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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傳入宮中,連宇文琳琅的母妃璇貴妃也都被驚動了,特特的喚了曾去瞿家診脈的幾位太醫來問,卻也只得了一句“心病還須心藥醫”,宇文琳琅也因此清楚明白的知道此事。
一時全沒了食慾,宇文琳琅沒好氣的擱了箸,不無憤恨的道:“這個風入松,真該……咳,真真不是個好東西!”她本想說“這個風入松,真該千刀外剮了去”,然話到一半,卻忽然想起風入松正是風細細的大哥,這話頓時說不出口,臨時生生換了詞,縱是生硬也管不得了。
風細細卻是好一陣默然,半晌勉強笑道:“前面,可有什麼好玩的事兒沒有?”不管怎樣,風入松總是她名義上的大哥,她又怎好公然怨咒,更何況風入松極有可能就是賀清章。
宇文琳琅正覺在風細細面前評論風入松多有不便,見她主動換了話題,自是求之不得,當下答道:“這賞花宴一年總有二三次。哪得那許多趣事?不過今次你那姐姐倒是很出了些風頭,想不到她彈起琴來,竟是有模有樣。一曲《高山流水》卻博了不少彩聲!四姐姐雖不喜歡她,但大庭廣眾之下,也不好全無表示,便命人賞了她一枝鳳銜如意金釵!”
風細細聽得微微挑眉。風柔兒會彈琴,她是知道的,事實上。早她魂遊風府之時。便曾聽過她的琴聲。不過這賞花宴上還有這等保留節目,倒真是讓她有些錯愕。
“我竟不知道這賞花宴還有這等安排?”想了一想,她還是說了出來。心裡同時生出些許慶幸來,對於彈琴之類的,她可是一竅不通,虧得離席得早,不然卻難免自取其辱了。
無謂的聳了聳肩,宇文琳琅頗多不屑的道:“早前賞花宴不過是眾家姐妹聚在一塊玩樂,酒令一起。罰酒罰琴罰歌的,自然都只尋常,現如今卻早變了質,生生成了相親之處!四姐姐對此其實也頗有微詞,只是礙於眾口,不好掃興。只得忍了!”
這話直指風柔兒。對她有意賣弄的行為更是諸多不屑,倒讓風細細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你不喜歡。自有旁人喜歡,你只看看熱鬧便是了!”她勉強提起興致,泛泛的安慰了幾句。事實上,賀清章極有可能就是風入松這一事實,已讓她心緒紛亂,根本無暇顧及風柔兒。
皺一皺俏挺的小鼻子,宇文琳琅意有所指的嗤笑道:“這是自然的!至於你那姐姐麼,我只怕她是有心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行!”
覺她這話頗有古怪,風細細忍不住疑惑道:“這話又是怎麼說的?”
宇文琳琅張口欲待言語,然猶豫了片刻,卻到底還是搖頭道:“這事說來無趣,不說也還罷了!”口中說著,一雙明眸卻靈活的左顧右盼了一下。
風細細見狀,便知她這是顧忌著左右,生恐這話傳入宇文瓊玉耳中,因此不肯明說,便也瞭然的笑笑,道:“些許閒話,不說也好!青荇與曼真呢,也不知她們都擅長些什麼?”
宇文琳琅道:“過了年,青荇也才一十六歲,這個年紀雖不能算小,但也算不得大,何況她家初到衍都,少不得是要再看個一年半載的!”
論年紀,她其實比杜青荇還小些,然而說起這話的時候,卻是老氣橫秋,一副閱盡千帆的模樣,倒讓風細細忍不住又笑了起來,同時調侃道:“你知道的倒多?”
宇文琳琅也笑:“你可不知道!宮裡常日無事,上到我母妃,下到宮女嬤嬤,但得了閒兒,聚在一處,說來說去的,也無非就是這些,我自幼便聽得多了!”
風細細自不好胡亂評判宮中之人,聞言之後,也只笑而不答。宇文琳琅也不在意,便繼續道:“曼真吹的一曲《長相思》也頗為不錯,看樣子,她的婚事怕是*不離十了!”
風細細又是一愣,茫然道:“婚事?”難道這吹簫彈琴竟與婚事還有關聯。
見她如此,卻連宇文琳琅也愕然了:“你不知道?在賞花宴上表演的,雖說也有好賣弄的,但大多是適齡但婚事遲遲未定的閨秀。主要還是給串樓上坐著的那些夫人們看的,那些夫人一旦中了意,便會打點著為自家子弟上門提親,至於樓下那些人,多不過是碰碰緣法而已!”
尷尬笑笑,風細細一時也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她從碧瑩口中聽來的,不過一鱗半爪,其中渲染誇張的說辭更多,而箇中內情,卻真是一點不知。
二人這裡說著話,外頭卻已傳來一陣響動:“公主回來了!”
風細細聽是宇文瓊玉回來,少不得站起身來,宇文琳琅也不遲疑,跟著起身,便拉了她手,一路迎了出去。兩下里在門口恰恰的打了個照面,鬧騰了這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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