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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字畫
勉力一笑,瞿菀兒慢慢道:“臣女不孝,累太后娘娘掛懷了!娘娘放心,臣女是不妨的!”
湯太后聞聲,卻不由的嘆了一聲,對瞿菀兒的心病,她顯然知之甚深,因此略略一點頭之後,便也沒再說下去,只看向宇文琳琅:“琳琅你呢,這是又怎麼了?”
怏怏的皺了俏臉,宇文琳琅不滿道:“孫女想皇祖母了,特意來陪陪您,您怎麼卻說這話?”
湯太后聽得笑了起來,她在宮中熬了幾十年,酸甜苦辣都試過,若還看不透一個宇文琳琅,這輩子也真算是白活了。但宇文琳琅既說這話,也就表明了態度,她只是來躲一陣子,並不指著湯太后幫忙,在這樣的情況下,湯太后自也懶得多問什麼。
宇文琳琅這時已左右的看了一回:“十五姐呢?她怎麼沒在?”十五公主宇文琳環自幼由湯太后撫養長大,時時陪伴左右,這會兒忽然不見了她,倒讓宇文琳琅頗為疑惑。
湯太后笑笑,道:“前陣子哀家一時不慎,受了些風寒。環兒這孩子也是個傻子,只為這事,便在佛前許了願,要為哀家閉門誦經七七四十九日,這回你來,怕是見不著她的!”
宇文琳琅與宇文琳環關係其實算不得親厚,只是既來了福壽宮,若不問起,未免失禮,這才隨口一提,聽湯太后這麼一說,便也罷了。只是口中卻少不得要贊上幾句:“十五姐真是好孝心,倒叫琳琅汗顏了!”她說著,卻歪頭想了想,道:“這樣吧,琳琅就為皇祖母抄幾冊經書。以盡孝心吧!”她既這麼說了,瞿菀兒等人自也不好置身事外,少不得各自開口相請。
湯太后笑著應了,又與眾人說了一回話,這才命傳膳上來。
太后在上,宇文琳琅與瞿菀兒也還罷了,杜青荇二人哪敢自在吃喝。只胡亂動了幾筷應了景。風細細見二人如此,也只得收斂幾分。一時用過了膳,又再說了一回話。眼看天色不早,宇文琳琅便起身告辭,湯太后略留了幾句,便命女官送了幾人回聽雪閣。
五人裡頭。瞿菀兒三人都各有心思,哪有心思說笑。回了聽雪閣,便各自回屋歇息。宇文琳琅又想著才剛在湯太后跟前說的抄寫經書的話,當下命宮人收拾了筆墨經書送來。
風細細難得的全無睡意,眼見宇文琳琅親自執墨。有一下沒一下的慢慢磨著,一副神遊天外的模樣,也不禁嘆了口氣。畢竟起身奪過了墨。細細研著。這研墨的手法,她從前學字時。也曾認真學過,動作倒也幹練嫻熟,不多一刻,淡淡的墨香已在屋內蔓延開來。
宇文琳琅這會兒也回過神來,正以手托腮的看著她:“細細從前抄過經嗎?”她忽然的問。
風細細搖頭。事實上,抄經這種活計,她過去只在電視中看過,真是萬萬沒料到自己竟也有親身實踐的一日。宇文琳琅接著問道:“那你的字……寫的如何?”
對於這一點,風細細卻還是有點自信的,當下笑道:“雖不敢說自成一派,也尚能入眼!”
宇文琳琅所以問起這個,也不過是想著風細細自幼失了母親,又一直有病在身,怕是無暇顧及這些,這會兒聽她這麼一說,便也放下心來:“你可不知道,替太后抄經,不求字型秀美飄逸,只要工整端正,你可千萬莫要筆走龍蛇起來,憑空鬧得馬屁拍在馬腿上!”
聽她這麼一說,饒是風細細滿腹心思,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你還知道拍馬屁呀?”
覺出她的調侃之意,宇文琳琅不禁嘆了口氣道:“你可不知道,太后看著溫和可親,其實心中可清楚明白著,為她做事,可萬萬不能馬虎了!”因身在行宮,她也無心多說,簡單的提點了風細細幾句,便提了筆,先在紙上胡亂的畫了幾筆,卻是龍飛鳳舞,桀驁不馴。
風細細看得也笑了起來,擱墨坐下,卻提起另一枝筆來,也跟著寫了幾個字。她已很久沒正經八百的寫過楷書,加上所學的大多是簡體字,這會兒忽然寫起繁體,也覺吃力得很。
宇文琳琅自然的探過身去,看風細細寫字。有陣子沒拿筆,風細細只覺手生,況她從前從沒抄過佛經類的東西,不熟內容,更不敢隨便抄寫,因此這會兒仍在試寫小字。
這一時半會的,她也想不到有什麼可寫,便索性抄了一首耳熟能詳的小詩: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開初兩行,她寫的還有些隨意,心隨意走,揮毫恣意灑脫,到得最後一句“為有暗香來”時,字跡卻已徹底轉成了端秀工整的蠅頭小楷。
不期然的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