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4/4 頁)
兩位義兄的房前。
她用力抹了抹臉故作爽朗地叫道:
「一郎哥睡了嗎?」
「還沒不過……」
「還沒就好我有事請教一郎哥!」她直接推門而入鎮定地走到鳳一郎的面前。
房內有片刻的安靜而後——
正在看書的鳳一郎不動聲色地瞟向正打赤膊擦澡如今僵硬無比的懷寧再徐徐瞧住眼前這個多少學會手腕但就是不會用在他們身上的美麗大姑娘。
他暗歎口氣嘴角上揚柔聲問道:
「冬故你有事儘管問。」
阮冬故未覺背後凶神惡煞的殺氣全神貫注在鳳一郎表情的變化上。
「一郎哥當年我買官時曾問過你一事你還記得麼?」
「記得。你問我可有牽掛的人?我答你世上唯一能讓我牽掛的只有那個魯莽正直、不知留後路的小冬故。」他應答如流。
她咬咬牙低聲道:
「你存心讓我認定你是孤兒早無家累!」
鳳一郎毫不介意地說:
「你想知道我本姓嗎?」見她猛然抬頭他笑道:「我確實本姓路冬故我明白你還要問什麼今兒個懷寧送豆腐時看見你們走在一塊就多注意了點。」
「一郎哥你有家人既然如今無事為何不回家?」她輕聲問道。
「你要我回家嗎?」
「……」她張口欲言最後卻緊抿著嘴。
她能說什麼?說她不捨一郎哥但一郎哥這些年來為她盡心盡力就算她還上一輩子的恩情也難以還清她怎能強留他?
鳳一郎不疾不徐地擱下書溫聲道:
「原來你是要趕我回家啊。」
「不!一郎哥你該明白我沒這意思的!」
他微微一笑:
「你確實沒有這意思。這幾年你已學會圓融手腕但凡事關己則亂。正好我也有事要問你你聽了之後就能明白我的心意了。」
她怔了怔點頭。「一郎哥請問。」她嚴陣以待。
他臉色一整問道:
「冬故你認為我回家當真好嗎?你認為路家思念我我就該回去嗎?我回去後路家能接受得了一個正值青年卻一頭白的人?你該明白鄉間眼界有限我回去會惹來怎樣的閒言閒語。當年我離開阮府後鳳春年年送錢給路家他們因此感激因此感傷但真正見了我只怕無言以對。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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