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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你——為何要替她求救?你們兩個,素無瓜葛啊。”
“不!若不是我…她不會惹上殺身之禍!”此話一出,沈華猛地轉頭困惑地直視魚露,想要探個究竟。
茹妃端起茶:“你這話說得蹊蹺,難不成——是你將她送去侍寢的?還是今日,是你主張晉封宓雅?”
魚露情急之下,將自己與瑞妃的主僕關係全盤托出,說明是自己利用沈華,騙取宓雅的同情心,促使她為了成全兩人,而主動侍寢,以圖獲取聖上歡心:“……娘娘……娘娘要怎麼罰奴婢都好,求您救救宓答應吧!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奴婢…奴婢實在受不了良心的拷問!”得知真相,沈華瞠目結舌,不可思議地盯著魚露。他是個聰明的男人,但面對一群精於算計的女人,他也無可奈何。
但茹妃卻絲毫不見驚訝之色:“本宮早已知道此事。宓雅侍寢那日,你偷溜出了承乾宮,對麼?”
“是…那日,瑞妃娘娘急著召見奴婢……”
“你以為承乾宮是你說進就進,說走便走得了的地方嗎?你也太小看本宮了吧!”
魚露整個人俯在地上,連連磕頭道:“娘娘恕罪!娘娘…現在當務之急是救宓答應,其它的…娘娘要罰要打,奴婢絕無怨言!”
此言可驚著了沈華,他急切地進了一步:“娘娘!……”
“沈華,替本宮——將宓雅帶來。”茹妃擱下茶,抬眼看向沈華。
他意外,茹妃竟會派他去,按理推斷,她手下應該有一批武功高強的殺手:“娘娘,為何是我?”
“魚露的命——不是一直都由你保麼?快去吧。”
“是。可我不知她現在在哪。”沈華也知救人要緊。
“不在英華殿——就在春禧殿,若都不見,就不必再尋。”
兩不相欠
春禧殿?那不是…安貴妃的住處麼?沈華飛奔出承乾宮,腦中卻一團亂麻,抬頭望了眼漆黑的天空,忽然靈光乍現,那個最後活下來的殺手為誰賣命?唯一的貴妃!
沈華穿越過沉甸甸的空氣。這美麗的紫禁城。
剎那間,一個黑影從眼前晃過,沈華知道來者不善,加快腳步,尾隨其身影,偷入了英華殿。
高聳的紅牆,雄偉的大殿,擋不住那黑影雷厲的步伐,風靜靜吹過,黑影消失在夜中。手裡一柄寶劍,冷冷地泛著寒光。那是他的主子,特意為他鑄的。
宓雅輕輕梳著髮絲,貴人?沒想到這麼快……究竟是因為“董鄂”這兩個字,還是隻因那為已所不知的盛寵而當得這個名份……
忽然,門外隱約傳來打鬥的聲音,仔細聽來,似乎只有兩人。宓雅心裡疑惑,英華殿守衛也算森嚴,怎會有人在自己廂房門前毆鬥?
宓雅以為自己聽錯了,急切地走到門前,猛一開門,霎時驚呆了!那是大姐的小華子!他手持寶劍,直指幾步外的蒙面人。
這時的承乾宮內,魚露仍然跪著,如果可以,她寧願用這雙膝蓋,為自己贖罪。茹雅不動聲色,瞧著她:“在這後宮,敢拿本宮當傻子的,也只有你和瑞雅了。”
“娘娘……”
“但令本宮困惑的是——瑞雅有權有勢,不拿本宮放在眼裡是自然的,可你…究竟為什麼肯為瑞雅,以身犯險?”
“…魚露兩年前是被皇后娘娘買下後送進宮的,本是要被獻給皇上的…後來…是瑞妃娘娘百般阻撓,一再施計,才讓奴婢當成了舞伎…奴婢——要報恩……”
茹雅打斷她:“紫禁城裡,知恩,並不一定該圖報,每個人行事各有目的。想將皇后的人轉為己用,只有以退為進,恩威並濟……”
“茹妃姐姐說得好啊!全天下自己最瞭解的人——莫過於敵人。”淑婉滿面春風地站在門前,“將奴才都遣走了,由誰替妹妹通報?”
茹雅稍稍抬眼,輕挑蛾眉:“進來。”
淑婉走到魚露身旁,魚露甚至不敢轉頭望一眼她,她請安:“姐姐吉祥。”
“免。”
“妹妹今天從坤寧宮回去之後,心裡一直尋思著,今天夜裡,這承乾宮定要比玉粹軒熱鬧,所以淑婉就斗膽造訪了。”
“本宮沒什麼本事,頂多能讓妹妹湊個熱鬧。看來——魚露的身份,你早已經知道了?”茹雅又恢復了波瀾不驚的神情。
“是的,而真正確定我的猜測的——是太后壽宴上的那兩副剪紙,字、畫、繡皆可辨認,那要看出兩張剪紙是否出自一人之手,又有何難?”
“果然聰慧,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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