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溫和而不失力度。
“如果可能就讓他成為我生命中一段不再提起的秘密。這一切都是從一輛列車開始的,我和父親到了一個對我來說新的小鎮。剛剛開始下雪的季節,車窗外,飄滿了雪花,我以為這只是我魔法繪畫高階課程的開始,但就有些事這樣發生了。”
1980年的冬天對魔法世界來說是溫度回暖的冬天,人們沉靜在那個連名字都不能說的人消失的喜悅中。但對某些人來說的勝利則是對其相反陣營者的失敗,神秘人的黨羽們面臨被揭發清算和投入阿茲卡班的結局,那些當年無論自願還是被迫的追隨者們逐一接受審判,高高的卷宗堆滿了魔法部審判委員會的大廳,投機者們以有價值的證詞或貢出他人的名字而獲得減刑自保。傲羅們雖然不會像食死徒圍捕那樣的殘忍但任何涉及抓捕的行動都伴著咒傷的殘酷性,尤其“罪犯們”是從不認為不可饒恕咒已被列入禁咒的食死徒們。
當鄧布利多在霍格莫德的秘密聯絡點找到斯內普的時候他多少也是渾身帶傷,衣著凌亂,挨著飢餓躲藏在這裡至少兩天了。蜷縮在陰暗角落的斯內普眼神空洞,他不在乎鄧布利多說過會為他作證,以間諜的名義保全他不被扔進阿茲卡班。他只記得他沿著那已經被炸燬一半的樓梯走進了滿是玻璃和傢俱碎片的房間,地上躺著的是他最不願意看見的人已經冰冷的屍體。
“你答應過我會保護她的安全!”他的聲音瀕臨崩潰,痛不欲生。
“莉莉和詹姆斯,他們信錯了人,西弗勒斯。就跟你一樣。”鄧布利多回答。
他從未想象過莉莉被索命咒奪取生命的樣子,但那現實的景象入眼瞬間他就渾身冰冷,只能手足無措的沿著門旁的牆壁跌倒在地。記憶中那始終耀眼的紅色頭髮鋪散在被咒語毀壞的傢俱殘骸之中,昔日熱情溫暖的容貌只剩下慘白冰冷,彷彿也帶走了斯內普心中所有的生命力。他顫抖著爬過去抱她入懷,無聲哭泣。可縱使他有再高的溫度卻也溫暖不起死亡咒語下的冰冷。
“但她的兒子還活著。”鄧布利多的語調在任何情況下從不會有太大的起伏。他不知道為什麼鄧布利多總是一副看透世事、掌控一切的樣子。
“他不需要保護,黑魔王已經走了!消失了!”去看看街上人們發瘋的慶祝吧,那都是用莉莉的死亡換來的。斯內普嘶喊著。都是他偷聽的那預言帶來的災禍,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死亡。他困擾著,既然黑魔王已經被消滅了鄧布利多為什麼還讓他躲在這個秘密聯絡點,他撕心裂肺的痛恨著,在莉莉死亡景象之下他已經沒有了任何能夠活下去的糟糕的輕浮的念頭。
“黑魔王還會回來的。”鄧布利多堅定的說,他有力的語氣讓斯內普混亂的言語和思緒都得以停頓,“他回來的時候,那孩子將會要面臨比現在更加可怕的危險。”
斯內普低著頭,簾子般的黑髮散落在面頰兩邊,可痛苦的表情卻怎麼也遮擋不住。他覺得自己根本不想去在意什麼黑魔王到底還會不會回來的問題,他的心和信念都已經隨著自己想要保護的人的死去而徹底的死亡了。
“那孩子,那個男孩,他有著和她一樣的眼睛。”
鄧布利多的話再次把他從一心求死的苦痛思緒中拉了出來,他抬起頭來。
“如果你真的愛著她。。。”鄧布利多說著那壓倒駱駝最後的一根稻草,那綠色的眼睛是他一直儲存在心底的秘密。
“我答應過你,是的,任何事。。。”
“那麼,西弗勒斯,活著,等待著。”鄧布利多從口袋裡掏出一瓶深色的藥水和一張四周都彷彿燒焦的小片羊皮紙,“喝了這個,然後拿著這張紙。我已經為你寫了證詞,你不需要參加出庭審判,但我需要你找到這個藏起來,當前形勢會對你的安全非常不利,等穩定了之後我會告訴你何時歸來。”
斯內普沒有說話他知道他只能聽從老巫師,他不過是一顆棋子,既然棋局還沒有結束他還得撐著。伸出枯瘦的手指,他一仰頭飲下了治療魔藥,收起地址,消失在幻影移行的黑色影雲中,留下鄧布利多繼續在黑暗中若有所思。
“這個冬天對你來說將更加難熬,西弗勒斯祝你好運,雖然你從來不需要這個。”
“雪已經連著飄了三天了仍舊沒有停下的跡象。我已經開始接觸高階顏料的選材與製作課程了,比起基本素描咒語這門課程更有意思,以前沒發現搞個顏色混合就能弄出爆炸的,據前面的臨桌說去年有個學長把他整個畫布都燒了而且火焰色彩很奇葩。不知道為什麼父親堅持要回這個鎮子來住,老房子帶有蠻大的地下室但光線超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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