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3/4 頁)

惑她：“傾慕，明天把你公寓鑰匙給我好不好？”

“不行。”

“嗯？”一個壞心眼的頂撞，讓梁傾慕危險叫出來。看她咬唇忍著的樣子，顧珩煥一遍遍地磨著她，還在她耳邊繼續蠱惑：“給不給我？嗯？”

梁傾慕受不住，最終妥協了。

“我給。你別…”話還沒說完，就在顧珩煥燃著火光的眼眸裡噤了聲。

原來這就是歡愉和愛。她跟他的結合，讓梁傾慕不由得對未來充滿了期待。她躺在顧珩煥的懷裡，明明很困卻依舊在心裡回味著這讓人陶醉和充實的幸福感。

“傾慕。”顧珩煥喚她。

“嗯。”梁傾慕閉著眼模糊地應他。

“馬上過年了，春節跟我回家好不好？帶你去見我爺爺。”顧珩煥輕聲在她耳邊說著。

梁傾慕已經要睡著了，聽到顧珩煥的話還是強撐著回答他，其實她的意識已經很模糊了：“好。”

顧珩煥撫著她光滑的脊背，看著她入睡的安靜模樣，寵溺地笑著，把她放平在枕頭上，蓋好被子，低頭吻著她的眉心，眼睛，鼻尖，嘴唇和下巴。

“我愛你。”男人說得這句話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可惜床上的人兒早已入了夢。若是她能聽見，早些就能確認他的心意，也許他和她能少走許多彎路。

顧珩煥滿足地摟著她，關了床前的燈，在黑暗中跟心愛的人一起入了夢。

梁傾慕在後半夜裡睡得極不安穩。天還沒亮的時候她就醒了，身邊顧珩煥帥氣的睡顏讓梁傾慕本不踏實的心靜了下來。她輕輕起身去廚房喝了杯水。回到房間後，她下意識地摁了下手機想看看現在是幾點。

結果摁成了顧珩煥的手機。

一條未讀簡訊顯示在螢幕上，梁傾慕看了一眼睡著的顧珩煥，最後還是忍不住心裡的好奇劃開了鎖屏。

是一個叫孟嵐的人。凌晨十一點五十分發的。

簡訊沒什麼特別的內容，只有聖誕快樂四個字。梁傾慕鄙視了一下自己的無趣，沒當回事。看了下現在的時間，又重新鎖上了手機，爬回了被窩。手指勾勒了下顧珩煥的輪廓，滿意地笑了笑，然後抱著顧珩煥的腰又沉沉睡去。一覺到天亮。

而顧珩煥卻做了一個讓他心慌的夢。夢裡傾慕的臉色蒼白不願看他。寒冷的冬天裡，她冰冷的手凍得發紅也不讓他替她溫暖。他在不知不覺中丟了她。她這般如此淡漠的面孔，看著他的眼神毫無波瀾，明明他們曾經如此甜蜜過。

可是這個夢在顧珩煥醒來後就忘了。他隱隱記得他睡著時有過不安，卻記不起是為了什麼。

他給依然在睡夢中的梁傾慕一個早安吻，起床洗漱給她買早飯去了。

他要是記得那種鈍痛感，他便會有一絲地警覺。可顧珩煥現在擁有著，便不會去考慮失去的感受。很長時間以後，他才明白，他對她的愛，放不下，捨不得，早已非她不可。傻瓜，為什麼要在經歷那麼多的試驗後你才能懂得這些呢。和梁傾慕相愛時的點點滴滴，在不知不覺中牢牢地盤踞在心裡，近在咫尺又如影隨從。

後來的顧珩煥在細細回想時才豁然開朗，原來梁傾慕的愛不比他少。她甚至曾經很明顯地表達過，只是當時的他不自知。就比如她曾經在茫茫雪谷間的高空吶喊著他的名字，那份果敢，伴著動聽清冷的聲線，以他名字的形式迴盪在山谷間，與白雪一起，純粹乾淨。那時候的他只要稍微想一下，就能明白梁傾慕在喊完他名字後想說的話。她大聲喊著顧珩煥，心裡在喊著我愛你。她也怕他會笑她自作多情，梁傾慕覺得他能聽得出來，以他的聰明。當時的他的確被震撼了，被感動了，他沒有料到一向性子淡的她也會做這種瘋狂的事。所以他才會拉過她，狠狠地吻了她。

那些因為有彼此陪伴才日久生情的溫暖愛意，卻抵不過現實，而他們倆卻這樣輕易地放手了。

年末的北京寒氣席捲著各個大小衚衕，顧珩煥握著方向盤，副駕駛座上放著熱乎的春捲和豆漿。他望了一眼窗外肅殺的天氣和光禿的枝幹，感嘆了一聲北京越來越冷了。

紅燈變成了綠燈，顧珩煥踩了腳油門，往家駛去。

作者有話要說： 祝閱讀愉快。

☆、贈了我空歡喜。

顧珩煥終於抽了一點時間回了趟大院。從梁傾慕生日宴後，他已經拖了整整兩個月，特意避開了葉眉和顧崢嶸。

當然這次顧珩煥的任性而為使老頭大發雷霆。那拄杖結結實實地打下來，顧珩煥悶聲承受著，眉頭也不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