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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呢,我不知道。」如實交代。
魔爪當真伸了過來。
「她離開時我才十歲。」單野薔攤手以示遺憾無法提供更詳實的情報。
收起掐死人的衝動,狄紅羅無力嘆口氣,「這下好了,原以為能知己知彼,誰知連個名字都查不到。」
「冽沒告訴你她的名字嗎?」
她翻翻白眼,「明知故問。」欠揍。
「我知道她的名字。」小時她常去龍宅玩的,還當過冽的跟屁蟲。
「真的?」狄紅羅絕境逢生,喜出望外。
「可我不想告訴你。」氣死人的調調。
「我煮一週的飯,外加打掃房間、洗衣服。」她低聲下氣為奴。
可有人不屑一顧。
「一輛紅色跑車。」加以利誘。
單大小姐嗤之以鼻,她不會開車人盡皆知!再說眼前這位大姐寄生在別人家,怎麼付得起一輛法拉利的錢?嗯,嫁入龍族就有可能了。
思考良久,狄紅羅又說:「稻香村炸肉,大福源甜品供應一個月。」最後一招。
想也沒想,雙眼放光,口水成災。「成交。」單野薔一世英名全敗在嘴饞上。
「請講吧。」割地賠款,不平等條約簽訂,但狄紅羅的心情興奮、激動。
「她叫……」
有人豎起耳朵伸長脖子。
「方鶴滌。」
「請,請明確介紹。」額頭有汗。
「方圓的方,仙鶴的鶴,洗滌的滌,有疑問嗎?」
聽到這個名字,狄紅羅似失了魂,傻傻地跪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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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靄沉沉,陰霾瀰漫,清晨的墓園鴉雀無聲,沒有啼叫的鳥兒,沒有早來的蜻蜓。
多少年,匆匆瞬間;百年史,渺渺輕煙。人註定是拋向黃土的一具盒子,於荒煙蔓草中滋潤萬物之靈的土地。
人生竟不如一盤棋,棋的光輝經歷了歲月洗練,益加溢彩流光,十九重阡陌,交織成三百六十一星位,幻化出無窮玄機;而永珍的人生演繹的結局只有一種。
「媽媽,好久不見,睡得還好吧。」狄紅羅挽起長髮,一襲黑色褲裝。
「你一直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我至今深信不疑,卻沒料到連七歲的小男生都會被你迷住、戀上,而且一念二十餘載,說不定他的後半生也守著為你鍾情的那顆心。」抽吸鼻子,她快速以左手無名指拭去眼角的清淚。「爸爸去得早,你獨自撫養我,提早結束了愛情,犧牲這麼大,有人暗戀是很應該的。可你知道嗎?一直牽掛你的人是女兒所愛的,是女兒對未來的憧憬。」
一切都無法預知,這便是人生。
「沒事的,直的沒關係,既然你已跟父親在一起了,就讓女兒延續本應是你的愛吧!當作是人家愛你,你卻無以報答的補償如何?」笑得苦澀,但仍要笑下去,對於這個男人,她勢在必得。
龍冶冽啊,天意讓我遇見你,在我最美麗的時候,你為母親而落的淚、疼痛的心,就由我來償還吧,誰讓我愛上了你!
她轉身離去,留下孤單的墓碑靜靜地佇立嵐靄中,漸漸地有幾許雨絲飄落,將石碑沖洗得益發乾淨,碑上的刻字赫然是——先母方鶴滌,女狄紅羅泣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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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的確有許多突如其來的驚喜,但這也太驚喜了。狄紅羅導彈似的衝入別人的臥室,不理會慕歸鴻的抗議,將單野薔從他懷裡硬拖到客廳。
「他約我,龍冶冽約我耶,」她抓住單野薔的手探向自己的額頭,「快,測測我是不是在發燒。」
「也許是幻聽。」無情地拋下炸彈。
「他真的在下班前約我明天一同吃晚飯。」她急於認定這是事實。
「那你懷疑什麼?」
「他是不是策劃好了,決定追我?」笑得極盡所能的諂媚,等著有人肯定。
「策劃?冽又不是去搶銀行;而且,你不是正等他來追嗎?」這女人搞什麼!
「用腦袋想,想為什麼。」狄紅羅沒氣質地低吼。
單野薔有板有眼地分析道:「根據我單某人與他的多年交情判斷,冽是個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的人,可能是因為你在壽筵上幫忙重創了老爺子,所以心存感激,想要報答。」
「會不會以身相許?」她眼巴巴地。
「切勿得寸進尺,能約會已經很好了,你還妄想冽會當場求婚?」女人果真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