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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唇,幾乎是瘋狂地追逐著她的舌,吮‘吸著、纏繞著,不留給她一丁點喘息的餘地。
鍾艾在彼此唇舌相觸的那一剎那就僵住了,就算不低頭看,她也能感覺到自己胸前的柔軟是如何緊緊地擠壓在他堅‘硬的胸膛上。她的臉頰頃刻間羞得通紅一片,伸手想要推開他卻根本撼動不了,反而被他抱得更緊,親得更用力。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親吻,但此刻的唇齒廝磨跟上次的偷吻截然不同。季凡澤不帶絲毫試探的意味,絕然的,執拗的,不容迴旋的,他幾乎是親得蠻橫了。上一秒的怨念和思念化作這一秒的衝動和熱血,一瞬間,他彷彿要把自己所有的情緒統統加諸在這個吻上,饒是怎麼深入的佔有她,他都覺得不夠,不夠……
原來,愛情那麼深邃,卻又有著如此簡單又直白的表達方式。
他抬手,就可以抱到她;
他啟唇,就可以吻到她。
這是一種實實在在的擁有感,令人別無他求。
季凡澤反腳踢上了門,豎在腳邊的拉桿箱也倒了。可這些細節似乎一點都不重要了,鍾艾只感覺到背脊緊貼著冰冷的牆壁,她卻全身隱隱發燙,像是有把火在舌尖點燃,一直燒到心尖,生生燒斷了她所有用來思考的理智神經。就連這個男人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她的房間裡,她都無法深究了。
一種從未有過的奇妙感覺直衝血脈,鍾艾恍然地微張著嘴巴,腳趾頭因緊張而蜷縮起來。她驚慌失措地看著季凡澤,卻只看見他那雙黝黑深湛的眼眸裡,蘊藏著一絲動人的光。這光,看似平靜地直觸她的眼底,可目光深處,卻有令人恐慌的潮汐在暗湧——那麼灼人,又那麼攝人心魄。
鍾艾羞澀地、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整個世界都靜了,老天爺的琴瑟鳴聲似乎也停歇了片刻。
只有兩顆心臟劇烈的跳動聲,混合著雙唇被吮‘吸時發出的細微聲響,在彼此耳畔交錯迴響,好似一道超強的電流劃過耳膜,清晰得震耳欲聾。在鍾艾心底積鬱了一天的酸氣,漸漸分裂成一個個細微的黑色小氣泡,連帶那些苦澀的、無奈的、委屈的情緒,一起被這道電流狠狠劈開,然後破掉了。
只剩下滿滿的感動和溫暖。
稍一控制不住,她的眼眶就溼了。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男人面前,她的心變得那麼柔軟,如同吸足水的海綿,一丁點感動都能擠出水來。
驀然間,鍾艾感覺到唇上的柔軟觸感頓了一下,唇齒相纏旋即陡然撤下。她還沒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季凡澤已經僵僵地壓下身體裡那股明明滅滅的欲‘望,輕輕捧起她的臉。
“你怎麼哭了?”他的嗓音和眸光一樣輕柔,又藏著一絲內疚,軟軟的很是撩人:“對不起……我太沖動了……”
他以為她是被他“欺負”哭了麼?
季凡澤這副體貼溫柔的紳士模樣,倒是與他一貫高貴冷豔的氣場不大相配了,尤其是跟他方才的強取豪奪簡直形成了強烈的反差萌。鍾艾突然有點忍俊不禁,眼睛裡明明噙著淚,看起來霧濛濛的,琥珀色的瞳仁卻是清澈透亮。
她朝季凡澤狡黠地眨眨眼,“笨蛋。”
這男人真是一點不懂女人心啊!
動手動腳只被罵了個“笨蛋”,真是這個好兆頭,季凡澤嘴角的笑容愈加迷人,一時間只顧垂眸看著她。
鍾艾的雙頰白裡透紅,彷彿是暈染在雪白絹紙上的兩團胭紅,眼睛裡氤氳的潮氣折射著暖黃的光線,似洗淨的珍珠一般晶瑩剔透。他抬手,修長的手指從她的雙眸劃過,輕輕一抹,就把那溼意帶走了。
他的指腹柔軟又帶著一點點粗糙的觸感,鍾艾被暈得耳根陣陣發熱,頭一低就想起了正事:“對了,你怎麼會來香港?”
因為他突然發現自己離不開她了。
季凡澤原本不是粘人的人,可如果有這樣一個女人,對極了他的胃口,對到明明只分開幾天,他卻非想要時時刻刻見到她;對到明明上一刻還在生她的氣,下一刻卻因為她一句話而輕易地說服自己原諒她……那麼,他是否可以為她放下自己的驕傲?又是否會為她變成連自己都陌生的樣子?
答案,是肯定的。
可話到嘴邊,季凡澤又咽了回去。他不緊不慢地掏出手機,翻出兩人的聊天記錄,伸到鍾艾眼皮底下,“你看,你都說想我了,我當然得過來。”他的口吻輕佻,透著毫不掩飾的愉悅。
“……”好討厭!
不是自己的房間,季凡澤卻一點不見外,直接拿起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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