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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兒,今日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別走,快讓為夫親親。”宇文盛似乎是忍不住了,把翹蓮撲到了。
翹蓮笑了,她總算是明白了自己的身體為何會強生如此強烈的渴望了,應該是那交杯酒裡放了催情的東西,下藥的人當然不會是宇文盛,看來她和宇文盛不得不順了伏牛山山賊的好意了。
“蓮兒,你好美!”
宇文盛不斷地親吻著翹蓮,解著翹蓮的衣帶。翹蓮想著以往兩次不好的經歷,有些惶恐地環住了宇文盛的脖子。
“阿盛也很英俊呢!可是阿盛知道我是誰嗎?”
宇文盛停頓了一下:“蓮兒真笨,我不是喚著你的名字嗎?”他把手指放在翹蓮的唇上道,“別,別說話了,安心點,今夜是我們的洞房花燭,為夫都快忍不住了。”
接下來的宇文盛化作了一匹狼,翹蓮這個弱女子阻止不了他要把她吃幹抹淨的趨勢……
第二日醒來,翹蓮渾身都是酸的,昨晚的記憶如潮水一般湧來。原來男女之間的事也並非全是痛苦的,她第一次感覺到了舒服的滋味,後來的她明明變得很無力,但卻沉淪得不可自拔。
不過,那都是酒裡的藥的作用。可能藥的劑量很輕,所以她的意識很清晰。想必,另外一個人也是。
翹蓮坐起來,伸了個懶腰,慵懶的樣子像一隻剛睡醒的貓兒。
宇文盛進來的時候就見到翹蓮身上的被子滑落,她身上的痕跡見證著他們昨晚的瘋狂。他是有些醉意朦朧,也知道交杯酒裡的藥,但他的意識並非完全不清楚。
她是他的女人,昨夜的事不過是順其自然。但他清楚的知道有些東西不一樣了,他以前或許會逗逗她,但沒想過會碰她。而昨晚的一切,絕非是他作為刀疤男在演戲,而是水到渠成的。他有醉意,卻並非來自於酒水和藥。
翹蓮慌忙地把被子提起來,掩蓋住她的痕跡,也好想抹掉昨夜的一切。
“你醒了?”宇文盛笑了笑,臉上的刀疤變得有些扭曲,但一點也不難看。
宇文盛的笑像是看破了翹蓮慌亂的心思,翹蓮頓時覺得自己小題大做了,便淡淡的嗯了一聲。
宇文盛快速地起身道:“我讓小龔燒了熱水,你先洗個澡。”
翹蓮的確需要洗個澡,又嗯了一聲,利落的穿了件衣服,好似剛才的那點慌張根本就未發生過。
她站起來的時候卻覺得腿腳發軟,渾身痠痛。翹蓮嘆了口氣,明明昨晚不難受的,為何還是這麼累。
宇文盛好像看出了什麼:“蓮兒歇著就好,我去和小龔把水提進來,你泡泡解乏。”
翹蓮難得享受,自然是不會推脫的。
宇文盛真的太會演戲了,發揮刀疤男體貼的本質,把水抬進來後,又把翹蓮抱到桶邊,甚至還想親自伺候。
翹蓮一時接受不了,推脫道:“不用了,如今我們不能飯來張口了,你去看看烏拉是不是在做飯,也幫把手。”
如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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