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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選你。”
楚王那天的開心太明顯了,她說了那話之後他哈哈大笑,看賞,別人說她是妖姬那種不知羞恥的話都說得出來,什麼愛大王像愛自己的眼,妖姬果然不是當假的,噁心的話也與別人不同,但,你們說得出來嗎?
她坐在楚宮鏡子前,她拿著簪對準鏡裡自己的眼。
是的,她會愛他如待自己的眼。
她用力一刺。
“吱——”
男人醉醉跌跌進來她手裡的簪嚇掉。
男人大紅的衣裳像新婚,整齊講究的打扮像初戀的少年,站到她面前臉都紅的一定是酒的關係。
“見過大王。”
男人再次大笑。“哈哈哈哈,你的小嘴真會騙人,你真的會愛寡人如愛你的眼嗎?好漂亮的眼,要好好愛著捧著珍惜知道嗎?它的存在會好好愛你保護你。”他的手劃上她的眼,他們說的它,是哪個“他”?
冷灩的眼在確定男人醉了毫不掩飾的釋放,她多難才走到他身邊?
她多難才得到這樣與他單獨相處殺他的機會?
她多難才讓他高興得酒醉路也不能走。
她多難才在袖裡藏好刀一刀刀割下他的肉。
他還在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坐在床上拍著大腿笑,她冷冷站在床邊。
“大王很高興?”
她說愛他,用那種形容,他當然高興,她愛人,是不是用生命愛的。
“寡人告訴你哦……寡人好像真的喜歡上你了,跟以前不一樣,更深更深更深的喜歡。”
她知道!所以他對忌情下毒,害死他,害死她的孩子讓她走投無路撞到他面前,哪有颯王那麼巧救他?不過是色豬的計早等著她落網,她當然會落網,不落網怎麼殺他?
他狠狠抱住她親一口,又傻傻地笑,“寡人也會給你一座金屋子將你藏起來,寡人金屋藏嬌絕對不只是半年一個月。”
她掙開說給他倒酒,他們洞房之前的酒,他才吵鬧將她放開。
她背對他往酒里加毒藥,忌情怎麼死的他也要怎麼死,他在背後嚷要她快點,他要抱她。
“我好喜歡好喜歡你哦……噶……”
冷眼端酒杯過來,“那就喜歡到死吧。”
孩子氣的答。“好。我會對你很好很好很好,讓你比過去過得還好。”他一口將酒飲盡。
又抱住她,這回往床上壓。
她摸出短刀。
一刀刺過去,將床板刺了個洞,只因為他抱著她滾了一圈。
她再刺。
他滾到地上吐血,抱頭怒吼嘶叫。
痛啊?原來中這種毒這麼痛啊?
外面侍衛在夏姬殺紅眼再補上一刀終於刺中桀拓手臂時衝進來抓住她。
她又被押入天牢被用刑了,這回她不是被冤枉的她不認罪。
她恨吶,還沒殺死那個人她不死!
她瘋了一樣好像受到好大委屈尖叫,她是公主,公主受不得疼,她會叫得嗓子都啞掉哭得眼都瞎掉只為‘證明’她的清白。
“不是我……不是我……為什麼又說是我……嗚……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會殺他們,我沒有毒,我為什麼要這樣做……天,為什麼我要再經歷一次這樣的事……”哭得悲悲切切。
是啊,就像閻忌情中毒她下到天牢被刑詢逼供一樣,就像她不想那個男人死一樣,她曾經有過的驚慌與恐懼,她怕了,對命運服了,她縮在牆角抱緊自己將頭往牆上撞,背上一鞭鞭再疼了。
她說不會犯那樣的錯,她經歷了那樣多之後有個男人站在她身邊再給她一座金屋她會毀掉一切然後流落街頭再經歷火坑一樣的日子?
這世上還有更多比楚王更有價值將她這位公主像花一樣護起來的男人麼?
她經歷太多怕了服了。
“不是我,不是我……”
第二十五章:色衰則愛遲?
“嗚,我要見大王,我要見大王,他不能死,不能死……”
喊一句,往牆上磕一次。
牢門背後男人被攙扶,去毒後慘白無血色的臉,他華服下手臂被抱扎的傷。
他觸動很深,聽到沒有聽到沒有她不想要他死,所以毒不是她下的,他臂上的傷也不是她有意造成的。
可是自欺欺人也有限度,他要問。
被攙著的可不就是被救醒的桀拓,然後他活著就是罪證,忌情中一樣的毒只有等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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