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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竹不回答,對他臉上的口紅印有些介意。
“你不怕他們反過來告你傷害罪嗎?”翼揚擔心她。
“待會兒我會去警局備案。剛才如果換作是別人的話,早就被他們撞傷了,給他們這點教訓,還太便宜了些。”
“的確太便宜他們了,年輕氣盛不學好,不過……剛剛要不是我及早出現,你大概是想踢斷他們的鼻樑吧?”凌竹徑自跨上車,翼揚走過去拉住她說:“別做得太絕。”
凌竹不發一語的發動機車。
“你這渾帳!就不會安分的當個女人嗎?”翼揚對她又氣又不放心。他緊抱著凌竹強吻她。
凌竹僵冷的反應,令翼揚感到十分挫折,跟那天在浴室裡被他強吻的凌竹不同。那時的她……唇是熱的、身體是暖和的、一顆心怦怦地跳著,像個受驚喜的少女,眼神慌亂而帶有感情地看著他,連打在他臉上的巴掌也是火辣辣的。
“小竹……你到底要怎麼折磨我?”翼揚氣得張口要朝她脖子狠咬下去,卻只是輕輕啃了一下。
放凌竹急馳而去後,翼揚沮喪地回到車上,看見後照鏡中的自己,他叫了出來:“天啊!早就要她們抹不脫妝唇膏的呀!”擦擦臉上的口紅印,竟然擦不掉。“呵!還真是不脫妝唇膏,難怪小竹不理我。”翼揚哀叫著。
這下凌竹愈來愈難追了。
凌竹一進門,凌松和曼珊馬上聞出她身上的火藥味,曼珊向凌松使個眼色,躲進房裡了。
“媽的!不長眼,敢撞人!”凌竹進門後才脫掉頭上的安全帽,重重地把它摔向沙發,差點擲中凌松。
凌松硬著頭皮問:“又跟人打架啦?”
“有人欺負善良百姓,把那善良百姓的車給撞壞了。”凌竹便把那三個人的惡行惡狀告訴凌松。
“你哪算‘善良百姓’啊?說來說去,他們為何不去惹別人,偏挑上你?坦白講,你騎的那輛進口拼裝車實在太招搖了,車臀還翹得老高,像在跟人挑釁。重型機車款式那麼多,你卻不挑普通一點的,偏要……”
“老媽子,念夠了沒?”凌竹打斷他的話。“我一眼就看得出那三個混球不是好胚子,才多‘關愛’他們。”
“你又記下他們的資料了?真雞婆!你又不是警察,人沒事就好了,幹嘛到處結怨?有道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凌竹口氣已恢復平常。“你不覺得我已經改很多了嗎?要是以前的我,早揍得他們進醫院了。”
“看我以前去警局保你幾次了?你在唸書時鬧事,也是爸壓下來沒讓校方開除你,不然你畢得了業嗎?能順利考到開業執照,當你的大醫生?”
凌松平時溫文少語,只有在訓妹時才見其魄力。
凌竹連忙說:“晚了,睡覺吧!”
“還沒十點呢,你何時這麼早睡?”凌松很少如此威風,怎會放過這個威風的機會?
“凌松,你再翻舊帳,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凌竹亮出拳頭朝凌松晃著。“去睡吧,你老婆暖好被子在等你呢!”
凌松聳聳肩,識相地走進新房裡。
凌竹回自己房裡時,一進門映入眼中的景物,便是翼揚送的那盆小薔薇。她不自覺地一手摸著嘴唇,一手摸著剛剛被翼揚啃咬過的地方,全身暖烘烘的。
看著非洲薔薇,想起它的花語:清爽的愛。可是此時此刻的凌竹,一點也不覺得愛是清爽的,反而是複雜紊亂得攪動她平靜的心湖。
第四章
星期天對翼揚而言是個慵懶的日子,既然是個慵懶的日子,就更不適合窩在家繼續懶下去。所以他總會在週日挑出時間,自己開車去兜兜風,享受一個人自由瀟灑的感覺。
“呼——真舒服啊!這樣遛踏遛踏,一星期以來的工作和人事壓力全都消失了,真是人生一大樂事。”翼揚所指的“人事”壓力,便是苦追凌竹不成及伺候多位女友了。
往往在這樣的獨處時光,翼揚都會把腦袋倒空空,什麼都不想。但是,凌竹的模樣卻直上他心頭。
凌竹這女人,真夠傲慢的,自稱是男人,眼裡卻視男人為無物。翼揚愈想起她就愈嘔,但就是忘不了那天在浴室裡她的可愛,再想起她每次看他的輕視眼神,心中就不禁冒起無名之火……連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何這麼自虐,明明禁止自己去想她的一切,她的一切卻又不自覺地冒出心田——這棵屬於凌竹的芽,看來已經在他的心田裡定根了。
正氣自己沒用時,翼揚瞥見路旁一個廣場上有幾部捐血車,他立刻轉了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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