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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風範,魔女一隻呀!我忙忙點頭,小命要緊,不過,“我讓妹喜與你歡歡喜喜在一起,但不會與你成親,這樣可好?”
一言為定,擊掌為誓,嘀嘀咕咕我們兩個商議起妹喜的去處來,利落爽快才是鄭真的真性情。這樣豁達的人,雖是女子(絕對沒有歧視),但若二人真心在一起,我也是不會要做那種讓驢踢的事的人。
回頭想一想,我身邊兩個丫頭都是早早就被人給定下了,獨留我這孤家寡人插科打諢的過日子,這主子過得挺失敗的。
交待了妹喜的去向,鄭真派那幾個綁匪送我回村,卻不知這時村子裡正是風雲變換。
陳醒與他那個老車伕陳安回到村中,季陽已經侯在小院。小院中寒氣逼人,妹喜受不了院子中的冷氣環繞,躲到廚房暖和暖和。陳老頭猜到季陽肯定已經知道事情經過,便拉著他到客廳坐下。
“季陽莫急,看今天這情形,飛兒是不會有事的。你們二人想是早就安排好人手,照料在飛兒左右,現在仲元不在,季陽你要穩重些。”
季陽臉色黑,寒氣逼人,說道:“我不是擔心飛兒的安危,我是生氣自己思慮不周。”
唉,陳醒嘆口氣,閉目養神,不再言語。這來去懷安城在路上顛簸了許久,身子骨老了,扛不住了!這以後呀,熱鬧還是少湊,陳安趕車的技術是越來越差了。
………【第十七章】………
當鄭真帶著我從密室中出來時,我是真的抓狂呀!
當初進去時被蒙上眼,看不到具體情況,只感覺路上曲曲折折,還有挺多障礙物,應該是個神秘的地方。
但事實是這樣的,當我從密室中走出來,曲曲折折向上爬了十多階的樓梯之後,一扇結實的木門出現在面前。開啟木門走出來,夕陽的霞光就這麼撲面而來。稍微適應一下光線之後,呈現在我面前的是一片花的海洋。
轉身檢視那個神秘的密室,只見斑駁的木門上面還掛著一個奇醜無比的大鎖,歪歪斜斜的小木屋站在那裡。
而回頭看那片花田,原來那些曲曲折折、那些障礙物,是花田中曲折的小徑和蜿蜒的藤蔓……
“其實這是你們村外最大的花田,主要是往懷安城的大戶人家送些新花。啊……還有,其實我哥哥叫鄭海,在朱子程師傅門下學習,想必你應該認識吧?”鄭真笑眯眯的說著,那模樣那還有什麼爽朗可言,分明是狐狸一隻。
鄭海,朱師傅的得意門生,總是諷刺我不求上進。這一次,鄭海,咱們的樑子結大了。
甩甩手,我拒絕了鄭真狐狸要綁匪們送我回村的提議,自己氣呼呼的往回走。從村外走回家,想諷刺我不認識路,是弱智嗎?
走出花田,走過小河橋,來到村頭的柳樹林下,回頭看看落下的夕陽。遠處花田裡的所謂密室,竟在花農休息的小木房下面,這麼的明目張膽,這些人又想在無名村做些什麼?
忽然感覺一陣風起,眼前的景物開始飛快掠過,又是黑衣人!不過這個黑衣人沒有遮臉,稜角分明的很有男子氣概……
難道我這次才是真的被綁架?我被黑衣人攔腰抱著往村子裡掠去,正好呼救。可當我準備開口大喊時,黑衣人停在一家小院。
咦,這不是我家小院嗎?輕輕把我放下,黑衣人後退兩步想我屈膝一拜,轉身離開了。那是真正的飛簷走壁,傳說中的輕功……
“飛兒,回來了!”身後一人柔柔的叫到,季陽什麼時候到的?
轉過身,隔著火紅火紅的火雲花,季陽一身黑衣溶在漸漸濃重的暮色裡。這樣的季陽像是畫中人一般,柔美的笑臉在黑衣的襯托下顯得有幾分冷硬。火雲花依然火紅,但季陽已經不再是隻有陽光和溫柔。
“飛兒,天黑了,快點回房吧,今天我帶了醬豬耳給你。”看我呆呆的樣子,季陽笑意更深,穿過花叢,拉著我的手往房內走去。
待坐定,我才反應過來,“季陽,你怎麼來了?”驀然想起那個黑衣人,諾諾的開不了口。其實更想問,季陽,那個黑衣人是怎麼回事?
“今天看到陳老先生到懷安城走了一趟,想著你應該也會同行,便找來,想看看你。”季陽走到我的面前,忽然俯下身抱住我,尖尖的下巴放在肩膀有些咯人,。
“飛兒,我真的真的好想你呀!”季陽感嘆道。
我不禁有些難過,季陽,你究竟是怎麼想的?我只是突然現,原來有很多人,我都不認識了。環抱住季陽,“季陽,我也想你呀!”
晚飯過後,季陽離開了,只是這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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