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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話語聽的清楚,還是這些人平日裡都閒的沒事只會聚在一起亂說一通。習靜和習性的臉色都沉了下去,很是不好。原來此事真的和小姐有關。
兩人互看了一眼,如此更需要到酒樓裡認真聽著,事情的前後起因原委。兩人目標一致的奔著酒樓而去。
☆、第六十五章
洛攬月微踉蹌的向著北宅跑去。習靜和習性緊緊跟在後面,望著失態了的小姐,她們心中著急卻又無可奈何。
“小姐你慢些走。”
“小姐慢點,看著腳下——”
習靜和習性在後面不住的提醒著前方的洛攬月。她們只看到洛攬月纖弱的身軀,似是風一吹便能倒,很是驚險的在前方跑動著。
洛攬月視線耳力完全封鎖,眼裡沒有事物,耳裡沒有聲音,她封閉了自己,滿心滿腦裡都是:他還是騙了她,還是瞞了她。她現在跑往北宅,林衡晟此時就在那裡,還有她的婆婆。這件事情她的婆婆也是知情的,為什麼一個兩個都要對她隱瞞。想的越多越傷心,她快要瘋了。她需要一個答案。為什麼這樣的事情也要瞞著她。他們是不是也在怪著她。
眼眶很是溼潤,她以為自己哭了,抬起手搭在眼睛上,入手卻是一片乾燥,怔怔的看著自己的手,洛攬月突然笑了。停在東宅通向北宅的路上,路上開滿了花朵。她笑著,眼神掃過路邊那些不知名的野花,隨意的開在名花旁,竟不顯得小氣。洛攬月在笑,無奈,笑著笑著眼淚就流了下來,很是不爭氣。
“小姐——”
“小姐?你怎麼了?”擔憂聲音傳入洛攬月耳中,她終於聽到一直跟在身邊的丫鬟的聲音。習靜習性有些害怕,她們不知道小姐怎麼了。她們只看到洛攬月像是瘋了似的,又笑又哭。
洛攬月心裡也在想:她這是怎麼了。變得都不是自己了。
京都洛府,攬月揮星,一靜一動,顰顰一笑,百花羞澀。洛攬月,風雲人物,自小理家,洛府偌大的家業竟掌握在這一女子手中,她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什麼坎坷挫折沒有經歷過,始終保持著不動聲色的淡淡笑意,用以平淡來面對一切,泰山壓頂而不動如山。現在,她卻頻頻失態。往日裡的從容消失,不見蹤影。
想到了這些,洛攬月反而漸漸平靜下來,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她只是想知道她的夫君和婆婆為什麼要瞞著她,除了這個,但也沒有別些的了。
她回頭看著習靜習性兩人,調整了狀態,看到習靜習性不再吃驚的表情,滿意的一笑,不需要鏡子,她已經知道自己調整好了狀態。捏著絲帕,輕輕將臉上淚痕拭去。整理好妝容,她還是那麼的自信從容。帶著習靜和習性向著北宅走去。面上的平靜掩蓋住了心底的激盪。
“小姐——”你準備好了嗎?
看著前方看似平靜的洛攬月,習靜和習性心中卻一同的不放心。
她們如何都不會忘記,她們二人將聽到的訊息帶回,說予小姐聽時,小姐臉上不能用言語形容的表情。還有那滿地的碎片,那是從洛攬月手中滑落的杯子。她們條件反射的就要跪下去了,洛攬月很是快速的抓住她們,復又重新站好的她們低頭看著就在腳下的茶杯碎片,面面相覷,皆是出了一身冷汗,好是驚險,剛剛若是就這麼跪下去,那她們的膝蓋豈不是不保了。洛攬月也低頭看著地上的碎片和眼前的兩人,心裡不知想著什麼。
“小姐?”兩個人忐忑著,看著沒有反應的洛攬月。
洛攬月突然想明白了。陳溪的腿傷到底是怎樣來的,她現在完完全全得明白了。就在剛剛,她們主僕三人差點上演了婆婆和陳溪已經過去的那一幕。也定是這件事,陳溪告訴了婆婆,婆婆失手打落了茶杯,而陳溪條件反射的跪了下去——
可是,婆婆,如果你聽到這件事情也是震驚,為什麼要瞞著我。這會不會是你瞞著我的理由。
……
就在剛剛,洛攬月醒來時,林衡晟已經不在房內了,習靜習性也沒有回來。身子還不曾很好的洛攬月,只覺身心疲憊,房內安靜的氛圍讓她再次很快的睡著了。再次醒來時,林衡晟已經在房內,好像有一會兒了,就在床前現擺放了一案塌,上面鋪滿一張宣紙,旁邊是齊全的毛筆畫筆,就在他的面前,他正提筆在紙上畫著。
“衡晟?”她想問他怎麼回事。林衡晟左手豎在嘴邊“噓——”,右手不停的在紙上來回動著。洛攬月知道他在畫自己,乖乖的躺在床上沒有動。
不一會兒,林衡晟放下手中筆。退後一步,俯視案塌上的畫。滿意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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