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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闊,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淒涼,有過之而無不及。今天是張忠的生日,但對於農村的孩子什麼時候過過生日啊,基本上出生日期都是用來填身份證明,在他們眼裡用處不過如此。在將近一週的緊張複習中,張忠幾乎忘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而是不斷沉浸在不斷演算和押題中,連夢中也是冒著英語單詞的味道。今天是週六,下午雖說不上課,但老師走了,並不表示他們的監督作用沒了,他們還是留下了一套套精美的禮品,供同學們打發多餘的無聊時間,這些精美的禮品便是令每個高中生有種大海感覺的高考模擬試題。儘管每個人都不想面對他,近有老師的威脅——完不成周一算賬,至於懲罰輕的是勞改教育,重的體力訓練和口才聯絡。無所不用其極,罵你罵得不口吐鮮血不算完;當然這算輕的,更重的是召開三方會談,以二比一的優勢慘烈的擊敗你。結果一個個高中生在老師的英明的決策和嚴密的懲罰措施下敗下陣來,不得不給老師牽馬摯蹬,俯首稱臣,受老師們的擺佈;遠的即使逃過這一劫難,後面家長的那一關也很難過,家長和本家的人的唾沫也能淹死你,讓你食之無味,寢之不安,更是生不如死。所以同學們也就看開了,所謂拿別人錢遭人玩,既然吃的家長的飯,只好老實地執行了。張忠在嚴密的演算中,忽然從天直降一個紙條,還以為老美把炸彈扔到教室了,忽地從座位上彈起來,驚慌地道:“媽啊,嚇死我,我還以為又有炸彈了。”從桌上撿起紙條,看紙條少寫道:親愛的,今晚我給你個驚喜,到我租的房間來,我給你開開葷。張忠看了紙條,重複看了三遍,沒想到等了那麼多年,靜靜終於要把她的身子給自己裡。眼裡是噙著幸福的淚水。人逢喜事精神爽,彷彿自己研究數學題的思路也亮堂堂了,刷刷幾筆便了結了糾纏的問題。不知不覺便哼起小曲:“妹妹坐床頭,哥哥床上擁,親親愛愛,床上盪悠悠,盪悠悠……”前排的張霞可再也坐不住了,“哎呀!張忠你能不能唱點好聽的,就會唱這些陳詞淫調,你說你是不是發騷啊,也不讓劉靜好好喂喂你,看把這孩子渴的。”張霞戲謔地說道。那邊劉靜可生氣了,說道:“張霞你這人一點也不像處女,滿足裡噴糞,我可一點也沒惹你,就讓我喂他,你怎麼不喂他?”“我喂他就我喂他,張忠,咱倆就晚開房去,你可願意去嗎?”張忠聽到這話,窘得再也坐不住了,瞧著劉靜的顏色,問道:“靜靜,我可去了?”“你想去就去吧,別問我,與我何關。”劉靜的眼裡噴出殺人的眼光,直盯著張忠。張忠噤若寒蟬,再也不說了。張霞可看出來了,樂呵呵道:“哎呀,張忠妻管嚴這麼重,你就去看劉靜怎麼辦?”張忠不敢答一句。劉靜看到張忠的表現,終於滿意地恢復了往日溫柔的臉色,不再是剛才的一片嚴霜,也笑道:“忠,人家張姐是和你開玩笑的,想去也可以去。”張霞早看出了劉靜的貓膩,笑道:“劉大小姐,別充假大方,你就吃定張忠怕你,才故做大方。”
張忠終於在漫長的等待中等到了天擦黑,按照以往的慣例,劉靜先走一小時,然後張忠再走,看到劉靜離開,張忠一顆吊著的心終於落地了,感覺別人沒在察覺,也先回宿舍打扮了。怕劉靜不讓少床,特意到商店裡買了衛生紙、新腰帶和褲頭。正想趕到劉靜的住所,突然還覺得少點什麼東西。只好停下腳步,民思苦想了好大一會,終於想到還缺已一件**的必備工具——安全套。張忠以前聽說過在學校的周圍有一家夫妻店,據有經驗的同學說裡面買安全套,按張忠的本意,是不願意**帶套的,據他們說不帶套更能使**的男女達到性與愛的統一和靈魂與**的結合;這樣的第一次才會讓人永遠難忘。但是考慮到劉靜的性格是不帶套是肯定不行,第一次的女生都怕懷孕,更害怕生孩子。在她們的世界裡,生孩子真是和犧牲生命自殺一樣害怕。沒辦法,只好不情願地去買。張忠拼著前人的指導,最終來到所謂的夫妻店。其實精明的老闆早就把市場細分工作搞好了,他知道在農村結婚的**是很少用這個的,指望在他們中推銷,想得不用想,只好把工作做到了高中的門口,老闆的精明和判斷終於給他帶來鉅額的財富。張忠走到店的門口,在門口,來回走了三遍,終於下定決心,做了一次深呼吸,一把手把門開啟了,熱情的老闆走向前,問道:“同學是第一次來,想要點什麼?我們店裡應有盡有。”張忠怯懦地說道:“你們有沒有套子?”“套子,什麼套子,我們商店不買手套。”“就是安全套,我想要一盒。”“我們店還有點**的潤滑液,把那抹到根上,可增大變粗,讓你的女人如狼似虎。”“真有那麼靈,那就買一盒。”張忠結了所有的帳,竟然獲取一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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