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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種霸道的拳法。”夏小東站在沙展飛前面,思索了一番,決定將翔龍拳傳授與沙展飛,一來他是自己的徒弟,二者他現在是翔龍會的堂主,沒有點過硬的本領叫他以後如何服眾呢?
和當初張龍傳授自己這拳法一樣,夏小東將它的注意要領以及拳法傾囊倒給了沙展飛,一頓飯的功夫沙展飛已經牢牢記在心中,夏小東暗暗點了點頭,這沙展飛看似一個莽撞之人,可他不失不失一個聰明伶俐之徒。
由於達到了內家高手的頂峰,夏小東自信可以擊敗東方白,也就不存在什麼左右相顧的局面了,他相信,只要自己的拳頭夠硬,就絕對能將事事擺平。待稍作歇息,夏小東細細囑咐了沙展飛,叫他在這裡等自己,然後往空中一躍,瞬間便消逝在空中。待夏小東飛走之後,沙展飛覺得甚是無聊,便在海邊學著夏小東在水中舞起拳腳來。
卻說夏小東一路狂奔,半個時辰後便到了落火教駐紮的地方,他盤坐在地上片刻後便恢復了由於奔跑而浪費的內力。落火教的營地駐紮在一處小山上,由於東方白來時坐的那頂轎子被夏小東擊毀,所以他便在小山上搭起了一定帳篷。山下是鬱鬱蔥蔥的樹林,雖然時值深秋,但這裡仍是十分炎熱,下午十分,東方白覺得口中乾渴,便叫秋菊拿了木桶去尋找溪水來解渴。
這秋菊乃落火教四大護法之一,和梅香的功夫不相上下,拿了桶便直躍出來,好像一隻鳥雀在樹梢山澗躍來躍去,突然,她整個人停在空中,兩眼直盯著不遠處的一人。
那人身穿一身黃色勁裝,站在一棵樹的梢間,其輕功之高,令這拇指粗的樹梢竟然不能彎曲半分,這人冷冷的看著秋菊,良久,嘴裡才冒出一句話:“你想不想死?”
秋菊不管這人武功如何高強,反唇相譏道:“混賬,想要我死的人還沒出生呢?”說完,用力將木桶向那人扔去。那人身子往旁邊一閃,躲過襲來的木桶,一隻手憑空推來。
好像有一陣風吹來,掀起了秋菊的面紗,露出她精緻的臉蛋。這風便是那人一掌所帶起的勁風,他突然在半路收回了內力,口中亂叫:“這落火教果然人人都是美女,我可不能跟美女動手。”說著,腳下竟然不穩,從樹梢上掉了下去。
秋菊暗道好機會,一朝奪命連環腿在空中幻化出道道殘影向那墜落之人踢去。這人見秋菊踢來,竟然在空中來了個掉頭,身子雖然在下落,但手中卻扣了一物,向秋菊射去,秋菊急忙躲開,但無奈身在空中,並不能接力轉向,直覺大腿處一麻,接著一股暴亂的內息湧了進來,渾身酸楚,秋菊慘叫一聲,從空中墜了下來。
那人伸出一隻手,吊在樹上晃悠悠的落下來,看這秋菊,眼中冒出一絲寒光:“我平時最看不起的就是你們這些不將道德的人,明明我都饒了你一命,你還跟我動手,這不是找死嗎?”說著,就要向那秋菊的面紗摘去。
秋菊大腿上中了一擊,縱使此時有萬般不願,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人向自己伸出魔爪,心裡早已經吧這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罵遍了。這人眼看就要摘下秋菊的面紗了,卻突然住了手,只見他目無表情,嘴裡卻是出嘻嘻哈哈的聲音,他道:“不成,不成,若是我摘下了你這面紗,豈不就又多了一個老婆了嗎?”
這人正是夏小東,他從夏白荷那裡學來易容之術,將一個面膜般的面具貼在自己臉上,也是不想讓落火教那些人認出是自己,做人這基本的道義還是要講的,自己答應了東方白要去殺英王的,卻是沒有完成反倒要刺殺這主,索性就戴上了這片面具,卻也是喜歡上了這種感覺,別人認不出自己,以後行走江湖不就方便許多了嗎?
卻是將秋菊戲弄一番之後就將她拋下,眼看就要黃昏了,夏小東知道沒有時間再玩了,於是在樹林上奔了幾下,就看見那頂帳篷,撲了下去,還沒有達到地面,夏小東就覺一股勁力向自己襲來,正是東方白的虛空指,夏小東急忙打出一掌,雖然自己現在已經功力圓滿,但對上這指法還得小心一點。
夏小東這掌卻是純粹的推出,並無一絲花哨之處,只聽一聲爆響,疾風徐徐,竟然將東方白的帳篷又給撕破了,他這帳篷乃是白布製成,撕裂之後,只見片片宛若雪片般的碎布屑飄揚在空中,就像下了一場大雪。
東方白大怒,這還沒等自己休息,人家就把自己的房子給拆了,雖然隨從還有帶來幾個後備的,可心裡這口氣實在難耐,加上天氣中的炎熱,使得他的火氣一下爆了出來,他大聲道:“你是何人,前來送死麼?”
夏小東哈哈大笑,言語中頗為不屑,道:“誰死誰活還未見分曉呢,不過我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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