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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呀。”利塞爾舉杯應和里昂,盛著寶石般紅色的葡萄酒杯輕輕的碰撞發出悅耳清脆的響聲。
直到天色將晚里昂才沿塞納河一路漫步送利塞爾回到她下榻的酒店。
“已經這麼晚,辛苦你今天一天的招待了,艾斯維爾,衷心的希望里昂夫人不會抱怨。”利塞爾說。
“不,應該是感謝你的到來,帶給我這項獨有的殊榮。”艾斯維爾里昂彎腰執起利塞爾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輕輕落下一吻。然後他直起腰,用已經比讓·杜雅爾丹還精準的面容看著利塞爾清澈的眼睛鄭重說:“不用擔心,暫時並沒有里昂夫人。”
利塞爾臉色紅潤,被沿路昏暗的燈光照的有些溫婉動人,讓人總覺得恍惚如時光倒流。如果還是不諳世事的當年,她也許會臉紅會心跳,可利塞爾什麼都沒有,確切的說是半點感情都沒有,她依舊微笑著道了晚安。
而在里昂眼裡今晚直到此刻都完美極了,那淡淡的微笑對他而言就如蒙娜麗莎的般留住眼前。
但與離開的里昂不同,只有利塞爾自己知道關上門後她逐漸變的冷卻的臉色,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裡除了那個人再也容不下別人了,一如當年他來到的冬夜和他離開的初春,可如今卻造化弄人。
“看似相向而行卻又似背道而馳,最好是堅守一人或忠於自己。我們甚至都沒有想要留下彼此的聯絡方式。”
1981年的早春,冬雪雖然還沒有消融,但溪水已經在冰面下湧動,清靈的敲擊著冰層蠢蠢欲動的帶來萌發的生機。當利塞爾揹著帆布包向家裡奔跑著,準備和斯內普分享她第一副被選中參加展覽的作品時,喜悅如同被人定格般只停留在了她家的門廊上。
“你,你要走了嗎?”利塞爾盯著著他問。斯內普圍著一條黑色的圍巾,裹著不厚的黑袍子坐在小床上亦如他到來的冬夜。利塞爾的父親暫時把房間留給他倆道別。
“是的。”斯內普回答。
“可是你難道就不能留下嗎?為什麼一定要走呢?”利塞爾追問,她喜歡每天回來有人和她一起分享學校的快樂,她單純的不想就這麼失去一個朋友。
“不,我們都知道我不能。我必須回去。”斯內普知道利塞爾為救他做了什麼,而他也知道鄧布利多一定把他的事告訴了利塞爾。即是他知道救他不是出於什麼別的情感或者憐憫同情,利塞爾認為‘假如有一天一個人對別人做了一些無法形容的事,對一個你幾乎不瞭解的人,然後你這麼做完全是因為你可以幫助他。’
“可你不只是我的朋友,你還是,還是我的家人啊,我不想就這樣失去你。”利塞爾站起來走到斯內普的面前,她眼睛開始有些泛紅的溼潤。
“不,你不會失去我。你在這裡,我在這裡。”
斯內普拉起利塞爾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臟上,然後又指向利塞爾心臟的位置。黑色的眼睛緊緊盯著這個與眾不同的女孩,試圖將他刻進自己腦海裡,她說他們是家人,多麼平淡陌生卻令人難以忘懷的詞語。
“我們都有自己的使命要去完成。”斯內普就這樣伴著12月的寒冷到來,又隨著冬季的消退而離開,彷彿這個男人與生俱來與冰冷為伴。只是他在走時將利塞爾畫給他的一張照片大小的兩人合影緊緊放在了心口的位置。
於是在那個冰雪才將消融,萬物做好迎接春天準備的時節,我們剛剛懵懂的發現了自己對一個人的喜愛,卻轉瞬已經被離別的酸澀團團圍住了。
事世不可強求,順其自然吧,因為我們不能預見未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在猜測我能不能在20章結束~各種掐指計算中~至少覺得新年也許可能大概應該能寫完(自我矛盾中)
☆、第 18 章
在量子世界中,一個物體並不一定只固定在一個地方。
事實上,同一時間你可以出現在不同的地方。
——《我的旅途和回憶錄》
‘哈利’最終險險的總算趕上了展覽開幕,不過剛好是錯過了利塞爾的開幕詞以及里昂熱情洋溢的致辭。等他從一個侍者手中順手拿了一杯香檳並混入參觀人群之後,才慢慢擺好了假裝自己已經在這裡有一會兒的樣子。‘哈利’悠哉哉的欣賞了他附近的幾個畫作,聽著耳邊藝術界的名流們對作品的見解,並很有禮貌的附和著,不過他在欣賞畫作的同時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遠處利塞爾的身影。正巧圍著利塞爾的一大圈厚厚的人群也開始逐漸消解,利塞爾立刻眼尖的發現了‘哈利’並開始向他移動過來。
“你給我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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