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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重,赫連書畫難得的直視他黑的發亮的眼眸,墨恆撇撇嘴看著窗外
夜幕籠罩,院中燈籠下的花朵變了原本的顏色,他收了些語氣滿不在乎的道
“要去就去,不過要派人通知我,萬一你不回來我豈不虧大了”
臨走的時候赫連書畫已經躺在了床上,她的睡姿很乖巧,安安靜靜的不似她原本的樣子,背對著他,徒留一個瘦小的背影給他,他微笑的面容慢慢收斂,變成了肅然的摸樣,沉穩的能看穿一切的表情
他又豈會不知她想要拿的是什麼東西,那表一國至尊的東西其實對他沒有任何的用處,就算是送到他手裡也不過是當成擺設,赫連書畫不要他的幫忙他可以理解成是愧疚,但他更明白,在他眼前躺著默不作聲的女人,她也有一絲的私心在裡面,他很想知道,謹宴究竟是對她下了什麼迷藥,會讓她對他這般的死心塌地
墨恆每次說的總是對的讓人害怕,皇帝的每一步動作他都好像看的透徹,整頓朝綱是一步,重立太子是第二步,墨岑下旨重納賢士又將宮中的一批老臣換下,不久之後又頒佈將年僅八歲的小皇子立為了當朝太子,並在之後的幾天內有意要將謹宴手中的大軍收回,藉著謹宴臥病在床需好好休養為由,訊息一出將軍府尤為動盪,四處尋找神醫更是急切
作者有話要說:
☆、第 40 章
翌日
赫連書畫正坐在院子一顆樹下看著墨恆為她準備的話本,守門的小廝一臉不安的走到她面前說有一位姑娘拜訪,赫連書畫斷口拒絕,卻不料小廝又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對她道
“那拜訪的姑娘應當是姑娘的熟識,早料到了姑娘會這麼說,只留下這玉佩叫我交由你”小廝遞過去一塊巴掌大的玉佩,上面刻著簡單的兩字‘無暇’,還記得那是她送她的生辰禮物,特意挑選下的一塊白的通透毫無瑕疵的玉塊為她雕刻,今日所見,她竟覺得時光是那樣的久遠,遠到她都快記不得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她摩擦著那雕刻的兩字,看著頭上快要染上秋黃的樹葉,對著等候的小廝道
“叫她進來”
桌上有下人沏了一壺上等的茶水,水的顏色通透,通透中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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