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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時總算能鎮定地端起一國之君的架子了,然而齊天大聖與敖三太子並未買賬,國主內心光火,卻還不得不隱忍幾分,直期望一會兒國丈能證明這二人就是騙子爾後拉出去砍了。
白鹿到後,對主位上的國主也不行禮,踏步邁向為他專設的軟椅施施然坐下,行動間似有云隨步,一副飄渺高人模樣,坐定,就與對面的悟空相互打量了幾眼。
白鹿此時一副老道模樣,雖白鬚飄飄,但面色光潤如玉,兩眼精光直閃。頭上戴一頂淡鵝黃九錫雲錦紗巾,身上穿一領箸頂梅沉香綿絲鶴氅,腰間繫一條紉藍三股攢絨帶,足下踏一對麻經葛緯雲頭履,手中拄一根九節枯藤盤龍柺杖,胸前掛一個描龍刺鳳團花錦囊。
悟空此時卻是頂著一張俊臉,一身黑色隱透金紋的長袍,一條黑金腰帶,歪歪斜斜靠坐在軟椅上,一隻爪子拉過了坐在一旁的小白龍的手,時不時揉捏兩下,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閒散邪氣的味道。
白鹿心中道:這就是那個大鬧天宮的齊天大聖?不知道師兄打不打得過他。
悟空心中卻想:本體竟是白鹿,難道是南極仙翁座下的鹿童?
兩人這廂默默打量,國主卻已心焦,急忙開口問道:“國丈啊,你那海外秘方可真能延我壽命,令我獲千年不老之功啊?”
白鹿故作驚奇道:“陛下何故相問?”
那國主指著一旁坐得歪七歪八半點不把他放在眼中的悟空,道:“此人卻說,我若真服用了一千一百一十一個小兒的心肝一起煎熬的湯藥,服下湯藥之日便是我喪命之時……”
白鹿板起臉,厲聲打斷國主言語,道:“國主若不信老道,那你自去找別的方法吧。”並立時擺出一副欲轉身離去的模樣。
國主頓時意識到自己的質疑冒犯了這位高人,連忙離了主座,上前拉住白鹿,挽留道:“國丈,是我糊塗,只是那一千一百一十一個小兒畢竟是我之臣民,我內心實是不安。”
白鹿聞言,一邊在心中嗤之以鼻,一邊又做出一副欣慰模樣,撫了撫齊胸的白鬍子道:“陛下能如此為自己的子民著想,也不枉老道願救你一場。不過當初老道早已言明,這藥引子確實利害,陛下你若實在不放心,老道這裡還有一種藥引,比之一千一百一十一個小兒的心肝要絕妙多了。”
國主乍是一喜,爾後卻略帶不快,問道:“既有更為絕妙的藥引,國丈為何不早說?”
白鹿道:“這絕妙的藥引方入我城門,便是早說,陛下也求不得,何苦延誤了治療時機?”
國主好奇道:“究竟是何藥引?”
白鹿笑望著對面的悟空道:“正是東土差去取經的和尚,他的心肝強似那一千一百一十一個小兒的心肝。那小兒之心,只延得陛下千年之壽,那和尚的心肝,卻可延萬萬年也。”
國主忍不住心動,遂探問了一句:“不過是個和尚,怎會有國丈所言這般厲害?”
白鹿又道:“那和尚乃是個十世修行的真體,自幼為僧,元陽未洩,比那小兒更強萬倍,若得他的心肝煎湯,服了老道的仙藥,自然足保萬年之壽。”
國主心中大動,這一人之心就可抵一千多小兒心肝,讓他少背業障不說,還能延他萬年壽命,當即有些顧不上悟空小白龍還在一旁,問道:“國丈可知那和尚現在何處?”
白鹿笑了兩聲,指著對面的悟空道:“那和尚正是此人的師父,問他便知。”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比丘國一行只打算一章便過的,結果,寫到鹿童與鶴童時不想停下來了……
—小劇場—
鹿童(為影子打扇):導演,求加戲!求加我鶴師兄鏡頭!
鶴童(給影子遞水):導演,求加我與鹿師弟的對手戲!
影子(享受ing……):嘛嘛,好說好說,哈哈!
第100章 同門師侄
白鹿這一段話真一半假一半;那唐僧是個十世修行的真體;自幼為僧,元陽未洩這是真,只是他的心肝為藥引能保比丘國國主萬年之壽卻是白鹿胡謅之言。
其一;這國主不過一介凡人;真食了唐僧的心肝,只怕後果比吃了一千多個小兒心肝更為嚴重。其二;唐僧的大徒弟就在這裡,國主不知對方厲害;若真聽他言將主意打到唐僧身上,只怕孫悟空當場就得發難。白鹿樂呵呵想著:一旦那孫悟空發難,我意思意思招呼兩下,任務也就完成了。
這比丘國國主不愧是昏君,其表現果然不曾叫白鹿失望。就見他面色幾變;顯然在心中反覆衡量了幾次,最終他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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