當自己人?!你的心理防線能不能不要設的那麼重?”
“你都在說些什麼?都扯些哪跟哪兒啊?”梁傾慕不想多談,卻又不想許恩令誤會,耐著性子說:“她是在你們那天聚會時才給我打的電話,我事先也不知道。中途離開就為了上首都機場去接她。她可是專門回來保全房子的,這幾天帶著她去房子去墓地,我哪來功夫想多餘的事情。”
許恩令聽的雲裡霧裡:“什麼什麼房子?”
梁傾慕心裡一個咯噔,暗暗懊惱。
“梁傾慕!你到底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梁傾慕可能是真的把許恩令給氣到了,看著她氣紅的雙頰,有些好笑地說:“行了,沒跟你說是我忘了。”
“現在說。”硬邦邦的語氣。
梁傾慕無奈,只得把在顧珩煥檔案上看見的企劃和合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