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4 頁)
令人食指大動的肉香味摻著甘醇的清酒味,很快瀰漫了整間包房。儘管長桌上有兩個嵌入式烤架,可電視臺這幫人都是肉食性動物,各種肉類一放上去,一眨眼的功夫烤架上便空了。
鍾艾一直沒搶到肉吃,也不好意思搶,只能乾巴巴地夾小菜吃。
正當她埋下頭、專心致志地啃一根泡菜時,空蕩蕩的碗裡突然斜斜地掉進來一塊牛肉。她握著筷子的那隻手隱隱一僵,“嚯”地歪頭一瞅,就撞進季凡澤那雙墨色的眼睛裡。
“吃吧。”他的目光平靜,動作自然,彷彿就是幫她夾個菜那麼簡單。
不等鍾艾動筷子,沈北溫煦如春風的聲音從她另一側傳來,話卻不是對她說的:“小艾不吃帶血絲的牛肉。”
清淺地說著,沈北把她碗裡那塊五分熟的、季凡澤剛夾進來的牛肉又夾了出去,換了一片薄切牛肉給她,“這個是你喜歡的,全熟。”
斜睨一眼沈北臉上那副明晃晃的優越感,季凡澤在心裡冷哼:幼稚。
鍾艾一時之間找不到什麼適當的表情來,臉有些僵,她怎麼嗅到一股子不和諧的氣息呢。事實上,何止是她,就連飯桌上都陷入了一片刻古怪的沉默。
“嘿嘿,都愣著幹嘛,喝酒喝酒啊!”四十來歲的燈光師晃了晃清酒壺,適時地打了圓場。
“沈監製,你的酒量應該不錯吧?”這副輕慢的口氣還能出自誰的嘴。
聞聲,沈北的目光越過鍾艾,看向季凡澤。
嗅出對方話裡的深意,沈北二話不說直接舉起桌上的玻璃杯,滿滿一杯清酒,“杜先生,我敬你。”這是豪爽迎戰的節奏。
“你們別鬧了,拼酒幹什麼。”鍾艾連聲阻止,靠在椅背上的脊樑骨不覺挺直了些,僵僵的。
沈北的酒量她是知道的,千杯不醉,只怕季凡澤一會兒……得被人抬著出去了。
殊不知,沈北的唇剛剛碰到杯沿,季凡澤的嘴角不禁泛起一絲笑意,淡淡的弧度藏著譏誚,“清酒多沒意思,不如喝白酒。”
“……”真有不怕死的啊。
五十二度的五糧液就這麼上桌了,既然是拼酒總要找點樂子嘛,阿美“啪”地打了個響指,靈光一現,“咱得來點賭注吧!”
她朝一眾同事攤開手,“來來來,一人一百塊。賭沈老大贏的把錢給我,賭杜先生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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