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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是嗎？”

宇文盛心裡有淡淡的失落，把翹蓮拉入自己的懷裡，舔咬著她的耳廊道：“我以為我們可以多做些努力。”

翹蓮側過身，勾住宇文盛的脖子道：“你是不是對王妃姐姐也這麼說？”

宇文盛身體一僵道：“沒有！”

翹蓮內心有幾分喜悅，面上卻道：“為什麼不和她說呢，她畢竟是你的正妃，第一個孩子由她來生是最好不過的了，等你有了孩子，太后也會對你多照顧幾分，何樂而不為呢？”

宇文盛的心有些糾結，他不知道為何，難道是對翹蓮的那幾分淡淡地喜歡嗎？

“你生的也一樣，而且父皇會更喜歡你生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說呢！可我說過了，這得隨緣不是嗎？我想我們也不用做什麼努力，我不想用我的孩子去做爭寵的工具。”

宇文盛感覺到翹蓮漸漸生出的距離，有幾分心煩意亂，他回答的那句話並非出自真心，只是順著她的話說下去而已，但是她卻當真了。

“蓮兒，琳琅和你不一樣，我如今只想有和你的孩子。”

“阿盛，那麼你告訴我，秦琳琅哪裡和我不一樣，你說你對我是喜歡的，那麼你對秦琳琅呢？”

“琳琅只是我的正妻，不論發生什麼，也都是我的正妻。”

翹蓮是個活得很理性的人，她知道宇文盛喜歡長歡，那麼娶秦琳琅就是為了秦琳琅背後的秦家。若是秦琳琅不犯錯，直到秦琳琅入土，秦琳琅都是宇文盛的正妻。可這話從宇文盛嘴巴里說出來怎麼就這麼傷人呢？

“宇文盛，你所說的不一樣就是這句話，你可真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怪不得當初娶了我，心裡對我怨恨這麼深，那麼你今晚就去陪著她算了。”翹蓮離開宇文盛的懷抱，推了一把宇文盛。

宇文盛的尊嚴和心都被翹蓮這一推傷到了，嚴肅道：“蓮兒，我以為你是個明事理、懂分寸的人，沒想到你也會發脾氣，會無理取鬧，甚至翻出那些早已該放下的往事。”

“怎麼？對我失望了，可你對我的喜歡就是在我面前承諾秦琳琅的位置，我難道就不失望？”

“我……”宇文盛見翹蓮難受，如鯁在喉，“我以為你更願意知道真相。”

“真相？什麼真相？”

宇文盛打算說出他和秦琳琅兩個人知道的約定：“我和琳琅成親前有過約定，可我沒想到會遇到你，還會喜歡你。”

“約定？”翹蓮是個一點就透的人，“你們成親也是一種約定嗎？秦琳琅嫁你為妻，等你成事後成為你的皇后，她和秦家都會成為你的後盾。你以為你這輩子就喜歡長歡一個，但長歡不可能成為你的妻子，你反正都要娶妻，還不如娶對你有用，和你目標一致的人，所以你覺得你答應秦琳琅的不過是順帶之事，可卻對我產生了點喜歡，是不是？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不該高興，因為你喜歡我。”

“蓮兒……”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