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瞬間,熊林只見手上寶劍閃過一道血光,忽然大力向外射去。
“呲……”寶劍化作寒光,閃光之間已經刺入那書生胸口,穿心而過。
“呃……”書生雙目圓瞪,跌倒在地,滿面不可思議的低頭看了看插在心口的寶劍,接著抬頭怒視老道,“你……你……這明明只是凡兵……如何……如何會……”
“嘿嘿……咳咳……噗……”老道明顯也不好受,剛露出笑容,就忍不住咳嗽起來,兩頰閃過不正常的紅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呼……”一口血噴了出來,老道反而感覺好受些了,看向書生笑著說道,“老道我得前輩遺澤,雖然沒有法器,卻也從祭器九印之中感悟出血祭凡兵之法……雖不能以此入仙途,但卻也不乏妙用……”
“哈……哈哈……原來如此……”書生一邊喘息著,一邊卻笑了起來,“原來……你……你已經得到祭器……九印……只缺……缺一件法器……”
“咳咳咳……你此來……也是為這……這面水木……水木迷光旗……”書生明顯要不行了,眼光已經有些渙散了,“不過……不過……你不知道……一件……被祭煉過的……法器……咳咳咳……除了……祭煉者本人……和他的血脈後裔……再無……再無他人可以重新……祭煉……哈哈哈……呃……”
書生大笑著倒斃在地,雙目圓瞪,竟是死不瞑目。
“不可能!你騙我!”老道聞言面色一變,衝上前一把拿起地上的黑旗,咬破指尖,逼出精血,似乎就要向黑旗上畫去。
忽然似乎想起什麼,老道停了下來,轉頭看向熊林,眼中兇光一閃。
“還有一個……嘿……去!”老道一指熊林,插在書生心口的利劍,再度飛射而出,直奔熊林而來。
“金鐘護體!”熊林雙目怒瞪,全體運轉金鐘罩,只覺的眼前金光一閃。
“嗵……”似鐘鳴之音響起,熊林周身忽然閃現一道金鐘,護住全身,擋住那飛射而來的利劍。
“噗……”利劍被擋住,撞在金鐘之上,老道如遭重擊,一口鮮血噴出,仰頭跌倒在地。
“那是……”熊林眼中一亮,慌忙扒開上衣,看向心口的鐘形胎記,只見此時那鐘形胎記竟是金光爍爍,彷彿活了過來一般。
“咳咳……法器……法器!”老道掙扎著,卻怎麼也爬不起來,只是雙目充血的瞪著熊林,滿是不可思議,“咳咳……想不到……想不到藏得最深的竟然是你……”
“哈哈……蒼天何其不公,仙途在望,竟是夢空一場……不公!不公!何其不公!我恨啊……”老道怒喊著倒斃在地,雙眼瞪著蒼天,恨難瞑目。
片刻之間,三個尋寶之人竟是都已死在當場。熊林看著眼前一切,不禁有些迷糊,又有些猜測與明悟。
“咦……”熊林發現,在老道屍身前方不遠,有一本書攤開在地,想來應是從老道身上掉落的。
熊林看了看三人的屍體,院中盤坐的骷髏,以及那跌落在地的黑旗。想了想,還是先上前將那本書撿了起來。
這一世,熊林也跟村中的教書先生學過認字。書的封面寫著‘松風遊記’,到像是一個人寫的遊記。
書本不薄,熊林翻開,看向第一頁,只見其上寫到:
餘本世家子,崇慕道學,偶聞世上有仙人,吞天地之精,納日月之華,以求長生不死仙途。
吾甚羨之,遍訪名山大川,耗二十載,得‘祭器九印’之法,可入仙道。吾心甚喜,然需一法器以祭之,乃可入道!耗三十載,不可得!
吾心不甘,悟祭器九印之法,得一血祭凡兵之法,然終不可入道,徒耗滿腔精血,以致精血衰敗,不得壽終!
恨此天不公,既知此世有仙人,既得祭器九印之法,何惜一法器?恨!恨!恨!
松風道人絕筆!
寥寥不足百字,滿篇透著一股陰鬱憤懣之氣,似在向蒼天控訴。看著這些字,彷彿看見一個耄耋老者,臨死之際仍是怒視蒼天,死不瞑目的樣子。
熊林不禁想起了前世,他窮極六十年將金鐘罩修至大成,成就後天巔峰,卻陡然發現前進無路,最後不得不憤而引雷亟身。他記得,最後殞命雷霆之下時,他也是怒瞪蒼天,當時若有屍身留下,必然也是死不瞑目的樣子。
“呼……汲汲一生以求而不可得,縱死不瞑目!但願你能像我一樣,還有來生再來一次的機會!”
熊林呢喃著向後翻去,後面正文卻是松風道人的遊記,大部分都是記錄的他遊覽各地,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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