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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族長稱這叫做“摔盆兒”。林衡晟執著“引魂幡”帶隊,在樂隊的吹打下,沿途散發著紙錢走到墓地。
有僧人唱誦經文,作法會超度死者。
族長看著基本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族內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告訴林衡晟最後一個詞後就離開了。
燒七。
下葬後,親友每七天去墓地看望並燒紙錢,一共去七次共四十九天。還有類似的叫魂、燒紙錢等活動,稱為“做七”。第四十九天的儀式稱為“斷七”,為正式葬禮部分的結束。
最後,林二叔很避諱的將林衡晟叫到了一旁,在林衡晟疑惑的目光下,悠悠的講著,林衡晟聽著聽著竟漸漸臉紅。林二叔在給他講守孝。說是:需要林衡晟守在父母墓的周圍三年,期間避免娛樂、飲酒食肉、夫妻同房等。
洛攬月,已經哭暈了。
林衡晟心疼的看著她,心在疼,亦是麻木,但是他強撐著,因為他是男人,頂天立地,家裡的頂樑柱,不能倒下。
☆、第一百三十四章
洛攬月感覺著耳邊一直在嘈雜著,讓她不能安靜的休息,即使渾身無力,她也無奈的拼命睜開眼,想要一探究竟。
她做了一個夢,夢裡她,衡晟,還有孃親,溪姨,他們都在京都的狀元府,還有一個好可愛的小孩子依偎在孃親的懷裡,溪姨站在一邊,手中端著一個盤子,上面有著各種糕點,孃親和溪姨兩人逗弄著這個小孩子。莫名其妙的,她看不清這個孩子的,總覺得這個孩子渾身在發著光,只有孩子天真爛漫的笑聲不停的迴盪在耳邊,雖然看不清孩子,但她有種莫名的親切感,覺得這個小孩子好可愛,好漂亮,她好喜歡這個小孩。
洛攬月不情願的睜開眼,林衡晟疲憊的臉龐出現在眼前,整個人不修邊幅,異常狼狽,閉著眼睛,不知睡沒睡著。
“衡晟?”洛攬月小心翼翼的叫了聲,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記憶中,只有之前她從昏迷中醒來看到過這樣狼狽焦急的林衡晟,之後再沒有過,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嗎?她不覺得自己身體不舒服,只是眼睛有些疼,但是可以忽略。
想起那個夢,夢中的快樂讓洛攬月自然的笑著,她要告訴衡晟,讓他一起笑起來。
“衡晟,我剛剛做了一個夢——”
——
洛攬月張望了下四周,沒有看到孃親和溪姨的身影。她有些奇怪,她想要講給衡晟聽,也想讓孃親和溪姨聽到。
“衡晟,孃親呢?溪姨呢?”洛攬月滿臉疑惑,說著就要下床找她們。沒有看到林衡晟聽到後倒吸了一口氣和不解的神情。
林衡晟急忙拉住洛攬月:“月兒?”洛攬月醒來後的反應,他有些摸不準。
洛攬月也注意到了他和她身上的衣裳。
“衡晟,你的衣裳是怎麼回事啊?”洛攬月不記得林衡晟有穿白色衣裳的習慣,她知道的,他總是一身青衣及身,而且這身白衣樣子有些古怪。
“月兒?”林衡晟害怕起來,他的月兒這是怎麼了?
“月兒——”林衡晟剛要說話,被洛攬月打斷。
“衡晟,我剛剛做了一個夢,我要講給你聽,不過也要講給孃親和溪姨聽,我們去找她們來,然後我再講——”說著拉著林衡晟往外走,鞋子都沒有穿。
林衡晟抱住洛攬月,聽到洛攬月所說和他所看,這應該是自我逃避的忘記了最悲傷的事情吧。林衡晟心中不是猜測,就在前不久他翻閱醫書時看到過類似症狀。
“月兒,你聽我說——”林衡晟在努力的組織著話語,不知如何打破洛攬月的自我逃避,他不忍心。
“衡晟,你穿的這衣服怪怪的,難道是沒有衣服了嗎?”洛攬月自問自答,想想又笑笑搖頭,怎麼可能,衡晟的衣服很多的,不會沒有衣服的。
“衡晟,你去換件衣服吧,我去找孃親溪姨她們。”
“月兒——月兒!月兒!”
注視著洛攬月還是歡快的目光,林衡晟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她實情,即使不忍心,也必須將她從自我逃避中拉出。
“月兒,孃親已經不在了!已經不在了啊——”林衡晟雙手抓著洛攬月的兩肩,前後晃動著,殘忍的說出這個事實。
“——”洛攬月表情呆滯:“衡晟,你是在說笑的吧?是在和我開玩笑的吧?”
“——”
“——衡晟,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不要再說了——”
“月兒!你清醒些,你清醒過來!”林衡晟有些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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