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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兩種心思來回掙扎,最後還是自己的主意佔了上風。
他想通以後,再度坐上了床頭,朝月箏笑得貪婪,“我還有更好的主意,你說要是你我重歸於好,不是都能到手了麼?”
月箏心驚,滿臉淚痕,卻銀牙一咬,“你要是敢動我,我今天就當被狗咬了一口,等陽兒回來,讓他跟你算賬!”
這話才真嚇住了宗繼勝,他眉頭急跳,回想起昨天宗陽對他出拳的狠辣,才發覺這事情恐怕不會像他想的那麼完美。
“糟糕,我卻忘了月箏還在氣頭上,這時候要是用強,也有可能會適得其反。如果沒能哄住月箏,這麼下去,肯定會鬧得徹底反目,到時候我可就真的完了。”
宗繼勝不怕月箏,卻真怕了宗陽。
從昨天的事,他已經深知自己這兒子的厲害,不止是實力,還有手段,都遠非他所能抗衡的。而現在,有了宗陽替月箏撐腰,月箏現在顯然也有了底氣,如果這事情沒弄好,惹怒了月箏,就等於把宗陽得罪慘了,想起可能產生的後果,宗繼勝終是怕了。
“算了,忍一時風平浪靜,看月箏現在的態度,還真不能來硬的……”
心裡打了退堂鼓,他重新眉開眼笑,剛才猥褻的神sè一掃而空,又變得拘謹和討好,“我不是跟你開玩笑麼,你要是不喜歡,我這就走,這就走!你什麼時候回心轉意了,就派人通知我一聲,俺們一家人立刻團聚,我等著你。”
月箏一怔,隨後心裡冷笑,更加看透了宗繼勝。
宗陽沒回來前,府里人都知道,他最近寵愛小十六房,二八年華模樣嬌俏,而她卻有近十二年沒見過他一面了。沒想到宗陽一來,他立馬變了,還說什麼“等著你”,無非是花言巧語想騙取她的歡心罷了,她卻早過了還會被騙的年紀了。
可她萬萬沒想到,宗繼勝現在還真對她上了心,別說才入門的小十六房,就算全家女人加起來,也比不得一個月箏在他心裡的地位重要。
一來曾經畢竟喜歡過,如今再仔細看月箏,比起少女時的嬌俏,又多出幾分歲月滄桑的風韻,別樣誘人。二來月箏身份變了,多了一個岳陽宗弟子的母親的光芒,又比當年的柔怯多出一份硬氣,更讓他心癢難耐,yù火難掩。
送來的不珍惜,得不到的才最想要,月箏又哪裡摸得透男人的心思。
“出去!”
聽到月箏的嬌叱,宗繼勝不敢再試探,凜然起身,陪著笑又帶著不甘,還是隻能老老實實退出屋去,“箏兒,你,你好好考慮考慮,畢竟閤家才能美滿……”
在屋外期待了半響,沒聽到月箏的回應,他只能恨恨退去。
“來rì方長,只要我還仗著名份,這事情就還有餘地,我就不信憑我的耐心,還玩不過他們母子?”
月箏卻望著窗外遠去的背影,怔怔失了神。
“曾經十二年的苦等,沒想到是這麼一個男人,卻帶給了我最好的禮物。曾經對我母子不聞不問,是多麼的高高在上,現在只憑兒子傳了一句話,就能把他嚇走,而且估計以後對我,更會言聽計從……”
她啞然失笑,隨後卻並沒感到多得意,突然有些厭煩了這樣的rì子,還有這樣的人。
王家議事堂裡,此刻坐滿了主家權貴們,此刻卻一片沉默,氣氛壓抑至極。
“這事就這麼忍啦?”
大長老憤恨,徒然道:“我家明谷,老六家玄重,難道都算白死了?”
jīng心栽培的後輩,就這麼突然死了,而且還無法報仇,昨天更像是所有人都當場被打了臉,換作誰來都會覺得憋悶羞憤。幸好他還沒聽說,他最愛的重孫宗明軒,也慘死在了宗陽手裡,否則恐怕當場就要氣得吐血三升。
“主家嫡子和岳陽宗弟子,哪個重要,不必多說了吧?”
端坐主位的宗嘯雲,有些不耐煩道:“不說岳陽宗得罪不起,一百個主家嫡子也換不回一個岳陽宗弟子,難得我宗家能連出兩個宗門弟子,別人豔羨還來不及,我們要再在小事上較真,不是非把他往外趕麼?”
“對,不能讓別人看了笑話。”
“家醜不可外揚,相比這宗陽的重要,殺了幾個後輩只是小事,不值一提。”
宗嘯雲才發話,就贏得大半人紛紛附議。
大長老卻還是不甘,眼珠一轉,“那邊不是剛來訊息,說他在宗門裡上不了檯面,讓我們見機動手,會有人壓下事情來麼?”
顯然訊息的來源,正是岳陽