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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消失了片刻,回來時,卻帶了一隻雪白小貂,不免各自詫異,風細細更想也不想的問道:“琳琅,這小東西是哪裡來的?”
在軟氈上坐下,宇文琳琅笑著將雲舒從肩上摘下,抱在懷裡,慢慢撫摸著它油光水滑的皮毛:“可不就是它引著我走了老遠出去!好在總算把它帶回來了!”言下洋洋。
風細細聽得笑了起來,見那小貂趴伏在宇文琳琅懷裡,微眯著眼,一派尊貴的享受模樣,也忍不住伸出手,輕撫了一下那貂的頭。觸手處只覺溫軟一片,厚厚皮毛下熱乎乎的小身體,溫暖而熨帖,當真舒服已極。L
☆、第四十八章 他?
風細細心下歡喜,當即順勢又揉了揉那顆毛絨絨的小腦袋。雲舒撩了眼皮去瞅她,似覺她也甚順眼,居然並沒躲閃。風細細看得大喜,忙笑道:“快把它給我抱抱!”
宇文琳琅與她一貫交好,自不會拒絕,當即抱了雲舒送入她懷中。風細細小心接過,慢慢撫弄著雲舒的頭頸及頷下、耳後,她手法輕柔,又正搔到雲舒的癢處,直撓得雲舒“咿呀”不止,一副享受模樣。
瞿菀兒到底比二人都要年長,思慮事情也更周全些,冷眼旁觀了一會後,卻忽然問道:“琳琅,這貂是從哪裡來的?看它如此乾淨乖巧,該是家養的吧?”
宇文琳琅本也沒打算隱瞞二人,瞿菀兒一問,她便竹筒倒豆子般一五一十的盡數說了。及至說到雲舒的通靈處時,更是眉飛色舞,欣喜之情溢於言表。
風細細在旁聽著,也不由的露出了笑容,手下動作也愈發輕柔。
瞿菀兒聽那男子乃南源人,卻不禁皺了眉,侯她說完,這才問道:“南源人?我記得南源使團來京,已有好一陣子了,琳琅,你對他可有什麼印象沒有?”
宇文琳琅搖頭:“我確定之前並沒見過這個人……”說到這裡,她卻又猶豫了片刻,這才遲疑的道:“但不知怎麼的……我看著那人……又覺得,好像有點熟悉……”
風細細在旁揚眉笑道:“從沒見過,卻又覺得熟悉,難不成竟是在夢中見過嗎?”她的本意是想取笑宇文琳琅一回,然而話一出口,卻忽然想起宇文琳琅如今婚事已定。再開這等玩笑卻是不合時宜,然而話已出口,卻是覆水難收,只能徒自懊惱。
驟然被她這麼一說,宇文琳琅臉上頓然飛紅一片,有心辯駁,卻又不知該如何說起。半晌瞋目道:“總是你最快。什麼都敢說!”說著憤憤過去,就要去撓風細細。
風細細笑著閃了一下,卻還不忘將懷裡的雲舒照顧得妥妥帖帖的。不跌了撞了。宇文琳琅哪肯饒她,當即追上,眼看著就要與她扭成一團。
瞿菀兒卻偏在此時不輕不重的咳了一聲,同時指著雲舒問道:“它是叫雲舒嗎?”
宇文琳琅笑著點了點頭道:“是啊!姐姐是不是也覺得這名字別緻得很?”
畢竟是旁觀者清。風細細才剛雖抱著雲舒與宇文琳琅打鬧說笑,這會兒卻終於回過味來:“怎麼了?菀兒姐姐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瞿菀兒搖頭:“我也不敢肯定!只是……總覺得這小東西的身份怕不是那麼簡單!”
宇文琳琅不解的看向瞿菀兒:“雲舒只是一隻小貂而已。能有什麼不簡單的身份?”說著,卻又忍不住一笑道:“大不了,也就是南源女皇的愛寵罷了?不過……南源那位女皇去年年頭不是剛剛過世嗎?如今繼位的彷彿是她的長子,聽說今年也才四歲!”
關於南源攝政王一事。風細細早前就曾聽人提起過,不過她卻並不知道,南源的小皇帝。居然才只有四歲。心下莫名的一動,腦中似乎閃過了一絲什麼。但卻一閃而逝,不可捉摸。
沉吟一刻,瞿菀兒才道:“我爹爹早年曾去過南源,這……你們是知道的!”見二人同時點頭,她這才接著說了下去:“據他說,南源皇室似乎豢養有一種通靈愛寵,不知究竟是何形象,只知其性情靈巧可愛,喜近善人,而遠邪佞。據說從前南源皇帝選後,多有於候選女子中,放出此物,任其挑擇的……”
這話一出,風細細二人都不由自主的睜大了雙眼,兩張俏臉上都寫滿了不可置信。
瞿菀兒看向二人,稍稍一攤手:“不過我爹也說,這只是傳言,並無實據。他也只是因為這等傳言甚是有趣,這才拿來說與我們聽,聊作一笑!”
宇文琳琅聽了這話,不但不怕,反而笑道:“如果雲舒真有這麼大的能耐,那豈不是就是說,南源天意竟在賀清章身上了?”她本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與賀清章莫名定下婚約,也只是讓她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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