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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
“謹晏沒有告訴你嗎?我是瑜王一黨的,墨恆的動向我自是清楚的”
秦沐的坦白讓赫連書畫一時有些措手不及,她自是知道他是墨恆那一派的,她會應他的約也有其中大半的原因,不過他這般坦誠到讓她不好怎麼開口,秦沐又道
“不過你別緊張,請你上山只是單方面的意思,倒和陰謀什麼的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
赫連書畫亦一笑
“就算是陰謀也引不到我身上,我一無權二無勢,也沒有威脅力,要是真的動用瑜王殿下興師動眾那我就倍感榮幸了”
她轉身走開,秦沐卻看著她背影思索,想著墨恆說的那些話久久都想不通,什麼叫這個女子必須看好,她很重要,這麼久了他就沒看出她做了什麼奇怪的事情,出門都是少有,謹晏對她也是愛理不理,哪裡重要了,不過一想著墨恆那奇怪的性子,他也只得嘆息搖頭感嘆自己投錯了陣營
當夜如秦沐所說的,所有人上山後都沒有什麼動靜,該休息的休息該看風景的看風景,不少下人都忙裡忙外的紮營起火準備著晚上一潑人的晚飯,一邊還有幾個不懂事的小姑娘在抱怨升起的煙太大嗆住了她們,幾個做下人的連忙又用水澆滅了火移到了更遠的地方
赫連書畫躺在營帳裡睡也睡不下最後只有掀開簾子往遠處走去,秦沐對許多事都有一定的遠見,先上來選了處好地勢給她,不過她仔細一看之下才發現地勢雖好但四周幾乎都是她從沒見過的人,其中還有脾氣古怪的各色夫人小姐,可以想象當夜她的日子是怎麼的難過
夜幕十分,山林中有鳥獸在低低鳴叫,光線昏暗看不到一絲光亮,赫連書畫不停腳步的一直往山林中的小溪走去,遠處的火光漸漸變成了一小點的星光,像是夏日夜空中星星點點的光影,越走越遠吵鬧的聲音也就越來越小,林中鳥獸的聲音也漸漸清晰,秦沐說過,山頭上在前幾天已經讓人放入了不少的動物,半夜最好不要去林中走,以免遇到什麼獅子老虎就走丟了,不過這麼冷的天,恐怕動物也都找藏身的地方去了
山中積雪深厚,赫連書畫放緩腳步,耳中聽到悉索的流水聲,她跟著聲音往前走,腳下踩中一截乾枯的樹枝,啪嗒一聲驚得四周霎時靜了下來,她察覺到有異,沒有放過四周的一絲響動
一道急速的亮光閃過,赫連書畫快速一躲,亮光擦過她的眼前,只有分毫之差,她面色一變,袖中的摺扇翻轉,向著短箭的方向飛射,對手是高手,伴隨著輕聲一呵,輕蔑的語氣過後她沒有等到摺扇旋轉回手,而對手的短箭卻從她身後擦過,幾縷髮絲無聲落地
對手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幾乎是劍與她擦身而過的瞬間她的摺扇又直面迎向她的面門,摺扇輕薄,卻削鐵如泥,她騰空身體,腳尖擦過厚厚的積雪,頭往後一揚的瞬間左手極快的接過力道巨大的摺扇,對面的人似乎來了興致,輕聲說了一句有意思後就擲劍刺向還未站直的赫連書畫,對手氣勢龐大,一身黑色的衣袍好似是融入了漫無邊際的黑夜裡,難怪她沒有注意到小溪邊竟然有個人,她執扇擋住他的劍,手腕間靈動的猶如沒有骨頭一般,動作快恨準,每一招都是殺招,招招都往對手的要害而去
與她過招的人似乎沒有想到她會這麼狠,本是留有餘地的招式也一招一招的認真起來,赫連書畫右手不便,為此她用了許久的時間來適應自己的左手,為了彌補力道不足的缺憾她幾乎每一招都是向著對手的要害而去,為的就是用短時間就讓對手倒下,對手也不是省油的燈,在赫連書畫一扇劃中他胸口的衣袍後改用擒拿的戰術招招都要制住她的樣子
二人眨眼間過招幾十,赫連書畫手中的力道漸漸不如之前,對手抓住時機腳下與手中同時動作,赫連書畫來不及反應,腳腕一偏就直直往一旁的雪地上倒去,倒地的同時右手還抓住男子的衣襟,二人同時一個翻滾,皚皚白雪中印上深深的影子
溪風掃過,冷氣升騰,喘息聲迴盪在漫漫夜色,兩人之間白霧升騰,哈出的氣全都瀰漫在空中,最後慢慢消弭
“好狠的手法,我怎麼不知道京中什麼時候來了個這樣的人物”
赫連書畫被壓制在地,男子手肘卡在她的脖子,沒用太大的力也讓身下的人無法掙脫,男子一襲黑色秀雲紋錦袍,身上有著淺淺香味,和煦溫和的充斥在赫連書畫的鼻尖,強烈的男性氣息包圍,男子單手壓住她,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面容往下扳
赫連書畫咬牙往另一邊側,黑色的摺扇不知何時被她換到了右手,堪堪抵在男子的心臟位置,男子卻絲毫不受威脅的壓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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