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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一旁的洛霜,又笑道:“你一個女子跟著蕭依寂,早晚會死的渣都不剩,還是離他遠一點的好。”
蕭依寂一怔,而洛霜卻露出了一個鄙夷的表情:“千金難買我願意,你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
“怎麼樣?現在想聽我說話了嗎?”乾瘦男人笑著問,那諷刺的意味不言而喻。
“我不聽廢話!”蕭依寂冷然,他知道他必定還有下文。
“爽快!那我也直說了,你只要替我除去一個人,我可以告訴你一個驚天的秘密,這事情和你大有關係,你自己考慮。”乾瘦男人說的高深莫測,似是真的知曉什麼秘密一般。不過在洛霜看來,那不過是她常常用來逃跑的套路。
“我說過我不聽廢話!”蕭依寂漠漠然,依舊不帶一絲情感。他就是他,不喜歡別人挑釁,不喜歡別人和他講條件,更不屑別人威脅。這等人,在他眼裡,猶如草芥,必須誅殺。
他的氣勢,再一次的凌厲起來,眸中微微泛紅,十分可怕。落痕輕轉,劍尖一旋,身形直shè向那男人。
沒有猶豫,這一次,他毫不留情的使出殺招,右臂凝聚真氣,直接灌入落痕劍中,那陡然殺氣,更是將落痕染成紅sè,嚶嚶作響。沒有劍嘯,劍光甚是奪目,已掩過初升暖rì。一點流星,雁驚起,此刻那孤冷的氣勢,更顯得他狂傲已極。
乾瘦男人不再覆之前淡然,饒是他素xìng高傲,也是略斂狂態,低低吟了一聲:“流星趕月?”,話音未落,巨劍便挽了幾式,將那殺招破開。他不再保留,竭盡全力與蕭依寂周旋,暗暗提防著那出人意料的冷招。一招未滿,一招又至,一時間兩人纏鬥在一起。
晨靄已慢慢散去,林中樹葉紛飛,兩道蒼龍般的劍光也是愈來愈盛,乾瘦男人倏然沉腕一抖,改變了攻勢,腳下輕動,點塵不驚,那巨劍卻是如猛虎一般掃向蕭依寂的雙腿。蕭依寂冷笑,輕輕晃過巨劍,落痕直刺男人眉間:“羽殘宮?”
他口中的羽殘宮,正是江湖中久負盛名的殺手組織。更與陌紅樓針鋒而對,並起江湖。美名有傳:陌紅天正蕭如影,羽殘清嘯飲無情。不過似乎說來奇怪,陌紅樓一路走來,與羽殘宮都相安無事,但卻在幾年前,僅因為一單生意將矛盾激化,使之成為今天這種不共戴天的局面。自他在江湖中,小成氣候,更是便被羽殘宮列為頭號必殺之人。
此刻蕭依寂更是一劍劍的猛攻,不留一點餘地迴旋。他知道乾瘦男人必須死,不僅僅是他知道的太多,更因為他是羽殘宮的人。這一點,他就必須死。心念已定,落痕挽了個劍花,與其說是劍法輕盈,更可以稱的上如輕煙流水,御氣而行,輕飄飄的一劍卻快得難以置信。
一股巨大的壓迫力侵襲到那男人的身體裡。冰冷沁骨,有如蟻噬。乾瘦男人惶恐之極,他腳下輕點,旋身而上,想躲過蕭依寂的攻勢。
但當他旋至半空時,他才感到後悔,前所未有的後悔,他知道以後也不會有了,那落痕妖異的紅光,在他旋身而上時,突兀的出現在他的胸前……
他不明白,那巨大的壓迫力是怎麼凝聚而出,與此同時,蕭依寂又能在半空等他自投羅網?不過他終究還是明白了,流星趕月。眸子中的傲凌自負,悲然已替。苦笑最後他竟是死在了自己的自負裡。
豔如夕陽的鮮血,細雨一般灑下。旋即巨劍脫手而落,身形直線墜下半空。蕭依寂只是冷冷的看著,面無表情,他亦悲然,只是早已麻木。看著他掙扎了幾下,吐出了最後幾個字:“羽……殘……宮……宮……主……”話猶未完;已氣絕而斃。眸子依然睜得很大,彷彿不甘心就這樣死去。
樹林裡充滿了;甜腥的血氣。一時間靜得窒息。蕭依寂劍眉緊蹙著,顯是很在意那乾瘦男人的未說完的話。他想說什麼?他知道這批人,訓練有素,絕不會出賣羽殘宮,那麼他想說的又是什麼?蕭依寂苦笑,世人都道劍法絕世好,可此刻他卻是想若偏了一寸,定又是一番場景了吧?而洛霜卻不去管這些,俯下身子在屍體上探著,從腰間搜出了一個荷包,裡面點了一下,幾張銀票和十幾兩碎銀。她柳眉一舒,輕嘆了一聲,便要轉身離開,卻被落痕橫在了胸前,眸子冷酷無法言喻:“你是誰?”
洛霜不由得一怔,此刻的蕭依寂和剛剛那個俊面含笑的少年,誰敢說是一個人?而不是一模一樣的兩個人?一股沖天的殺意飄蕩在眸子裡。“你管我?”洛霜嬌叱了一聲,就yù向另一面躲閃。怎奈,無論她怎樣躲,落痕始終指向自己。看來想逃是不可能了,所以她乾脆蹲了下來,啜泣出聲:“你管我?你憑什麼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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