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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珩煥穿上夾克,轉頭對孟嵐說:“你住哪兒?我送你回去。”
孟嵐的臉一下就紅了。
李唐又摸了摸鼻子,合著是自己想錯了啊。
孟嵐跟著顧珩煥到了停車場,她看得出來這個男人心情不是很好。夾克給他一種邪氣頹廢的氣質,她看得有些入了迷。
她下意識地開啟了副駕駛座的車門,才聽這個男人的嗓音有著明顯的排斥和不滿:“你坐後面。”
孟嵐愣了一下,然後有些尷尬地關上車門,去開了後車門。顧珩煥問了她地址後就沒再開口跟她說過話。孟嵐坐在車後,想著他剛剛呵斥她的樣子,居然有些紅了眼眶。
當顧珩煥把車開到孟嵐住的小區時,他轉頭跟她說:“明天我會讓人陪你去辭了那工作。現在天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顧珩煥說完還朝窗外打量了一眼這個狹窄陳舊的小區。
孟嵐也不多說話,應了一聲便跑下了車。顧珩煥沒多做停留,就返回銀泰了。
他到家時在樓底抬頭望了望梁傾慕的房間,漆黑一片。沒有電話,沒有關心,她居然還能睡得這麼心安理得。他揉了揉眉心,面色陰沉地摁了22樓。
顧珩煥不爽地開了自家門,在換鞋的時候才發現虛掩的臥室房門裡貌似有光。
顧珩煥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推開房門,看見梁傾慕坐在他的床上睡著了。她雙手環著膝蓋,腦袋靠在膝蓋上,腳邊放著遙控器,而她調的那個電視臺,早成了雪破圖。
顧珩煥煩躁的心情一下子消失了。他失笑的瞥了一眼電視機,轉頭看著在自己床上睡著的梁傾慕,心底一片柔軟。
顧珩煥心裡無奈地笑了一下,也是,她可是梁傾慕啊,怎麼可能會選擇用打電話這種老套的大眾方式一遍遍地催促他。
他摟過她,想把她放平躺床上,誰知再輕的動作還是惹醒了梁傾慕。
“你怎麼才回來?”梁傾慕揉著眼帶著睏意埋怨的問。
這種埋怨的口氣在顧珩煥聽來更像是撒嬌,儘管梁傾慕從不向他撒嬌。他頓了一下,抱著她,阻止她想下床的動作,對著睡眼惺忪的她輕輕地哄:“很晚了,就躺這兒睡吧。乖。”
顧珩煥早就說過樑傾慕睡醒跟沒睡醒是差別很大的。清醒時的梁傾慕是死也不會答應睡顧珩煥的床的,可誰讓她這時候偏偏沒睡醒呢。
等顧珩煥洗完澡出來後,梁傾慕已經沉沉睡去了。他掀開被子躺進被窩,手臂一撈就把梁傾慕撈進了懷裡,他箍著她的腰,臉靠近梁傾慕的脖頸,鼻尖貼上她的髮絲,他親了親她,嗅著她的髮香入了夢。
之後,顧珩煥每個禮拜都有那麼一兩天不在家吃晚飯。梁傾慕漸漸習慣,也不多問,權當是年前正常地忙碌。她如此心安,是因為顧珩煥總會趕在十二點半之前回來,趁她清醒時問她晚飯吃了些什麼,晚上做了些什麼。
她以為她瞭解他,她以為她能栓得住他,她的自信心第一次被擺在了尷尬的位置,更可笑的是她被蒙在了鼓裡。
符嘉衛是在舍友過生日時,在朝會走廊裡看見顧珩煥的。隨即他瞳孔驚訝地放大,因為挽著顧珩煥胳膊的那個女人不是他姐。符嘉衛好一陣沒和梁傾慕聯絡了,心裡一猶疑顧珩煥便從他面前走了過去,他沒看見符嘉衛。符嘉衛被同班的同學推搡著進了包廂,腦袋卻還是渾渾噩噩的。
梁傾慕今天沒讓馮姨來做飯。事實上,她交代了馮姨,顧珩煥不回來吃晚飯的時候,她就不用專門過來做飯了。她一個人盤腿坐在沙發上吃川菜館的外賣,lucky聽話地趴在她腳邊也不叫喚。梁傾慕被川菜辣出了眼淚,她轉頭抽紙時,發現窗外已經開始飄雪。
原來北京也已經開始下雪了啊。梁傾慕赤腳走到窗邊,俯瞰著在夜晚落雪的北京,遠處的霓虹一閃一爍,梁傾慕不由地開啟了窗。
冷風頓時灌了進來,讓梁傾慕清醒的同時也狠狠地打了一個哆嗦。她立馬關起了窗,想著原來下雪的北京跟下雪的倫敦一樣冷。可不是,終是一個人一間房,心臟暖不起來,到哪不是冷?
電視裡傳來節日的聲音,梁傾慕愣了一下這才意識到,原來今天是平安夜。她過著過著忘了日子,只能站在那裡盯著那則聖誕廣告,像是與世隔絕似的,電視裡歡樂的氣氛絲毫傳遞不進來。
她的胃開始灼痛起來。她捂著肚子蹙著眉,卻依舊光著腳站在地板上,看著電視出了神。
顧珩煥在進了包廂以後,還沒輸過。碼在桌前的籌碼越來越多,他心情大好,把撲克甩在李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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