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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季冬暖弱弱地答。

只見Kitty姐保養得當的臉上容光一現，她振臂一呼：“今晚是三個單身女人的專場！勝部，我們可要點最貴的酒玩得個盡興，你全部買單哦。”

“好的沒問題，”勝書慷慨大方，“三個女生也不大安全……冬暖你注意點，儘量跟著菜菜子，她啊，是武術高手。”

☆、第三章

“睫毛彎彎眼睛眨阿眨，話說到嘴邊怎麼會轉彎，你的微笑像月彎彎，氣氛好浪漫需要你陪伴；睫毛彎彎眼睛眨阿眨，心動的世界變得好好玩，來玩大風吹，吹什麼，吹一見鍾情的人……”kitty姐霸著麥，下班後換了一身粉嫩的短裙，學著王心凌在螢幕前蹦蹦跳跳。她三十多歲的人居然熱衷甜美風，果然是粉紅控不老少女。

季冬暖與菜菜子坐在沙發裡賣力地拍著巴掌，桌上幾瓶紅酒都被喝得差不多。菜菜子半醉，一手拍在季冬暖肩上：“小妹妹，你酒量不錯啊！”

“哪裡哪裡。”季冬暖記不得自己喝了多少，反正頭有點暈，但意識還算清醒。這時kitty唱完一首《睫毛彎彎》，蹦跳著回來，硬將話筒塞給季冬暖。

Kitty嘟著粉唇：“今晚是為了歡迎你的加入，你一首都沒唱，很不給面子啊！很不合規矩啊！”

“是啊是啊，唱來聽聽。”菜菜子附和，一巴掌又拍到冬暖身上。某人心裡叫苦，這菜菜子看著柔弱卻是武術高手，下手就是比一般人狠。

“我唱歌很難聽的！”季冬暖推讓，卻被菜菜子一手推出去。她走到電腦前，找到莫文蔚，點了一首《他不愛我》。曾有人說她唱歌難聽，但唯獨她唱莫文蔚的歌卻有幾分神似。所以有一段時間她學會了莫文蔚的所有歌曲，她聲音高不上去也低不下來，音色偏亮，一直都只唱偏中性的歌。

“他不愛我牽手的時候太冷清

擁抱的時候不夠靠近

他不愛我說話的時候不夠認真

沉默的時候又太用心

我知道他不愛我

他的眼神說出他的心

我看透了他的心

還有別人逗留的背影

他的回憶清除得不夠乾淨”

季冬暖雙手握麥，看著螢幕上的字認真歌唱。字字句句，其實她早已記得爛熟。然後，腦中的往事一幕幕，艱難的暗戀歲月在心中翻湧。熱浪撲進眼眶，鼻頭一酸，她的眼淚一串串落下。

“嘖嘖，季妹妹有故事！”kitty湊到菜菜子耳邊說。

“這年頭，誰心裡沒個念念不忘的渣男，誰沒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菜菜子從包裡拿出一包女士香菸，點了火叼在嘴裡，深吸一口吐出一個菸圈道：“要是有個人疼，誰甘心當個女強人。唉……想不到咱仨同是天涯淪落人……”

“我說你就不能少抽兩口麼？滿身煙味，平日裡沒精打采，打起架來要人命，菜菜子，我看你就註定單身一輩子！”kitty嫌惡地挪到沙發另一端。

“那也好過你三十多歲還整天打扮得像個花蝴蝶。”菜菜子悠悠地又吐一口煙。

季冬暖一曲唱罷，一摸臉上全是淚痕。在暗處擦乾抹淨，尷尬地回頭，發現沙發裡的那兩人正在鬥嘴。菜菜子與kitty姐聽見季冬暖沒有唱了，停止拌嘴，一左一右走到她身旁。

菜菜子拍拍季冬暖的肩：“啥事跟姐說，以後我就罩著你了！”

Kitty姐語重心長：“改日我幫你介紹個好的！客戶部有個帥小夥很不錯喲。”

季冬暖心裡暖暖的，羞澀道：“我沒事的。不用幫我介紹啊，以後我就是單身三人幫的鐵桿成員！”

單身三人幫十點多從KTV出來，kitty到停車場取車，季冬暖與菜菜子在KTV門口等。不遠處的路燈下，一個高挑的女郎被一群社會青年圍住。為首的那個青年抓住女郎，女郎一臉怒氣又掙脫不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真是世風日下！”菜菜子將包包扔給季冬暖，活動下脖子手腕和腳腕，在聲聲骨頭響聲中清醒地說：“好久沒練手了，今日就陪你們爽一下。”

她一個箭步衝過去，一腳踹飛兩個人，嘴裡高喊著：“識相的趕緊滾。”

“哪裡來的小妞？多管閒……”為首的那人話還沒說完，菜菜一個拳頭揮到他臉上，他一口鮮血噴出來差點倒地。長髮飄起，菜菜子在夜色中像一代俠女般，一拳一腳將七八個社會青年打倒在地。

“還不快滾！”菜菜子高跟鞋踏在為首那人的胸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