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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頷首而笑,道:“二師兄應該沒有大礙了在!”他環顧了一下四周,才壓低了聲音,說道:“你想說什麼,這裡也沒有外人!”
話音甫落,洛吟霜羞怯得一轉身,顧盼間又帶怨地瞟了一眼南宮烈雪,繼而佯裝去看已經乾涸的荷池,似是不經意地嬌聲道:“不想我聽,我不聽就是了!”
蕭依寂幾乎忍不住笑了出來,明知道洛吟霜這話是說給他聽的,他心中也是不由得微微一動,劍眉一舒,說道:“不用了,我從來沒把你當做外人!”
蕭依寂聲音猶在,洛吟霜便回身略帶驚訝地看著蕭依寂,那神sè實是耐人尋味,百媚叢生。盯得蕭依寂俊面一紅,立刻轉移了目光,沉了口氣,說道:“我之所以說在小綠谷中,丟失的那顆龍睛也是被我所吸收,是因為這一次,我出現了和當rì一樣的情況!”
“你不會是說……你又看到莫顏墨白了?”洛吟霜驚詫已極地嬌呼,嬌軀不自覺地一顫,加之腳下有些許淤泥,更是險些跌倒。
“嗯!”蕭依寂沉聲應是,毅然頷首,道:“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實的,可我看見的莫顏墨白,的確如三師兄所有,身背十字戰弩,身體強橫,不是我中原人士可比的!”
他說完,逐一掃了一週,看見洛吟霜和南宮烈雪驚得目瞪口呆,旋即露出了一股悲然神sè,嘴角亦是泛起一絲苦笑。即便是他現在醒來,想起他之前看到的景象,依舊感到沉寂的心在蠢蠢yù動,血脈噴張得猶如輕狂年少。那種深深的震撼,刻骨銘心般地印在他的心底,永生不滅。
……
蕭依寂冷冷打量著公孫羽,倏然星眸一閃,恍然似有所悟;口中大呼:“師父,小心!”說著扯著沉重的身體奔著鎏金椅衝了過去。
幾乎在蕭依寂大呼同時,公孫羽描金摺扇輕抖,一時間大殿中扇影翩翩,金光大作。燦然扇影中,極細地幾道白光赫然奔向鎏金椅上的仇天正。
蕭依寂此時身受重傷,血流如注,哪裡能追上那幾道極細的白光?他心中一急,猛提腹中真氣,腳下雲步一旋,便疾奔出去,竟趕在那幾道白光到來之前,用身體完全護住了仇天正。那幾道yīn冷白光,悉數打進蕭依寂的身體沒了蹤跡。蕭依寂疼得身子一弓,頹然眼前一黑,栽倒在鎏金椅上。
血如花豔,在鎏金椅上綻開一朵朵誘惑的妖異。蕭依寂趴在鎏金椅上,突然就想笑,怎奈嘴角剛一牽動,肩上的傷口就像被扯起般的劇痛,立時冷汗便滴了下來。他心中悽然,想要提起真氣內視心肺,卻是不能。血液一點一點冷了下去,就彷彿這個世界在漸漸抽離,他知道那公孫羽shè出的銀針上,必是塗了毒藥。但他十分慶幸,甚至對自己倏然升起了一絲從未有過的滿意。
………【第六十一章 又來了】………
鮮血將鎏金椅染得更加威嚴,有如一彎紅泉,不過是用生命做引導。蕭依寂能看到自己的血,由紅sè慢慢地變得恐怖起來,那恐怖的青黑sè,最後將原本的鮮血完全覆蓋,直到他的星眸模糊得黑sè連成一片,遮蓋了天地和人心。蕭依寂十分清楚,自己命不久矣,如釋重負般地閉上眼睛,等待那聖潔時刻的來臨。
……
耳畔隆隆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似是有人哭喊著,淒厲的慘叫著……
那激盪得勁風也是戛然而止,而後一切歸於平靜。一種只有死人才能體會的靜,一種錯覺不由填滿了蕭依寂的腦海。蕭依寂肩上的劇痛,恍惚間沒有之前那麼痛了,似乎甜腥的味道也消失了。
一絲柔和的光線shè進眼底,帶著一抹溫度,慵懶得照在蕭依寂身上。耳邊再次響起了喧鬧的聲音,叫賣聲,呼喊聲,交織成一片。
蕭依寂心中一驚,自己這是在哪?心念間,猛然睜開眼睛,柔和的rì華正照著他的身體,升起一陣陣暖意。碧空如海,飄著幾朵薄雲,倒是讓蕭依寂陡然升起一絲再世為人的感覺。遊目一看,卻讓蕭依寂大驚失sè,茫然又驚恐地望著四周。
這是一座不大的小城,三面環山,一面涉水。城門古舊,隱隱染著滄桑離別,厚重而樸實。他此刻正站在這座小城的主街上,小城由首及尾,青石鋪路,幾處低窪的地方,還留有幾處水痕,看起來,昨夜是下了一場雨。他環顧四周,發現這小城主街上,一共六個岔口,最遠的一個岔口處,被木石阻擋,兩隊衣著整齊的人,站在岔口處,像是在把手著主街最裡面那座巨型莊院。
蕭依寂抬眼上瞧,但見那座巨型莊院坐落在半山腰上,說不出的氣派堂皇,遠遠地看見那飛簷琉瓦,閃閃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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