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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嗎?還不夠喝茶的呢。”
我楞了下,又是想到了這縐子國的物價水平,但最是料想不到的卻是這看似單純的男孩兒竟是這般勢力之人,可眼下我巡視了一番,周圍之人無不是行色匆匆,彷彿根本無意去逗留,我有些無奈地再從袖口中掏出了二十兩銀子,“僅是這些了,若是不願,那便亦作罷。”我擱下了話,反正他不過是看個車,到時大不了他若不看車,我就到酒樓去找夥計,相信二十多兩該是有人爭著願幹。這要是在琰立國,只怕是皆以為我瘋了不成,白花花的二十兩銀子就這般花費了去。
可那男孩兒依舊是撇著嘴,好似不情願似的,“算了,可得快著點兒啊。”他從我手心處拿走了銀兩,趕緊地塞入了懷中。
我氣不打一處來,然,眼下卻又不好發個脾氣,先是找人為主。我瞪了他一眼,趕緊地向不遠處的那耍雜技的地方跑去。此時此刻,人聲鼎沸,好似無論我叫喊再大的聲兒,不過是細弱蚊聲而已。我四處張望著,沒有,沒有,這裡的人皆是人高馬大的,我站在中央,就好像是一個孩童般,漸漸地被他們所淹沒。我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額頭上不禁泛出了汗珠,一時間,我有些無措了起來,殊不知,來到了這裡後,武裘已算是唯一讓我牽掛之人,若是他再沒了,怕是我就徹底成為了淪落他鄉的孤單之人。
“這位小公子?”這時我的身側站來了一個老頭兒,他佝僂著脊背,面色發黃,然笑容可掬,實是令人感到親切不已,他碰了下我的胳膊,“小公子可是在找一名男子?”
我望向正與自己平視的老頭兒,趕忙連點頭,“老人家可看到剛穿著一身蔥綠色粗布的男子?個頭兒不高,嗓音偏細!”我描述著細節。
那老頭兒笑了笑,“看見了看見了。”
我激動萬分,“那您可知曉他去了哪裡?”
老頭兒伸出了手臂,指了下那遠處的一個高有三層的以紫紅色檀木而做的閣樓,“剛好像跟著一名男子去了那兒。”
“去那閣樓?”我不禁透起了眉頭。
“呵呵,”老頭兒和藹地笑著,“我在這邊兒是賣飾品的,那小兄弟還詢問著我呢,可當時人太多,根本未聽清,然,你們倆人個頭兒太矮,且長相偏俊,根本不像是我們這邊兒人。一看就即知。”他清了下嗓音,看我欲抬腳向那方向尋去,他趕緊地繼續說道,“小公子啊,莫怪我老人家多事兒,那地方兒不是個乾淨之地,若是要去的話呢,最好是再多帶上個人,他們就專是騙你們這些外地人。”
我一聽此話,剎那就警惕了起來,“不乾淨之地?”沉思了下,“那老人家可知曉到底那是個什麼地方?”
老頭兒笑著搖了搖頭,“我這輩子哪裡有這福氣花費這些個啊,不過雖是沒進去過,但看來來往往的客人,好似皆是一些富貴商賈。估摸著沒幹什麼好事兒。”
我眉頭越擰越緊,“可他是一個男子啊,他們抓他幹嘛?”
“這。。。。。。呵呵,”老頭兒笑了笑,“這我就不知曉了。”
我意識到了事態有些個緊急了,答謝了一番老頭兒,就先是回到了馬車那邊,誰曾想只是一瞬的功夫兒,就連那男孩兒連帶著馬車亦是不見了蹤影,我頓時有些沮喪萬分,險些就是急得哭了出來。當真是不該同意讓武裘獨自一人出來打聽,他人生地不熟的,早知如此,我們就該是一起。我不斷地自責道。這回是好了,乾糧沒有了,就連僅存的衣裳亦是被偷了,現下僅剩下那幾萬兩的銀子,亦是不過我們一個月的花費。而眼下武裘又。。。。。。
我站在牆邊上,有些個泣不成聲,登時連帶著自己在琰立國中的所有委屈一齊發洩了出來,想著三爺以前對自己的種種,好似出了萬事皆是有他兜著,而眼下卻無人照應,想到了自己已是沒有了任何依靠,那般的無助與孤單,心是越發的難過。。。。。。
半晌,待我平息了下來,我漸漸恢復了理智,逐漸屢清了思緒,既是事已成定局,而我現如今卻已邁到了這一步,皆是咎由自取,哭泣亦是無用,索性還不如想個實用的辦法才是。我再次揚起了頭,看向那高高的三層周樓,抿了下唇,雖說那地方兒不安全,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呢?
我先是隨意找了一處客棧,暫時住了一晚,打聽好情況,買好了一些掩藏之用的裝扮之飾,還不忘戴上赫連麒給我的小喜人皮面具。第二日,暮色漸深,不知不覺中卻是已近了黃昏,路上的行人依然絡繹不絕,然大部分男子們皆是向一個方向行進,那便是這裡最有名的煙花之地‘逍遙閣’。‘逍遙’二字果真是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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