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鐸鐸阿汗想了想,回答道:“還有王庭的守衛十萬,吾木爾的五萬駐軍,香騰戈十萬駐軍……”拓跋毅打斷他的話,“這些軍隊都能調嗎?一點腦子都不長!王庭的十萬衛軍若是調來了,都城誰守?吾木爾、香騰戈都分別由於南和東夷虎視眈眈的盯著,哪個敢動?”
“若這麼說,我們就只剩阿勒的十萬軍隊可以調動了。不過管他哪兒的能調動,他們只有十五萬人,我們三十萬夠用了,那都不需要動。”鐸鐸阿汗滿不在乎道,彷彿下一秒齊庚晝十五萬軍隊就能全部被他殲滅一樣。
166。…第103章 上京
嫣兒的父母自然也聽到了這個訊息,怎麼也想不到歐陽澤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去歐陽家討公道是不可能了,人家本來就沒有正正經經的給過自己什麼承諾。要怪只能怪自己女兒的命不好,看錯了人,他們只有再次張羅著給嫣兒找人家。可是他們不知道,嫣兒這時已經有孕在身,而在這個年代毫無人性可言的懲罰失去貞潔的女人有多麼可怕。嫣兒在表面上同意了父母的看法,暗地裡開始準備盤纏準備北上去找歐陽澤問個清楚。
又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待到父母親都睡下,嫣兒留下一封書信,踏上了歐陽澤進京趕考曾經走過的路程。
走到沿方亭,嫣兒停下來。自己就是在這兒把歐陽澤送走的,那個時候雖說心裡有不捨有傷心,但是又充滿了希望和甜蜜。至少她知道,自己愛的人也十分的愛自己,他金榜題名時就會把自己迎進家門。現在又到這個地方,心中卻別有一番滋味,甚至有些絕望。無論如何都想不通,每到一個驛站都會給自己寄來書信報平安的男子為何會拋下自己?當初的溫情,當初的密語甜言、海誓山盟,在短短的三個月,經歷了一場殘酷的殿試之後,全都化作泡沫。
萬般無奈,萬般傷心最後都化作平靜,或者叫做麻木。嫣兒回頭看最後一眼沿方亭,嫣兒習慣性地把手放在小腹,開始馬不停蹄的朝京城趕去。
每到一個驛站,她都會把歐陽澤在那兒寫給她的書信拿出來再讀一遍,體會歐陽澤當初趕考路經這裡的心情。然後再寫一封回信給歐陽澤,只是不寄出去。
當她走到平城拿出歐陽澤在這兒給她寫的家書的時候,積攢了這麼久的眼淚終於再也止不住,一滴一滴的砸下來,一發不可收拾。
歐陽澤在信中寫道:
嫣兒:
見信如人,相離已近月矣。每思及汝,萬般思念,恨不能即刻回薌,與汝面訴相思之苦楚。然,知汝言,以定國安邦為己任,方為大丈夫是也。
今日行至平城,思汝甚深。觀平城之風土人情,民風淳樸,風景宜人,若世外桃源矣。若他日金榜題名時,定與汝同來觀賞遊玩。若不能中第,與汝相守於此,男耕女織,淡飯粗茶,兩子兩女環繞膝下,以為人生之極樂也。
古人云,採菱渡頭風急,策杖林西日斜;杏樹壇邊漁父,桃花源里人家。桃紅復含宿雨,柳綠更帶朝煙;花落家童未掃,鶯啼山客猶眠。若以此為生,汝以為長樂無極呼?若吾不能折桂添名,汝念吾與往常呼?
歌曰:悲莫悲兮生別離,樂莫樂兮新相知。荷衣兮蕙帶,瞬而來兮忽而逝。此非吾所及!
吾思汝念汝之心,縱使百年,如一日矣!
庚寅年七月廿日戌時澤生留字於平城驛館
嫣兒讀完書信泣不成聲,提筆回信:
奈何許,所歡不在間,嬌笑向誰緒?隔津漢,牽牛語織女,離淚憶河漢。啼相憶,淚如漏刻水。不能久長離,中夜憶歡時,抱被空中啼。腹中如湯灌,肝腸寸寸斷,教儂底聊賴。想送澇澇渚,芸江不應滿,是儂淚成許。奈何許,天下何人限,慊慊只為汝。郎情難可道,歡行豆挾心,見荻多欲繞。松上蘿,願君行如雲,時時見經過。夜相思,風吹窗簾動,言是所歡來。長鳴雞,誰知儂念汝,獨向空中啼。腹中如亂絲,憒憒適得去,愁毒已復來。
嫣兒到此落筆,口中又吐鮮血,不省人事。
167。…第八十四章 拓跋毅2
“鐸鐸將軍此言差異,”在一旁一直沒吭聲的郎木泰開口道,“鐸鐸將軍請往這圖上看,據我們的探子來報,齊庚晝是從固安,也就是這兒調來了十五萬軍隊。”他指著地圖上的固安,又接著道:“事實上,固安駐紮的軍隊不少於二十五萬。這還不算,將軍再看這幾個地方,”他又點了幾個嶗山附近的重鎮,“堡隅,北關,琅城,這些地方齊庚晝可以再三天之內至少集結六十萬的兵力,加上原有的十五萬就是七十五萬。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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