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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瀛的十多年苦修,一切只為了戰勝無名,但是,劍宗一戰,他還是敗了。
而這個時候,自己的女人顏盈更是來到了中華閣。雖然這事情不能算到無名的頭上,全是絕無神一手作為。但是,破軍還是認為是因為無名的存在。
他的懷中尚還有一粒豹筋易骨丸,那日在劍宗之上。為了與無名公平一戰,他沒有服下這藥丸。可是現在,他已經打定了主意,為救走顏盈,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挫敗無名。
破軍跨步走去,眉眼一橫。張嘴就要大吼。
突在這時,一名老者的聲音傳來。“這位先生,我看你面色青黑。恐怕將有大災。過來我幫你算一卦,教你躲避災禍。”這聲音發出之時,正好在破軍欲要叫喊的前奏裡。
奇怪的是,他的聲音裡。竟似包含有強勁的劍意。壓制著破軍。讓他無法再喊出聲音來。
破軍猛一轉頭,看見了中華閣大門外面的一名擺攤老者。
一名。
二人目光一交,破軍便覺得有無數劍意由對方眼中射來,刺得他心目懼痛。
破軍雙手往身後一抄,刀劍馬上握在手中。
冷冷呼問:“你是誰?”
老人絲毫不為他的戰意所動,“你將有大禍臨頭,你要算卦?”
“老子不要你管,再不閉嘴。老子把你砍個稀爛!”
他說完話,刀劍一交。“狂狼斬天”施展而出。
凜冽的刀劍之氣攜著餓狼之勢,襲向老人。
老人伸手一抬,袖中陡然飛出六枚錢幣。
那錢幣一出他袖子,就排成一線,組成一柄劍形。
那錢幣之上,隱有劍意縱橫,其勢之恢弘,絲毫不亞於破軍。
尚且,似乎也不在無名的天劍劍意之下。
只不同的是,這老人的劍意,竟然與無名的天劍劍意正好相反。
他的劍意似乎“無天”。
無名的劍意是“天”,他的劍意就是“無天”。
“怎麼會有這樣一個人守在中華閣外,莫不是無名又請了幫手?”破軍的心中駭然之極。
他Zhīdào這時候絕對不能在此人身上浪費力氣,當下斷呼一聲,復又收招撤勢。
他說撤就撤,刀劍復又回到後背,那餓狼之勢一息瓦解,消於無形。破軍猛一轉身,冷冷丟下一句話。“老子饒你一命,明日我在前來,若還見你在此阻擋,必定把你碎屍萬段。”
他轉身跨步,過去提了絕天,就往附近的客棧投宿。
外人不Zhīdào,其實方才一番出手,破軍已然知曉自己不是老人對手,這才故意放句狠話,好給自己下臺階。
眼見破軍離開,老人長袖一收,六枚銅錢復又回到袖中,只他的眉頭,深深皺了起來。
他的嘴中輕輕呢喃:“這破軍,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的劍法不似劍宗武學,似有東瀛劍道的影子。這人,到底是學了什麼樣的武功,又和無名有什麼樣的仇怨。”
他的話語細若蚊蠅,只有他自己能聽見。
卻不竟讓人遐想,他到底是誰?為什麼會認識破軍,又認識無名。
他又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在中華閣外擺攤算命。
這些緣由,怕是隻有他一人Zhīdào,他若不想說出來,根本就沒有能Zhīdào。只因為他能把武功隱藏得極深,就連無名破軍這樣的高手也無法識別。
況且他的臉上還掛著一張人皮面具。
破軍回到客棧之中,把絕天丟去一側,自己坐在桌前猛灌茶水。
剛才遇見的那個老人,太過蹊蹺了。只是那人的面容,他從未見過,那人的劍術他也從未劍過。他實在想不出來,這江湖之中,還有一位能與無名比肩的劍術高手。
這時候,一側的絕天張嘴叫道:“破軍,快解開我的穴道,我餓了,要吃東西。”
最討厭有人打斷自己的思緒,破軍把拿在手中的茶碗一傾,就往絕天身上澆去。
那茶水雖然不甚滾燙,然而這般突然濺上絕天的臉面,還是嚇了他一跳。當下閉口不言,再不敢說話。
破軍此時一摸肚子,也覺有些餓了,趕緊喚來店小二準備飯菜。
他已經想好了,一會飽餐一頓,好好休息休息,夜裡潛入中華閣,去尋顏盈。
夜是月黑風高夜,人是心急如焚人。
夜裡的街道,有些寂靜,只有更夫提了燈籠打更報時。
更響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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