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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犯人員若干,分別判處十年到無期徒刑不等。
此等醜事自然不會大肆宣揚,但罪犯的近親是不可能隱瞞的。
在法國巴黎三大翻譯學院進修的尚昭輝接到嚴振國的電話,急急匆匆的趕回來時,是尚雅慧等人被行刑的頭一天。
嚴振國在電話裡並沒跟尚昭輝說是什麼事情,只說跟你媽媽有關。
尚昭輝的一顆心從掛電話的那一刻起就一直處於惶恐狀態。一直到他被人套上頭罩帶進一個陌生的地方,並經過層層關卡檢查,穿過一道道鐵門看見厚重的防彈玻璃後面那個神色憔悴,兩鬢斑白,滿臉菜色,自嘲得傻笑的女人時,他的一雙腿不自覺的發軟,手指緊緊地貼著玻璃,強自支撐著自己別倒下去。
“媽媽?”尚昭輝急切的叫了一聲。
尚雅慧看見來人卻有些無動於衷,只是看了他一眼又繼續發呆。
“媽?!”尚昭輝有些著急,抬手拍了一下玻璃。
“注意!”旁邊立刻有人提醒:“請不要有過激行為。”
“我媽怎麼了?!”尚昭輝看見自己的母親好像不認識自己,焦急的問旁邊的看守,“她怎麼了?!”
“……”看守雙目平視,好像沒聽見尚昭輝的話一樣。
尚昭輝頹然的轉過頭去,他明白,他們的指責範圍不包括回答這樣的問題,他根本不可能從這些人的嘴裡問出什麼。
這次母子見面沒有說上一句話。不是尚昭輝不想說,而是他的母親的精神處於放空狀態,好像根本不認識他,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心情沉重悲憤如同堵了一堆雜草的尚昭輝從這個秘密看押處出來之後,給嚴振國打了個電話:“爸,我想見見你。”
“約個地方吧。”嚴振國這幾天精神也不怎麼好,一直在家裡休息沒出門。
“去喝咖啡吧?”
“好。”
於是父子兩個人約在一家看上去很尋常實際上卻很高階的會所喝咖啡。
尚昭輝現在沒什麼身份了,但嚴振國不同。
父子二人落座後,嚴振國點了兩杯咖啡和兩份西點,兩份乾果。
尚昭輝端著咖啡輕輕地攪動,不喝,也不說話。
本來他給嚴振國打電話是有好多話要說,要問。但這會兒坐在父親面前後,他又覺得問什麼都是多餘的。
單憑那次他偷偷聽見的母親跟一個陌生人的談話他就可以斷定,母親的死一點也不冤枉。
投敵叛國罪在任何一個國家都是重罪,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一定是死罪,但基本沒有哪個人犯了叛國罪還好好地活著。
嚴振國安靜的坐在自己兒子的對面,一直到咖啡涼透才開口。
“小明,爸爸問你一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如實的回答。”
“爸爸,你說。”
“去年,你哥出任務受重傷之前,你曾經提醒我想辦法阻止你哥出任務,特別是東海的任務。是為什麼?”
尚昭輝沉默了。
“小明,爸爸不是以將軍的身份,更不是以國安的身份問你這個問題。此時,我只是爸爸,你只是我的兒子。我們在討論的是你哥哥受傷的問題。”
尚昭輝苦笑了笑:“爸,其實像我們這樣的家庭,根本沒有單純的家事,對吧?”
“那要看你裝著一顆什麼樣的心了。”嚴振國也苦笑,“我想你也是個大人了,應該明白爸爸的話。”
尚昭輝再次沉默。
嚴振國招手叫來服務生把冷掉的咖啡換成新的。
“爸爸,其實那件事情我並不知道內情,我只是偶爾聽見我媽媽跟別人說的幾句話。當時我很害怕,不知道該怎麼辦,幸好當時我跟天鶴弄得那批走私貨出了問題我的慌張沒有被媽媽懷疑。”
尚昭輝說到這裡,稍微停頓了一下。
嚴振國只是平靜的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她是我媽媽。我……”尚昭輝痛苦的把臉埋在手裡,狠狠地搓了兩下,“我沒辦法去告發她。況且單憑那幾句話,恐怕也沒人相信我。但我不想看著哥哥出事,所以才回去找你。”
嚴振國看著自己曾經最疼愛的小兒子痛苦的樣子,微微瞥開視線,問:“為什麼?你不恨小肅嗎?”
“我不恨他。”尚昭輝搖了搖頭,“雖然他一直欺負我,經常打我,對我冷嘲熱諷,但我知道,他是我哥。”
嚴振國眼睛微微虛了虛,眼角紋更深,目光有些虛無:“為什麼?”
尚昭輝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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