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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一出手,居然就暴漏了自己的身份。
“你的氣質,你的風度,你的武功,你的衣著,還有你的簫音告訴了我,你的身份。哼,至於第二個問題,你又何必明知故問?你的簫音中並沒有半分殺氣,你只不過想借機試探我的深淺罷了。”
傷人的並不是外物,而是音波。只是蕭倚樓並沒有將簫當做武器,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傷人的打算。
“而且,據我所知,蕭公子的簫,從來都不是殺人的武器。”
她的眼神凌厲如刀,明亮如雪。彷彿能刺穿人的身體,直透人的靈魂。
沒有人在他蕭倚樓的面前,還能如此自信、從容,從來都沒有。
這個女子必不簡單!
看著她的眼睛,他卻感覺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緋衣女子惱他的無理,徑自飄然而去,身姿優美如穿花蛺蝶,似點水蜻蜓。
枉他蕭倚樓自詡學富五車,熟悉天下各門各派武功,竟然看不出緋衣女子用的是什麼身法。
只知道那時候頭腦中冒出了這首詩,“穿花蛺蝶深深見,點水蜻蜓款款飛。”
蕭倚樓哂然一笑,對著一個陌生的女子,自己居然也有犯花痴的一天。
蕭倚樓搖搖頭,離去了。
“咦,小姐,那不是蕭公子嗎?他怎麼走了?”鳴鸞疑惑的問,好不容易勸來了小姐,卻發現蕭公子已經遠遠地離開了,只留給她們一個冷清的背影,這其中的鬱悶可想而知。
“蕭公子不會是生氣走了吧?”
“我也不知道。”龍吟搖搖頭,蕭倚樓要是生氣了,倒好,說不定一氣之下就退婚了。
“也許他是趕回去和莊主商量婚事。”鳴鸞猜測。
“蕭公子這般人物,小姐若是能嫁給他,到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啊。我真替小姐感到高興。”
如果小姐真的嫁過去了,她也能名正言順地伺候蕭公子了。
就算只是個丫鬟的身份,能天天看到蕭公子,她也就心滿意足了。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龍吟倒不希望有如此福分。
這,並不是她想要的幸福!
“小姐,要不要我叫住蕭公子?”鳴鸞試探性的問。
“不用了,他要走就走吧,隨他去好了,我們也回去吧。”
“剛才蕭公子的簫聲中似乎充滿了淒涼和悲傷。怎麼,像他這麼優秀的人也有傷心事啊?”鳴鸞很是不解。
在她看來,蕭倚樓就是得天獨厚的天之驕子,自小就享受著無上的榮光,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世上還有什麼是他得不到的?
為什麼他還會如此的悲傷和難過?連她這個不通音律的人都能聽出其中的蕭索和寂寥。讓她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
龍吟看著遠方的景緻,臉色平靜,心裡空明如鏡,絲毫沒有白跑了一場的沮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哥,你現在又在那裡?小吟很想你。
☆、17。議婚
大廳裡,龍戰天如坐針氈,那把椅子他片刻也坐不住,最後他不得不站起身來,在大廳裡踱來踱去,憂心如焚。
老天保佑啊,千萬不要出什麼亂子才好。
因為擔憂,他一個沒控制好,內力外瀉,那名貴的香楠木地板都被他踩壞了好幾塊。
不過,這個時候可不是心痛錢的時候。
“伯父。”聲音驟然入耳,真真嚇了龍戰天一跳。
龍戰天猛然抬頭,看見了大步而來的蕭倚樓,立刻神色慌亂、手足無措、虛汗直冒:“賢侄,如何?你見到小吟了?”
瞥了一眼被踩壞的地板,蕭倚樓眉心微蹙,面上卻不動聲色,看著龍戰天慌亂的表現,很有些疑惑不解。
這絕對不像是一個長期據於莊主之位的人的表現,就算他很關心、很在意自己的女兒,在意她的幸福,也斷然不會如此失態。
因為,就算退婚了,除了他踏雪山莊,憑龍家在江湖上的地位和聲望,要給龍吟找個門當戶對的乘龍快婿,還是輕而易舉的。
很明顯,龍戰天擔憂的並不僅僅是這一點。
那,還有什麼讓他如此在意,如此顧忌?
“嗯,不過我沒看清她的容顏,她帶了面紗。”蕭倚樓慢悠悠說著,不放過龍戰天臉上的任何神色變幻。
“戴著面紗?”龍戰天一瞬間,就明白了。
“女孩子都愛美,小吟想必是不希望自己的憔悴落入賢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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