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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闆非常熱情好客,特別說明可以給他提供簡單的早餐,不過同時也希望他下來在大廳進餐,那樣供應的東西會更豐盛些。
他早上醒來的有些晚了,不太確定樓下是否還有早餐供應。並不是說昨晚睡的不好,而是他太過激動於見到了斯內普,那可是斯內普啊,但又不完全是那個斯內普,還有利塞爾,一切都變的新奇起來。而他也還沒想到今天要怎麼採取進一步“探聽”行動。簡單的收拾了自己,抓了抓頭髮,讓他顯得溫和得體,然後下樓吃點東西好開動大腦想辦法,雖然他並不以用腦子出名。
一早就坐在餐桌旁看著剛到的報紙喝著咖啡,在週三就開始這麼悠閒的斯內普可真不多見。
“早安塞普蒂莫斯,堪比周末般清閒啊。”利塞爾裹著睡袍從樓上下來,語氣帶著驚喜的問候。
“早,今天休息日謝謝。”斯內普輕鬆又愉快,臉上的假笑都滲透到眼角了。
“休息日,哇哦。”怪不得她可以直接從咖啡機裡接熱咖啡喝,真是…難得。利塞爾一邊心滿意足的享受現成早餐一邊很“熱心”的與今天自主放假的人聊天。“看來你今天要在地下室休閒?既然如此那我們應該就不必特意去檢查那個追蹤咒的位置了。剛好前幾天採摘的法力薊應該乾透了,你處理你那些翅膀和腿的時候就麻煩你順便也幫我處理了吧,我相信這裡的地下室能特別確保你不受外界干擾,衷心希望下次我用顏料的時候不會出現神奇的嬗變。”
斯內普挑起眉毛,用一種感到被極度冒犯的口吻說道:“well ;well ;關於那次嬗變的問題,你怎麼能如此歸咎於我處理材料的水平,這種對於鄙人基本專業能力的質疑我是堅決不會接受的。尤其目前我可是達到上市水平的環保油漆公司的老闆,要小心了,誹謗目前是被當作罪名而成立的。”
“哦那真是抱歉呢,”利塞爾漫不經心的反駁,“也許你下次在用色的時候發現天空變成了湖綠色還泛著紫光,草垛變成了茜素深紅,甚至還出現了一些其他詭異色彩的時候,再來否認吧,幸好那時我沒在畫人像。幸好你不能自主用漆,不然顧客都會來投訴了。”
說起那次不光彩的混色經歷,斯內普雖然有點想縮脖子,但那也絕對是想想而已,他反而是挺了挺後背,魔藥大師可不會被這種低階錯誤打敗的。
“可你也是相當感謝正是我的…(他用詞含糊過去),因此幫你完成了一副頗具抽象派代表性意義上的畫作,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比起其他畫作那可是展出了相當長的時間。”
利塞爾實在繃不住笑了起來,不是因為那個歪打正著的藝術品,而是斯內普那種邪惡臉龐卻用無辜眼神加厚臉皮的慣用對錯調換法。“你說的對極了,我的魔藥大師,涉及到專業領域您總可謂是先鋒派。”所以你魔藥的顏色也是這麼的多變奇葩到噁心!
斯內普可聽不見後面這句心裡的誹語,他擺起一隻手連續在面前畫了兩個半圈,紳士一樣的展現出對此評論寬宏大量的滿意,一副算你慧眼識珠,我大人不計小人過不才和計較的樣子。
不過對於另外那件事,就算利塞爾不提斯內普也是要說的,對於間諜(曾經的)來說資訊收集當然在首位。
“利塞爾。”斯內普放下咖啡杯,摺疊好報紙。
“怎麼了親愛的?既然藝術、咖啡還有專業問題都聊完了,我就要換衣服出去了。So; have a good day!”她傾身向前在他勾起的嘴角旁點一下,不過沒等她離開餐桌她睡袍腰帶的一邊就被拉住了。
“利塞爾…”斯內普開始了他的拖音念法,而利塞爾本就沒綁緊腰帶的睡袍出現散開的趨勢。
“哎呀你這是要幹什麼呢,親愛的。早餐剛過鄰居們都能看見呢。”
利塞爾故意輕佻佻的說,沒管已經開啟的睡衣外袍,雖然他倆此刻對於那條法蘭絨腰帶各執一端的行為和言語暗示完全不符。斯內普為她這個調調翻了翻眼睛,然後抿起了嘴唇。接著他突然站了起來,利用空間優勢把利塞爾固定在了自己和桌子之間。
“你完全不需要去擔心鄰居的,親愛的,因為,就我所知…”他也用上他低沉的聲線,一起玩才有意思。他一隻手抬了起來懸空的順著利塞爾曲線向下,不過另一隻手依舊抓腰帶。
“什麼?”
利塞爾向左扭動,作勢逃竄,一隻手起防護姿態,另一隻手當然也抓著腰帶。雖然他倆就目前形勢來看確實引人遐想,不過事實卻是在爭奪:魔杖。
“就我所知,你的每件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