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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從小無事生非、打架鬥毆者,終觸犯刑法,鋃鐺入獄;君不見,有個開個小玩笑,也能釀出大錯;君不見,有人年紀輕輕不走正道,出入泥潭,原本潔來難潔去……少管所的那些未成年犯,都是摔得過早的人。他們雖經政府改造,得以重新做人,但青春畢竟有限,這年華一去可是不會再回頭了。因此,某些人要知道生命不能承受之“摔”!
摔跤有利於使人接受教訓,但摔跤同樣會讓人一蹶不振。在成長的過程中不摔跤是不可能的,但對摔跤,我們必須心懷畏懼。只有畏懼,才能使我們保持警戒,儘量減少不必要的矛盾,古人云:畏天,畏大人,畏聖人之言。所以,一失足成千古恨,成長當畏摔跤。
點評:在一堆正兒八經的文章中,見到這麼一篇頗具雜文風格的文字,倒讓人忍俊不禁了。誠所謂“百花齊放才是春”啊!(林家鋒)
………【第五十八章 我與自然】………
在一個八面環山的狹長平地上,座落著一座寧靜的小城鎮,鎮的南面有一個僻靜的村莊,村莊裡有一戶和睦的人家,那人家中有一個愛自然的年輕人,那個年輕人就是我。
我愛自然,因為春天的生機盎然,因為夏天的綠意*發,因為秋天的安寧沉靜,因為冬天的萬物萌生。
春天,我喜歡遊逛于山林田埂,看著那樹上嫩生的芽兒,忍不住湊過去聞一聞——清新便油然而生。閉上眼,聆聽那遠近的鳥語,那淙淙的溪流。坐下來,深呼吸,一陣清爽洋溢在心靈。站起來,狂奔一陣,用盡全力大喊幾聲,就像嫩芽突破錶皮,花瓣脹破骨朵。這就是大自然的春天,也是我的春天,我已然成為春天的一根小草,跟著萬物享受春天。
夏天,我喜歡去水庫邊釣魚。赤著雙腳坐在樹陰下,樹外風和日麗,樹下涼風習習,草兒撫弄我的雙腳,癢癢的。放下魚餌,把魚竿插在一邊,四周映得我好不舒服,抬頭張望一番,滿眼都是綠色。水光山色,迴清倒影,令我心曠神怡。水面上遊弋著幾隻野鴨,忽然天上飛過一隻蒼鷹,全都鑽進水裡去了,再一看時,已經到了那頭。收鉤之前,我仍不忘跳入水中,暢遊一番,與同伴在水中嬉戲,遠處的野鴨也跟著打鬧起來。野鴨也和我一起歡樂,我於是感到自己融入了大自然。
秋天,攜著家人,漫步于山間小徑。時而一排大雁掠過頭頂,時而幾隻野雛在林中跳躍,拖著又長又漂亮的尾羽,有點“飛天鳳凰”的味道。水流變得細了,樹葉黃了,田野空空的,只有幾個小孩子在玩泥巴,挖泥鰍,歡快的笑聲,把我的思緒帶回到了童年。山上的一片松樹卻是綠意不減,頑強拼搏,抗拒枯黃。一切都是那麼寂靜,喜歡寂靜的我已經沉寂在寂靜之中。
冬天,雪花飄飛,令人想起唐人詩句“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雪後的村莊更顯寧靜。遠遠看見一片梅林,生機盎然,再不是“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的寒梅,而是“飛雪迎春到,風雨送春歸”的早梅,她綻放於懸崖,俏麗在隆冬,與松柏爭雄,和嚴寒鬥智。慢慢的,冰消雪化,萬物復甦,山也朗嫩,水也清秀。冬天的自然讓我感到希望,使我獲得力量。
自然孕育了愛自然的我,我也會更加喜愛,珍愛,熱愛自然。
………【第五十九章 潮溼】………
她,晨樹,十七歲,喜歡素描。每天在固定的時間上學,放學,寫作業,吃飯,睡覺。她是一個非常普通的高中生,與常人一樣,每天過得都很平淡。用她自己的話說就是:沒什麼特別的,一切都還照樣。
晨樹喜歡在深夜活動。每天傍晚,她都洗澡,因為在那段時間,她不知道該幹什麼,所以只好去洗澡,不吃晚飯。然後去學校,在班級裡發呆三節課,之後回家。到家裡,拿出當天的作業,倒一杯清水,等寫完作業,水也喝完了。之後,她會往揹包裡塞一件衣服,然後像一條魚一樣,在街上游來游去,並看著路人陌生且麻木的臉,在心裡猜想他們的往事。
然後她會鑽進一家網咖,交錢,與老闆小釋打完招呼後,就坐到角落裡,開始瀏攬網站,聽音樂。到深夜一兩點的時候,小釋會倒一杯滿滿的清水給她,他知道這是她的習慣。他認為在深夜喝水的女孩是潮溼的,像她海藻般的頭髮。小釋會*晨樹的頭髮,她不拒絕,她喜歡有人*她的頭髮。小釋對晨樹說:“你為什麼不在家裡睡覺,晚上出來活動對女孩子來說比較危險。”
她總會淡淡地一笑,那神情是寂寞的,然後說:“所以我會逃到網咖來,周圍都是人,很溫暖也很安全。”
他們之間的談話只限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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