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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想結婚，我會去和你父親談”白瑞聖看了看依舊戴在我手指上的那枚戒指，是他剛才和我求婚是為我戴上的。如今還停留在我的手上，也許很快就會消失。但是白瑞聖知道，那枚戒指永遠不會再出現再別的女人受傷了。

“我曾經真的有和凌子楓相愛過嗎，我已經不清楚了。反正都是要結婚的，嫁給誰又有什麼關係”我有些語無倫次，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什麼，想要表達的東西卻無法表達出來。我感覺身體就像被抽空了一樣，充滿了無力感，似乎已經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了。原來我沒有想象中那麼堅強，甚至比他們任何一個人都要最弱，我的心如同玻璃一般，如此輕易的就破碎了。結束了，一切都真的結束了，無論我再怎麼掙扎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愛情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無論我自己一個人做什麼都是多餘的，因為我沒有辦法控制凌子楓的想法，我甚至連他在想些什麼都不清楚。

“我是不是很壞，看著這樣的你，我居然還感到一絲慶幸”白瑞聖伸手輕輕擦拭著我的眼淚，注視著我的眸子裡盡是不捨。雖然這不是我們想要的結果，但是至少我還在白瑞聖的身邊。白瑞聖雖然不想看到這樣難受的我，但是因為凌子楓沒有選擇我還是有一絲慶幸，因為這樣我就可以成為他的新娘。

“是，很壞，壞透了”我根本就不知道白瑞聖在說些什麼，只是附和著他而已。我感覺我的大腦此時已經停止轉動，什麼都已經無法去思考了。

“我也這麼覺得”白瑞聖露出一絲苦笑，他沒有想到他的愛情居然要這樣獲得。甚至覺得自己這樣趁人之危有些卑鄙，到底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他只是希望看到我幸福看到我笑而已。為什麼如此簡單的心願，都無法得到滿足。

“可是最壞的那個人是我，不是嗎？”我才是最壞的那個傢伙，明明知道白瑞聖對我感情，還這樣賴在白瑞聖的身邊，一次一次的傷害他，就連我和凌子楓的事情也不斷的把白瑞聖牽扯進來。壞的人不是白瑞聖，而是我，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白瑞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我好，我明明知道卻還這樣責怪他。

“也許我們都是壞人”白瑞聖收緊了抱著我的胳膊，我感覺到好累，然後在白瑞聖的懷裡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也許是因為心中的情緒終於發洩出去了，終於可以放鬆了，也許是因為最近忙於工作，一直沒有好好休息，但是現在的我意識已經變的模糊，眼睛也很酸澀，怎麼努力都睜不開了。就這樣，我將整個人都丟給了白瑞聖，在他的懷裡睡了過去。

“嘉琪怎麼了？”喬伊實在等不下去了，所以出來找我們，結果看到我在白瑞聖的懷裡失去了意識。

“她只是睡著了，最近工作太累了”白瑞聖並沒有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出來，讓我如此難堪的場面，我應該不會希望別人知道把。白瑞聖將我抱起來，然後和喬伊一起重新回到車旁，將我放進了車裡。喬伊坐到我的旁邊，讓我倚靠在她的肩膀上。

“她終於睡了”喬伊看著熟睡的我的樣子，最近我一直忙工作，喬伊甚至都不知道我到底是什麼時候睡覺的。不管她什麼時候見到我，我總是一直在工作，試圖想要用工作來麻痺自己。不過現在來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多餘的，明顯沒有任何效果。愛情依然還在，心痛也依舊揮之不去。

我彷彿看到李勇何坐在我面前對著我微笑，那樣的笑容好久沒有出現在李勇何的臉上了。可是，他不是已經死了嗎？這是夢吧，是我在做夢吧。我慢慢的伸出手，想要觸碰李勇何的臉頰，可是李勇何裡我原來越遠，我一次一次靠近，可是無論如何都碰觸不到他。只有他臉上的微笑依舊還在，但是已經感受不到他的溫度了。也許李勇何終於解脫了，在我們複雜糾結的感情當中解脫了，他只是想要我知道他現在過的很好吧。如果不是因為我，李勇何也就不會死了，而我，卻沒有時間為他傷心難過，所有的眼淚都留給了凌子楓。我是不是很自私，我應該不值得李勇何為了我這麼做吧。他會不會也覺得為了我這種人犧牲了生命而後悔，感覺到不值得呢。

“你照顧好她”白瑞聖將我抱進房間，看著等在家裡的韓夢蝶，然後交代了兩句轉身就想要離開。他不想和韓夢蝶相處，面對韓夢蝶他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這個女人很讓白瑞聖頭疼。

“她這是怎麼了？”韓夢蝶伸手扯住白瑞聖，不肯放他離開。時間已經這麼晚了，她希望白瑞聖可以和喬伊一起留下來。今天應該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白瑞聖的表情才會這麼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