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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冷意浮上面龐,神sè也是漠然了下去,毅然說道:“樓天涯,看來,我們真的逃不掉,出劍吧!今rì註定我們之間只能有一個活著離開!”他的聲音極盡冷酷,星眸也不帶一絲笑意,冷冷看著樓天涯沒有任何表情可言,手中落痕嗡動一聲,再次橫在身體一側,乍現寒芒烏光。
樓天涯嘴哂了一聲冷笑,飲血劍猶如一條蒼龍,狂莽奔出,厲風襲來。蕭依寂便是一晃身形,旋著詭異力道落痕長劍便於飲血劍交織在一處,叮叮之聲不絕於耳,無數的火花也是十分奪目,兩道巨大的劍芒相撞,錚然泛起一聲巨響,蕭依寂身形向後一委,便又攻了出去。這一劍宛如流星,平刺而出,竟是沒有劍嘯,亦是沒有半分力量波動,看似平淡無奇的一劍,實則狠毒異常。
樓天涯才立穩身形,那一道寒芒貼衣掃過,驚得他倉皇暴退,手中飲血劍猛地一旋,反臂封出。巨大的力量迫使蕭依寂中途變式,沉腕一收,身形微微一擲,晃過樓天涯的劍勢,卻不想樓天涯此刻已經結出一道十字劍光,朝自己逕奔而來。
蕭依寂劍眉微蹙了一下,以劍尖直指那道十字劍光,電掣之間,劍嘯龍吟大作,穿雲裂石,夾雜著的真氣湧動,磅礴爆發,四散開去,使得在場的人不得不捂住耳朵,恐又耳聾之危險。
誰知,樓天涯長劍一變,勢如猛虎,緊隨著那道十字劍光而來,就在十字劍光撞向劍嘯的一剎那,他的身體猶如斷了線的紙鳶,旋身而上,輕飄異常,彷彿絲毫沒有受到身體的限制。他身形在空,卻是不顧劍光撞擊的氣浪,將劍鋒一橫,便朝蕭依寂的心脈刺了下去。
蕭依寂一驚,靈智急轉,知道避閃不開,心頭一狠,將劍一格,兩劍相撞,只聽一聲金屬撞擊的聲音,那樓天涯的長劍竟是被蕭依寂生生擊得偏了位置,刺在蕭依寂肩頭。蕭依寂疼的身子一顫,怒由心生,竟是腳下一旋,身子猛地前送,硬是憑著一股猛勁,迫得樓天涯後退了一步,旋即落痕劍輕磕,便將樓天涯的飲血劍震得脫離身體。
蕭依寂飛身後退,站在丈外冷冷地看著樓天涯,心頭卻是駭然,想到他如此迅速的領悟速度,若是平常人,早已經不是自己的對手,可這樓天涯分明比之上次在陌紅樓,更為厲害。尤其,他在驚駭之間能夠舉劍未返,而是刺中自己肩頭,這等過人的冷靜,顯是與江湖宵小有著巨大區別。但隨即,蕭依寂便嘴角一挑,苦然一聲笑,能夠和江湖三大殺手中的樓天涯拼到如此程度,他縱死也是無怨。
“到底是師命難為啊!”樓天涯不禁苦笑說道。
豈知,話音未落,蕭依寂已是挾著一團烏光,直襲胸前鳩尾穴,身形快逾閃電,森森冷焰直逼得他飛身暴退,衝擊的氣浪將他雪白的長衫激盪得衣袂飄飄,亂髮倒飛。樓天涯驚詫之間,雙目猛掃蕭依寂的俊面,卻見他俊面上隱隱騰著殺機,星眸中湧滿恨意,知道自己的話有些多餘,腳尖貼地掠地,飛速倒退。此時,蕭依寂的長劍就迫在他鳩尾穴前一寸的地方,只要他稍一分神,都必死無疑。一股無形的壓迫力,衝進樓天涯的體內,震動和五臟六腑,奇經八脈,有說不出的難受,只覺喉頭髮緊,有什麼東西在往上撞。
樓天涯心頭一緊,這種奇怪的壓迫力,倒是讓他緊鎖的眉頭又蹙禁了幾分,飲血劍劍光大作,劍光掩映下,他功集右臂,全灌入飲血劍,全力打出一道劍光,淒厲龍吟中,撲奔蕭依寂的面門。這一劍著實yīn險,蕭依寂身形飛撲見,卻見劍光打來,力道奇大,顯是要將他力劈於此,霍然大驚,立時沉腕收劍,身形橫旋而出,立於樓天涯身側,眉間綻起三分痛苦神sè,那正是因為他強行收力所致。
樓天涯見他旋出戰圈之外,飲血劍一橫,氣定神閒,漠然的臉上微微有些自負:“蕭依寂,如果你不用背上的那把武器,不可能是我的對手的!”
蕭依寂一怔,未曾想到樓天涯會如此說,稍微遲疑回道:“也許,還用不著它,至少對付你還用不到!”他說的豪氣干雲,盡顯狂傲,眉宇間更是不可一世的神sè。
“那就試試!”樓天涯“試”字說口,身形化作一縷青煙,飲血劍已是被一蓬殷紅霧氣包裹,劍尖輕顫,數到劍光逕奔蕭依寂的周身上下,將蕭依寂死死包裹著劍光劍光之中。他口中輕輕嗡動,似是默唸心法,又似是在與蕭依寂說話。另一隻手手掌一翻,便朝蕭依寂揹著的戰弩下手。
蕭依寂一見,嘴角一挑,報以一劑冷笑,唇角輕啟:“銅雀chūn深?”他話音未完,便如磐石一般,腳下一旋,一瞬間身體內積蓄得滔天戰氣釋放開來,形成了一道極強的黑sè光幕,飲血劍的劍光,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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