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這天憐兒正坐在角落裡看著兩個小姑用稻秸稈在沙土上練字,她們單獨關在這裡後,總是要比之前自在一些了。為了打發時間,她便繼續讓她們像從前一般寫詩練字,只是從書桌換到了地上。
阿爾斯勒進來時便看見美人兒長髮披散著坐在籠內一角,看著她的兩個妹妹出神。意識到他來了後,那個美人兒神色間帶上了恐懼,越發往角落裡縮,兩個小姑娘也如驚雀般畏到了她懷裡去。
男人把她們的恐懼都看在眼裡,也不開門,便隻立在門口,看著地上的詩,用東陸話低聲念道:“山一程,水一程,
身向榆關那畔行。
夜深千帳燈。
風一更,雪一更,
聒碎鄉心夢不成。
故園無此聲。”
他心裡想著小姑娘們倒是寫的手秀氣的字,她們倒是識字的,真是讓人意外。再看向那個美人兒,她也念過書麼?
“這詩倒是應景,誰教你們寫的?”攝政王面色冰冷,聲音冷漠,憐兒猜不出他是什麼心思,但唯恐他怪罪小姑們,先應了聲:“是妾身教的,還望殿下恕罪。”
男人見她果然如他所料,護著那兩個妹妹,眼底閃過一絲得色,聲音卻依舊冷漠:“你也會寫字麼?”
憐兒小聲答道“是。”
“寫個你的名字給本王看看。”
憐兒怔了怔,伸手在地上一筆一畫的寫了兩個字。
“香雲。”男人低聲念著這個名字,只覺得真是人如其名,她可不是一朵又香又白又綿軟的雲兒麼?“過來,到我跟前來。”
憐兒看著地上的名字,神色哀婉,夫君的憐兒已經沒有了,這世上剩下的又是那個沒人憐的香雲了。念及此處,她不由得紅了眼,淚水在眼眶裡打著轉,依著那人的命令,她跪著走到門欄邊,淚,已經一顆顆落下來了。
男人微微皺眉,伸手去摸她的臉,他的手不像他的聲音冷漠無情,溫暖略粗糙的大手,溫柔地擦著她的淚水。這樣的動作卻讓憐兒心裡哀傷更甚,也顧不上什麼,將臉埋進他的手心裡嗚嗚地哭了起來。
阿爾斯勒臉色柔和了幾分,他半蹲下身,用另一隻手揉著憐兒的發頂,低聲道:“怎麼又哭了,讓你寫自己的名字也要哭麼?”
憐兒從他的大掌裡抬起那張哭花了的小臉,淚眼朦朧地看著他,神色怯弱卻楚楚可憐。男人收回手掏了帕子擦著手心裡的眼淚,示意侍衛長把牢門開啟。他走到憐兒跟前,拉她起身,用那帕子輕輕給她擦著臉,他靠得很近,說話的熱氣噴進耳朵裡,癢癢地。他低笑著對她說:“真是個小哭包。”
憐兒不知所措的被男人半擁在懷裡,擦乾了眼淚,男人的舌頭邊舔上來了。她的眼淚沒有澆滅他的慾望,反而如油一般,讓那團火愈發熊熊燃燒起來。憐兒身子一顫本能的往後退,卻被男人攬住了後腰緊緊抱在胸前。
因為阿爾斯勒比憐兒足足高了一個半頭,所以他不得不將這個美人兒抱起來才吻得到那張香甜的小嘴兒。他的吻相當霸道,待結束時,憐兒的舌頭都被吸允得發麻了。男人托起她的手則揉著瓣雪臀,漸漸用力起來。勃起的陽巨隔著衣服頂在憐兒的小腹上,散發著不容忽視的熱量。
“想在這裡被我操,還是跟我回去,嗯?”阿爾斯勒此刻已經把憐兒按在了牢籠的柵欄上,埋首在那兩團美乳間貪婪地吸允著。這個倔強的小女人明明已經身子發軟,奶頭髮硬,卻還是漲紅了臉兒,一聲不吭。
憐兒已經完全沒了力氣,全靠身後的欄杆支撐著。她小口喘息著,在男人眼底看到了那足以焚化自己的火焰,她腦子裡好似一團亂麻,男人不時挺腰在她柔軟的小腹上蹭著,頂弄著那堅硬的陽巨,喘息愈發粗重起來:“若是你不回答,那本王就在這裡要了你。”
“不~不要~~殿下,我跟您回去,不要在這裡,求你,不要這裡…”憐兒做出了選擇,阿爾斯勒便抱起了她,大步往外走去,將她丟進了等候的馬車裡。車裡墊了綿軟厚實的三層墊子,憐兒沒有受傷只是有些頭暈,不等她反應過來,男人已經揉身而上,如撲食猛獸般將她按到了身下,剝光了她僅有的一件袍子。
男人舔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摸著她每一處身子,憐兒被男人弄得渾身發顫,只得求他讓自己先洗浴一番。可是男人如何聽得進去,他亦細細嗅著憐兒的身子,她未洗浴過身上卻有股極好聞的香味,“呵,真是朵噴香的小云兒。”
阿爾斯勒沉迷於女香中,抓了憐兒的手按到自己脹得難受的陽巨上,命令道:“來,好好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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