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好戲,可他卻板著臉一言不發完全不曾發作——
第一個這樣恭維的人赤言還能極不自然的應了,裝作什麼都沒聽到,可縱容了一個,便又來了第二個。唔,拍馬屁這種事,一旦有人開了先河,後面的人生怕自己沒拍到而損了自己什麼好處,便愈戰愈勇有一發不可收拾之勢。所以一旦眾人聽聞我和莫崖也到場,怎麼可以放過拍魔界的最高統治者和東海未來的最高統者馬屁的絕佳機會,便前赴後繼絡繹不絕的湧來道賀。
我雙手盤在胸前很是一副置身事外的看著赤言越發鐵青下去的臉色,感覺自己憋笑憋得有些忒不厚道。
恩,今天的赤言,有些反常。
待到第一百零一個來拍馬屁的人來的時候,赤言的臉終於黑成了一塊煤炭,然後我身邊的煤炭倏地站起身來,冷冷的道了一聲,“我出去透透氣——”
待赤言剛走沒多久,便有個緋色衣衫的小仙晃到了我面前,有些吃驚的用手指著我道,“你便是魔界小柒?”
我抬頭看她一眼,人長得水靈,看上去不滿萬歲的修為。咦,難道因為我睡得太久所以餘威不足後輩小仙看我坐在角落裡就覺得我很好欺負,還是我們這些遠古神祗避世太久不出來折騰折騰這些後輩小仙於是與他們現在居然大膽到可以直呼本尊名號了?
我有些鬱悶,但我本身就不是端著架子欺負後生的神仙,便點點頭,並沒有言語,想著我大人大量不同她一般見識就好。
可這隻沒大沒小的小仙完全沒看出我的寬宏大量,依舊沒大沒小的問著,“那你可知道赤言去哪了?”
唔,赤言的名字她也這樣毫無忌憚的喊出來了,看來並不是本魔尊震懾不足,而是這廝確實有些不懂尊卑罷了。
白澤這些年也過得忒不像話,怎麼任由這些小仙沒大沒小到這種境地,他這個司禮教也不知道這些年是怎麼個司法。
我正猶豫這要不要出手替白澤立立規矩,腦筋突然一轉,這宴上見我的人都以為我身邊的人應該是莫崖,而她一張口就問我赤言的去向,嗯,這個不懂事的丫頭片子不簡單啊。
於是,我衝著丫頭片子道,“你可是司命星君新收的徒兒?”
我突然想到,赤言應該是在躲著什麼人,剛才才只得吃個啞巴虧。
堂堂神祗,竟要躲著一個小丫頭片子,這個不懂事的小丫頭片子委實是個人才。
人才見我居然一眼就將她認了出來,著實有些激動,聲音也打了顫,“沒想到魔尊你、你居然能認得我——”
我又好好將眼前這人才打量了一番,雖說供著司命的職,可看她這身打扮可著實不像個上仙的模樣,出席蕭夜婚宴這樁,對於後輩小仙來說,尤其是女仙,絕對是一樁大事。
能入得了的眼蕭夜被邀請的人,絕對都是上天入地一等一的好人才,哪個女仙不是濃妝豔抹的盛裝出席,綾羅綢緞,錦衣華服,玉佩金釵,荷包香囊,很不得將全部家當裹在身上,再插個牌子在身上寫著,“待售——”才痛快。
像人才這樣鬆鬆挽了一個花苞頭,素面朝天,隨便撿了一條罩衣長裙就來赴宴的女仙,除了她,也就只有區區不才本魔尊了。
想到這個層面,我倒覺得這女漢子般的司命星君的徒兒跟我有幾分投緣。
那句文縐縐的話怎麼說的來著,我彷彿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本魔尊登時便決定拉攏一下這個人才,不為別的,就為日後時不時的擠兌赤言一下也是好的。
於是,我很熱情的拉開身邊的椅子,示意人才坐下,又倒了盅小酒,勸她飲下。
幾杯酒下肚,人說起話來,便沒了顧忌。這是我當年和赤言在菁華學府喝離人醉悟得的最深刻的領悟。
三杯酒下肚,人才的臉便有些泛紅,我趁機開始跟她套近乎,“人才啊,司命那裡,你呆的可還順心?”
人才小臉潮紅,迎著一襲緋紅衣衫,好似一朵出水芙蓉的樣子,冰雕玉琢的,比周圍那些擦脂抹粉的女仙還要美上三分。
人才醉了果然有些話多,“柒姐啊,你不知道,現在司命不好的當啊——這千百年來多少神說跳誅仙台就跳誅仙台,說散盡修為就散盡修為,一個二個的下凡過日子,雖說成了凡人,可這做神仙的情分還在,上面還是有人罩著的,寫輕了生活的無趣,寫重了上頭的人不樂意,這做司命的根本無從下筆啊,師父不開心,小徒弟怎能有好日子過——”
我心裡咯噔一下,不論是跳了誅仙台的,還是散盡修為的,總歸都是傷了仙根,就算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