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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死了還有機會能回到現代,享受那整天被抨擊為“不*”的*生活。而且,她倘若真死在皇后手裡; 她不信皇上會不替她報仇。皇上這一陣子不動聲色地收拾歐陽家族; 扶植自己的親信,爭奪歐陽家族在鐵礦開採方面的特權,使他們的勢力大不如前。而且就連歐陽家族賴以起家的漕運,據說皇上也在支援人跟他們競爭。這樣想著,那口真氣一鬆; 人就昏了過去。
皇后猶不解氣,還在狠狠地抽個不停,只是突然鞭子被人一把奪去。她吃了一驚,抬頭看了看那張佈滿陰霍的俊臉,氣勢難免有所收斂。安樂王是太后最鍾愛的小兒子,皇上最疼愛的弟弟。
“拜見皇后娘娘。”慕容睿施禮,口氣卻相當不善:“皇兄三令五申,禁止私刑,娘娘何故公然違背皇兄,授他人以把柄?”
“本宮只是在教訓一個不懂禮儀的奴才而已。”
“皇后娘娘親自施刑是否有違寬厚仁慈的美德?”
安樂王喜歡慧心,天下皆知。皇后時間有限,不想夜長夢多,乾脆地說:“依安樂王之見,不管奴才怎麼不懂禮儀,粗暴頂撞本宮,本宮都作聲不得,這才是寬厚仁慈了? 長此以往,皇家的威嚴禮儀何在?王爺還是躲開些比較好。一個青年王爺,久呆在後宮也有傷禮儀。”
安樂王冷笑:“娘娘也談禮儀?皇叔的壽誕行刑傷人算是恪守禮儀?”
皇后惱羞成怒:“慕容睿,你快讓開,難道你敢阻止本宮?”
慕容睿凜然道:“臣弟不敢。臣弟只是在維護皇兄的法令和名譽。”
皇上今天親自去給皇叔做壽。他的這位皇叔沒有子嗣; 在皇上的幾個兒子中間,打小就最喜歡他; 經常教他武功。所以皇叔大壽,皇上總是親自去賀壽。今年來了個新戲班子,有些新曲目還不錯。皇上正看得津津有味; 有影衛在皇上耳邊密語; 皇上的臉色瞬時煞白; 慌忙離開,起身時帶翻了椅子。賀壽的大臣都心道:宮裡出事了。
皇上到的時候; 皇后正惡狠狠地要去搶奪慕容睿手中的鞭子。其實皇后根本沒注意到慧心已昏了過去,她也並不想置慧心於死地。她本來只是想打擊慧心的氣勢; 沒想到慧心倔強地不低頭; 所以皇后只是受到了刺激; 才會做出如此瘋狂的舉動。
皇上上前奪過鞭子; 恨恨地瞪了慕容睿一眼,回頭狠狠地一腳; 皇后的身體就像破布一樣飛了出去。皇上抱起那血肉模糊的身體; 大喊: “傳御醫。” 就頭也不回地向“聽雨軒”走去。
所有的御醫都被叫來了,皇上有旨,淑妃娘娘有任何不妥,誰也別想離開“聽雨軒”。御醫們戰戰兢兢,可會診的結果是好在沒傷筋動骨,只是皮外傷。留下最好的金瘡藥,又開了一些一些調理補氣的藥,御醫們全部退下。皇上要親自為淑妃娘娘清理傷口,熬藥、上藥。
看著佈滿傷痕的玉背,皇上心痛難名。一方面為她的傷痛惜,另一方面皇上也明白,她若不是一心求死,以她的功力,根本不會傷得如此之重。
慧心醒來的時候,對著皇上驚喜、痛心交集的目光,只提了一個請求:“皇上; 我想找我表哥來。”始終不喜歡稱臣妾,嫁為人婦,不能再說民女了,她就用我; 皇上也從未追究。
燕易曉是名聞天下的神醫,但她的傷並不是疑難雜症。而且,就算要害她,也不會有人冒著皇上的盛怒,在風頭上下手。雖說是表兄妹,可男女有別,這種外傷燕易曉又能如何? 深邃的目光注視了她半晌,皇上還是答應了。小的時候經常去相府,那時候皇上就不喜歡燕易曉眼裡那種掩藏不住的、他很熟悉的情愫。
皇上的同意好像令她如釋重負,她安心地又躺了下去。
皇上強作笑臉:“起來喝藥吧,朕親自給你熬的藥。”自小至大,他照顧過誰?父皇病重,他也沒有為他熬過藥,可現在為了這個女人,他細心地比量藥與水的比例,泡藥,煎藥。御書房一大堆的國家大事,他都置之不理,在這聽雨軒小心地守著爐子,生怕把水燒乾。
慧心搖頭,看著皇上的臉色,又加上一句:“太苦。”
皇上忍不住笑了:“良藥苦口啊。我專門問過御醫,不能加蜂蜜的。不過,等你喝完了,朕可以多給你一些蜜餞。”
慧心還是搖頭。皇上很有耐心地哄她:“乖,朕餵你。”
因為後背被和屁股上都是傷,慧心不能翻身,只能整天趴在那裡。皇上很小心地幫她側過身,唯恐碰到她的傷口,然後舀了一匙藥,輕輕地吹著,“張口。”
慧心轉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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