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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yīn元液滴在玉墜上,並沒有順勢向下滴落,而是如遇海綿一般被吸了進去,那枚蛇形玉墜汲取了這滴元液,又鮮紅了一絲。
將玉墜佩戴回胸口,頓時有能感覺到一股冰涼潤骨的氣息開始在筋絡中的流轉,逐漸散入四肢百骸,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身體各處不斷髮出細微的咔嚓聲,若是被人聽見,絕對能令所有人瞠目結舌。
他的肉身之強,完全已經達到了非人的層次!
青年在收工後,面sè微微有些發白,甚至在身上都蒙上了一層微不可見的白霜,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那是一次xìng煉化巨量的yīn屬真元造成的後遺症。
他緩緩睜開了雙眼,一抹jīng光劃過,不復剛才惺忪迷離之sè,他目光轉向懷中仍然發出陣陣餘顫的少女,露出嫌惡之sè,抓起脖頸如同拎小雞一般直接扔下了玉床。
“處理掉。”青年擺了擺手,淡淡道。
“是!少爺。”又有兩名面sè蒼白的婢女應諾,將僅剩下一口氣的少女抬起,在其身綁上了一塊大石,然後扔入碧流湖中。
水花飛濺,少女的身子遇水則沉,良久,終於碰到了另一具**停下。
那是一座肉山,一座由妙齡女子的屍體堆積而成的肉山,面板因為泡水過久的緣故,俱是慘白,而在最底層,則是早已被湖底紅鯉魚蝦啃盡血肉的皚皚白骨。
“玉墜啊玉墜,你可真是個好寶貝,有了你,再也沒人敢說我是廢物了,再過半個月,我想必就可以透過九江郡百家學堂的考核了吧,到那時,說不定還有進入白起法眼中的機會。”青年握著手中的蛇形玉墜,痴迷笑道。
他便是白家長公子白無忌,而這枚蛇形玉墜,正是蘇源抵押在白家當鋪的那枚。
鑑寶無數的白無忌在看到它的第一眼就看出了它的不凡,只要佩戴在身,不但具有隔yīn辟邪之效,更能透過汲取周邊yīn屬之氣轉換成普通人能夠吸收的純淨靈元。
即使佩戴者不會任何修煉之法,常年累月收這枚玉佩的滋養,也能夠強身健體,延年益壽,甚至,能夠改變一個人的修行資質!
便如他,原本被族中認定無論是血脈還是靈根,都完全不具備修道的資質,然而這幾年下來,他透過這枚玉佩採yīn奪元,雖然不能達到修道天才的程度,但也超脫出了凡身的範疇。
他相信,若是給他時間,即使百家學堂中那些高高在上的核心弟子,也終將被他踩在腳下,即使超越那位白家先輩,也不是不可能!
也正是這枚玉佩,讓蘇源兄妹進入了他白無忌的視野當中。
然而這枚玉佩顯然不是普通人能夠擁有,這枚玉佩的神奇,即使是他常年耳濡目染之下,即便是仙家之物,也不能有此之能。
是以他對於蘇源的身份,很是忌憚,這三年來,他不斷派人去搜尋關於蘇源一家的根底,然而所得卻是寥寥。
也因此,他只能不斷的派人去試探蘇源,然而蘇源的反應卻是和那些市井小民無異,這也讓他的膽子漸漸變大,耐心消磨殆盡。
今rì,是他最後一次的試探!如若還跟以前一般,那就怪不得他為了這枚玉墜,斬草除根了。。。
就在白無忌如此思慮之時,猛不丁的,一陣倉惶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蹙眉撇去,便見卻見一名衣襟染血的大漢自一列盛開的桃樹後連滾帶爬出來。
此人正是找蘇源討債的一名潑皮,他跪撲在玉床前,倉惶道:“少爺!您要為我們這些個小的做主啊!”
白無忌聞言臉sè一沉,拽住潑皮的衣領寒聲問道:“交代你的事兒,給我辦砸了?”
那名潑皮沒想到少爺竟然如此重視此事,本想訴苦的他無由的驚慌起來,結結巴巴的不知該如何作答。
“說!再敢給我猶豫半息,便把你剁成肉醬餵我的紅鯉!”白無忌口中吐出的字眼兒讓在場所有人心底冒著涼氣兒。
“原…原本我們已經十拿九穩可以把人帶來,誰知道那小子竟然深藏不露,暴起殺人,老齊都被他一刀砍死了,我們慌亂之下,就。。。就只好回來求援。。。”潑皮戰戰兢兢的好不容易才將這句話完整的說出來。
“滾!!!”只見白無忌先是呆住了半響,忽然咆哮著抬起一腳將身前的潑皮踹的吐血飛出,墜入碧流湖中,染出一片血汙。
許是聞到血腥味,無數條錦鯉躍出湖面,對著還未死透的人體大快朵頤起來。
白無忌再無一絲闊家大少的風度,一腳蹬碎了腳下的白玉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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